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天機閣,一頓酒自然是免不了的。有宋歌和周俊作陪,一頓酒一直喝到半夜,三人都喝得醉醺醺的,東倒西歪,連路都走不穩了,只得在凌塵的房間裏將就一晚上。
次日。
凌塵一覺醒來,就聽到門外有敲門聲響起。估計是被敲門聲吵到了,周俊和宋歌紛紛醒了過來,起身打開了房門。
門一開,周俊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到腦袋一痛。他伸手捂着痛處,舉目看去,只見周旗站在門口,一臉不悅的看着他,輕聲喝道:「你這臭小子,又偷了我多少酒?」
周俊不滿的說道:「不就是幾瓶酒嘛,老頭子,你有必要這么小氣嗎。」
說話間,凌塵快步走了過來,雙手抱拳道:「周老,您是來找我還是……」
看到凌塵,周旗立刻將周俊忘到了一邊,說道:「凌先生,剛剛閣主發了話,讓我帶你去一趟養心閣。你先收拾一下,十分鐘後我在外面等你。」
一旁的周俊好奇道:「去養心閣幹什麼?喂!老頭子,反正閒着無聊,要不帶上我們一起去唄。」
周旗沒好氣的回道:「你們兩個都老老實實的呆着,等我回來再找你們算賬。」
等到周旗離開後,周俊和宋歌一臉好奇的看着凌塵,不知道他去養心閣幹什麼。對於自己的目的,凌塵自然不會直說。倒不是他不相信周俊和宋歌,只是有些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洗漱完後,凌塵獨自來到外面。此刻,周旗正在靜等着他的到來。二人會合後,周旗二話不說,立刻帶着凌塵往養心閣走去。
一路走來,凌塵發現養心閣外的守衛增加了不少,以前入口處只有兩個人把守,現在卻增到了六人。不僅如此,進入養心閣的時候,周旗還需要出示閣主的信物,否則不讓進。
到了那座寬敞的四合院,一進院落的大門,凌塵就聽到裏面吵吵鬧鬧,寬大的院子當中有幾個小孩,都是六七歲的年紀,正在那裏玩鬧。除了那些小孩,凌塵還看到了宋義。
也許是感受到凌塵目光的注視,宋義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凌塵,他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輕哼一聲,隨即收回了目光。
「周老,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好像沒這麼多人,怎麼……」
「養心閣這次有場盛會舉辦,那些在外雲遊的人都回來了,這些小孩都是各大高手在外面收的徒弟。」
聽了周旗的解釋,凌塵這才明白過來。
穿過四合院,凌塵進入了養心閣的後山,這裏才是養心閣真正重要的地方,很多高手都居住在此。
路上,凌塵看到不少陌生人經過。因為常年習武的緣故,這些人的年紀雖然有七八十歲了,但外表看起來卻只有五六十歲的樣子,顯得非常年輕。
對於凌塵的到來,沒幾個人真正注意到他,大多是打量幾眼,然後自顧自的干自己的事情去了。
步行了十來分鐘左右,凌塵總算到了杜康居住的地方。那是一間簡單的茅屋,佔地足有上百平米,外面擺放着數十個酒缸,還沒走近,就能聞到一股濃郁的酒香。
到了茅屋外面,周旗微微躬身,雙手抱拳,畢恭畢敬的說道:「杜老,凌塵來了。」
話剛出口,就看到屋內走出來一個青年,大約二十七八歲的樣子,相貌平平,一張大眾臉,看起來好像有些木訥,不苟言笑,顯得非常嚴肅。
青年掃了周旗一眼,淡淡的說道:「人交給我,你回去吧。」
「是!」
周旗連一句話多餘的話都沒有,沿着原路轉身離去。
等到周旗走後,那名青年才將目光移到凌塵的身上。打量了兩眼後,青年開口道:「跟我來吧。」
凌塵點點頭,緊跟着青年的步伐,走進了茅屋裏面。
寬敞明亮的房屋中,杜康坐在窗戶旁,身子靠着藤椅,一搖一搖,手中拿着一個酒葫蘆,不時的喝上兩口,悠悠哉哉,神情恬淡,嘴裏哼着不知名的曲調,很是愜意。
看到杜康,凌塵快步上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問候道:「杜老,打擾您了。」
杜康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凌塵,說道:「坐吧,在我這裏沒必要客氣。」話落,杜康掃了眼旁邊的青年,道:「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