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蘭朵還沒有跑到茅房,就拉了一身,她又氣又惱的哭了起來。
梵奕沒有辦法,只好取出儲物戒中的水,讓她在茅房裏清洗。
聶蘭朵是在茅房裏跨年的,而梵奕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味,就遠遠的看着北漠國的皇宮,心想着,那個小丫頭與蘭朵這樣明着結了怨可如何是好。
蘭朵向來驕傲,而且有些任性,還很記仇,平時跟他生氣都能氣好久,這次在那小丫頭身上吃了苦頭,一定是會記仇的。
如果那小丫頭將來要去梵天城,去駐神牌,那麼,將要遇到的困難肯定會更多。
天亮時分,聶蘭朵簡直是癱在了茅房裏,她好不容易走出茅房,卻是見到梵奕坐在外邊發呆,她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一定是那個臭丫頭給我下毒了。」
她已經好多好多年沒有生過病了,這麼丟臉的時候更是沒有過,所以,一定是那個臭丫頭使了壞。
梵奕不想蘭朵老是針對明霧顏,便走上前替蘭朵把了個脈,片刻後他輕聲道:「沒有人給你下毒!許是你吃壞了東西。」
聶蘭朵生氣的道:「我今天晚上只是吃了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他們這麼欺負我,我要給他們點好看!」
梵奕微微皺了下眉,「我也吃了,並沒有事。蘭朵,你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覺得嫁給我委屈了?我看你這幾天氣很大,一點也不像平時的你,還是說,只要蠻寒在,你就變成了這樣?」
平時的蘭朵冰冷高貴,若非有人惹到她,極少發火,梵天城的人都說,她是女版的蠻寒。
聶蘭朵忽然了後一句,只是生氣的瞪着梵奕,「你在幫那個臭丫頭說話?」
梵奕見她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好道:「回去吧!蠻寒說得還不明白嗎,他從不將你視為朋友,別再沒事招惹那個小丫頭,再有下次,你以為蠻寒會真的放過你嗎?」
聶蘭朵聽梵奕這樣說,生氣的揮了一鞭子,然後生氣的走了。
她真的受不了蠻寒用那種無關緊要的語氣和自己說話,這都是因為那個臭丫頭。
現在她有蠻寒護着,看她以後容顏老去蠻寒對她的*愛還是不是依舊。
蠻寒有着永恆的生命,那個臭丫頭估計沒有多少年就死了吧!
等那臭丫頭死了,蠻寒還是一個人,她得不到的,又豈能讓別的女人擁有。
想到這,她的心裏舒服了一些,她決定先回梵天城,到時候從這一次在南隱城招收的幾人中好好的培養幾人,日後好好的招呼招呼這臭丫頭……
……
北漠國皇宮這邊,明霧顏很奢侈從天靈空間裏摘出自己種植的一些藥材和花朵,回到沁顏宮煉製了一些帶了花香味的丹藥和藥水,然後還製作了一些消毒藥水配進一些儲靈球中,弄好了這些,她讓宮裏的人將整個北漠國皇宮好好的清洗消毒一遍。
梵奕和聶蘭朵乘寶船離開的時候恰巧聞見北漠國皇宮上空飄來的花香味,梵奕低頭一看,只見皇宮的宮人們全部都在清掃和消毒,用的還是上等的靈藥,他不由的嘆了一口氣。
看來,那個小丫頭可不是一點點嫌棄蘭朵!
聶蘭朵同樣也聞到了這股香味,也正因為這樣,她的臉色更臭了。
她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奇恥大辱,總有一天,她是要還回來的。
……
沁顏宮外,容蜜叫住了正回沁顏宮的龍甜,將她帶到一個隱蔽的角落,這才小聲的道:「甜甜,今天晚上,那個紅衣女人和顏顏說什麼謠言,是指蠻王的那些謠言嗎?」
她怎麼聽着那個女人叫寒冬蠻寒?
再結合顏顏和那個女人的對話,她怎麼覺得是在說蠻王呢!
加上之前無意中聽到裔蘭格小聲罵了一句那個叫聶蘭朵的不要臉,小顏比你貌美一百倍,怎麼可能配不上蠻王。她的心裏隱約有了一種猜測,可是又覺得不太可能。
龍甜一聽,這才想起蜜兒還不知道師叔的身份,便將她拉到更角落的地方,湊在她的耳邊將這件事說了一遍。
容蜜聽完後傻傻的愣了好久……
龍甜輕推了她一下,「蜜兒,你怎麼了?」
容蜜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覺得太吃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