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樣的誘惑,別樣的風情,看見自己的白襯衫被一個絕色美女穿在身上,衣角擺動裸露着秀美的小白腿,只要是個正常男人誰不血脈漲涌慾念橫生呢?
受不了啊!
這真是一個妖精!
凌楠面紅耳赤,剛才經過仔細再三的檢查之後,她發現自己下面並沒有任何被侵犯的痕跡,甚至還能在那面小鏡子裏隱隱約約看到那層若隱若現的薄膜完好無損,她就立刻明白了,是自己冤枉了楊棟樑。可能真是像他說的那樣,自己酒醉之後在街上出乖露醜,還差點被車撞死,是人家房東看到之後才把自己給救了。
是他,給自己擦了臉擦了手。
甚至讓出了床給自己睡覺,而他自己則是在沙發上窩了一宿。
「天吶……」凌楠覺得很羞臊,很難堪,人家好心好意救了自己,可早上起來自己不但沒說一聲謝謝,卻是發瘋一樣對他拳打腳踢,還張嘴把人家給咬了。想想剛才在沙發上那曖昧的姿勢,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凌楠不由得霞飛雙頰,淡淡的粉色從臉頰一直蔓延到了雪白的脖頸上。
「謝,謝謝你……」凌楠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
「哦,沒事。」楊棟樑聳聳肩,表現得十分大度。
男人麼,該大度的時候就要大度,不大度也要裝大度。尤其在美女面前,小肚雞腸的行為是肯定要不得的。
「我先走了,我還要去上班……哦,你這件衣服,我洗乾淨之後會還給你的。」說着,凌楠好像做賊一樣,急匆匆地下樓跑了。
「唉!好人難做啊!」楊棟樑無奈地嘆了口氣。
趕緊回去上點藥吧,被咬開的傷口雖然不用去打狂犬疫苗,可也要弄點藥來塗上,天知道那女人的口水流到傷口裏會不會發炎。
藥,是家裏常備的。
以前楊棟樑沒當兵之前在家裏住的時候,經常在外面跟人打架鬥毆,被打幾拳被踢幾腳挨一棒子受點皮外傷什麼的在所難免,總不能每次都去醫院掛號吧?在家裏準備點常用藥也是正常。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藥還能不能用,有沒有發霉長毛什麼的就另當別論了。
折騰半天,給傷口上了藥。
看看時間,凌楠也應該已經換好衣服出門上班了。
楊棟樑在屋裏轉悠半天,有些百無聊賴,就躺在床上,思考一下接下來的打算和屬於自己的未來人生。
男人啊!活着累!
壓力大,擔子重,以後要娶妻生子,要養家餬口,要有發展有事業,要有一個看起來還算靠譜的人生發展目標。
現在的人都學壞了,咋那麼壞呢?
想想網絡上和報紙上說的那些事情,就讓人心裏一陣冰涼。
多少情侶,因為男方的一時窮困而被丈母娘棒打鴛鴦?
多少男人,壯志未酬而因為重重打擊以至於意志消沉,自甘墮落?
以現在雲海市的習俗,一個男人想娶媳婦,最起碼要有房有車,月收入五千以上,然後有個正當而穩定的職業——這是最基本的條件。
然後,談婚論嫁的時候,最起碼要給十萬塊錢的禮金,幾萬塊錢的金首飾,還要辦婚宴,辦婚禮,出車隊……就這麼一套下來,難為死了多少英雄好漢啊?
錢啊!都是錢給鬧的。
這年頭以財富論英雄,你有才也好沒才也好,有能耐也罷沒能耐也罷,有錢的就是大爺,沒錢什麼也玩不轉啊!
計算了一下現在自己的條件,房子有了,卻沒車,只靠着房租生活,一個月滿打滿算也就一千多塊錢入賬,而且還不包括自己的吃喝拉撒睡……
楊棟樑覺得很可憐,按照這個樣子計算,自己挺大一個大小伙子,居然連老婆都討不起。難道真要像妖姬說的那樣,自己只能靠擼來打發餘下的歲月?
那也太悲哀了。
賺錢,必須賺錢!
首先,還要繼續招攬房客,這麼大一間別墅,五六個房間,只有凌楠這麼一個房客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她那點錢也就勉強夠交物業費吧。
另外,自己也不能總在家裏坐吃山空,應該到外面找個工作去才是正道,挺大一個老爺們兒,總在家裏混像什麼樣子?又不是家庭婦女,人家有老公養,自己呢?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