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祝泓目前在哪嗎?」凌塵反問了一句。
「呃……沒關係,我可以想辦法把他找出來,只要他還在國內,我就不信他不會出現。」
「雖然魂石在祝泓的手中,但我們沒必要這麼着急。」凌塵說道:「祝泓跟陳友年他們不同,他只是個普通人,就算手裏有魂石,他一時半會也用不了。如果強行融合魂石,只會對他的身體造成損傷,嚴重的話甚至會致命,所以我們暫時不用擔心。」
「那我們現在做什麼,總不能什麼都不干吧。」
凌塵思索了一會,問道:「陳友年死了,那蘇承恩和蘇河呢?他們兩個什麼情況。」
「他們先一步逃走了,估計是回了京城蘇家。蘇河的傷勢很重,一條手臂都被炸斷了,恐怕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
「胖子,聽到了沒有?把蘇承恩和蘇河的位置找出來,既然他們受了重傷,不妨趁此時機把他們都解決掉,省得夜長夢多。」
「沒問題,我馬上搜索他們的下落。」胡非應了一聲,立刻在電腦前忙碌起來。
從總控室出來,凌塵徑直來到凌耿秋休息的房間。植入了那顆血紅色的魂石後,凌耿秋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身體漸漸恢復原狀。進了房間,凌耿秋早已經醒來,坐在床上,手裏捧着一本雜誌,看得津津有味。
「老哥。」
「你小子怎麼跑來了?」凌耿秋指了指旁邊的椅子,道:「坐吧。」
「我爸人呢?」
「他?他被我找了個藉口打發走了。你老爸太煩了,我這人天生不喜歡被人伺候,他非要陪在我身邊。」
聽到他的抱怨,凌塵不由笑了笑。自從凌耿秋受傷後,凌坤一直守在床邊,細心的照顧凌耿秋,生怕他有什麼閃失。以凌耿秋的性格,哪受得了。開了幾句玩笑後,凌塵把陳友年的事情說了出來。聽完之後,不出所料,凌耿秋表現的比他們還要驚訝,愣了好久才回過神來。
「小子,你……你真沒騙我?」
「老哥,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騙你。我知道這個消息讓人很難接受,但朱家已經確認過,陳友年是真的死了。我已經叮囑過胖子,讓他找出蘇承恩的下落,爭取把他先給解決了。」
「也好。」凌耿秋點了點頭道:「只要能了斷我們之間多年的恩怨,我也不用再在乎生死了。」
「誒!老哥,你體內這顆魂石比之前的魂石有什麼不同嗎?」凌塵好奇的問道。
「這顆魂石的力量很強,我這次也算是因禍得福,融合了這顆魂石後,我的實力非但沒有減弱,反而增強了許多。以我現在的狀態,如果在遇到陳友年這樣的高手,就算不能取勝,逃跑還是沒問題的。」說到這,凌耿秋忍不住感慨道:「蘇承恩和陳友年是我多年的對手,我一直想親手做個了斷,現在可好,那傢伙居然死了,而且還死得這麼窩囊。」
「正所謂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相信老天是公平的。」凌塵接腔道。
「公平?」聽到這話,凌耿秋的神色顯得有些落寞,他苦笑着道:「按照你的說法,我豈不是也是惡人。」
凌塵微微一怔,這才想起凌耿秋以前經歷過的那些事。要完成第一階段的進化,必然會手染鮮血,無論是陳友年,還是何宏剛,亦或者凌耿秋,他們的手上都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如果善惡有報的話,何宏剛和陳友年都死了,下一個遭報應的估計是凌耿秋了。
「那個……老哥,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要當真。」
「行了,不扯這些沒用的了,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至少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恢復。你儘快找到蘇承恩的下落,到時候我出面對付他,至於祝泓那邊……暫時先交給你了。」
「我知道。老哥,那你繼續休息,我不打擾你了。」說完,凌塵起身走出了房間。
……
一轉眼間,又是三天過去。
位於京城南面一百多公里處的一座小鎮上,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一條巷子外,他四處張望了幾眼,然後快步往巷子裏面奔去。在巷子的盡頭處,有一道鏽跡斑斑的鐵門。男子輕輕敲了敲房門,三長兩短,不一會兒,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
穿過鐵門,男子徑直來到一個房間外,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