物以稀為貴。這五個字說的不僅僅是一個現象,它說的更是一個道理。
女人多了,女人不值錢;兒子多了,兒子也就無所謂了。
高產的楊康體驗到了皇帝在繁衍子孫方面的感覺。或許,更有些能力低下的皇帝,還遠遠不如楊康的高產。
所以在今天的楊康眼裏,楊過才是「何足道」,楊過在楊康的心目中是真正的微不足道。
既然如此,錢青健便不會再做那種「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事情。既然你自己都不拿兒子當回事,我又何必操這閒心?
本來還想問一問楊康,是否要將他尚在人世的事情告訴楊過,現在錢青健也懶得問了,雖然對楊過來說,楊康的下落很重要,但是錢青健已經沒有再談此事的興趣。
楊康也沒有針對楊過的事情多說一句。當晚,兄弟倆遣開了各自的女人,在議事廳敘說往日情分,彼此說了說這些年來的經歷,主要是楊康在說,錢青健在聽。
錢青健最後的好奇,只在於楊康如何成為青教的教主。
楊康說起,那青教本是相當淫邪的一門教派,當他和蘇倩婨週遊青藏時,青教擄掠女人擄到了他的頭上,被他反追了去,直接滅了從前青教的教主和男徒,卻把教中培養出來的一些「開竅」了的女人收歸座下,從此青教逐步發展成為了他一個男性教主率領幾千女子的組織。
最初在蘇倩婨生產暴斃之時,青教座下不過幾百名女徒而已。隨着楊康與教下女子每日保健,逐漸青教之中的孕婦就多了起來,因此楊康需要教授手下女子武功,讓她們出去繼續擄掠女子,以保證他每日之需。
後來楊康已經不是因為女人懷孕在更換女子,而是習慣了一個女人超過三夜便已膩煩,因此加大了派人出來搜尋新鮮美女的力度。沒有年齡合適的女子,就劫掠一些幼小的女孩來培養。劫奪崑崙派新近招收的女弟子便是舉措之一。
崑崙山本是明教的勢力範圍,楊康曾經叮囑手下女子不得在這一範圍內生事。但是他最近半年前聽說明教部眾大舉離開了崑崙,前往中原不知圖謀何種大事,於是他便打起了崑崙派中女弟子的主意。
想當初,他和錢青健在途徑雪谷之時先後兩度遭遇崑崙派,在他的記憶中,崑崙派里容貌姿色上佳的女弟子可是不少。因此他才派了八名姬妾來崑崙派搶人。
「你小子信心挺足啊,派出來八個娘們兒就敢堵着崑崙派的門口欺負人,厲害!青教威武!」錢青健挑起了大拇指,半是玩笑半是嘲諷地說道。
他注意到楊康腰間圍盤着一把軟刀,伸手虛抓了過來,一抖之下,軟軟的鋼刀被他抖直。那刀身不住顫動,宛然是一條活蛇一般。議事廳門窗未關,月光之下,但見這刀的刃鋒上全是暗紅之色,血光隱隱,極是可怖。
錢青健嘿嘿笑道:「你這柄血刀從何得來?你那些女人的刀法不錯,只是內力尚淺,若是她們有你一半的內力,現在這崑崙派已經給你滅了。真是好險!」若是楊康的手下殺了何足道,這兄弟倆還能這麼愉快的聊天麼?
楊康再一次看見錢青健虛勁抓拿的神功,心下驚懼羨慕交加,恭敬道:「這柄刀竟然叫做血刀麼?這是之前青教教主的兵器。那教主被我殺了,東西便落入我手。我一向只叫它軟刀,紀念我在蘇倩婨身邊吃軟飯的幾年時光,嘿嘿……」
楊康對蘇倩婨還是很有感情的,若非蘇倩婨,他也沒有今天的幸福生活。
錢青健無意探討楊康和歐陽克親媽之間的這段孽緣,只提醒道:「兄弟你可知此刀有個特點,就是每逢月圓之夜,須割人頭相祭,否則鋒銳便減,於刀主不利。」他幾乎可以確認,這就是他記憶中清朝時期血刀門的血刀老祖使用的那柄血刀,後來這血刀落入了倒霉孩子狄雲的手裏。
楊康聞言大驚道:「這軟……血刀,竟然有這個說法麼?我得到它已經多年,也曾用它殺過一些挑釁我教的高手,卻不知還需如此祭煉,多謝大哥指點。」
錢青健擺手表示無需客套,用不用這柄血刀,青教都是一個邪惡的教派,只要楊康不對明教啟釁,不對他錢青健的身邊人為惡,他也懶得去管那麼多。
錢青健卻不知道,經他這一點撥提醒,楊康這一番崑崙之行得益良多,回去將從前任青教教主那裏得來的
第四三九章易筋經神足經血刀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