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耀明就是一悲劇的爛人,常年肆無忌憚的縱玉生活讓他的身體受了很大影響,一個字就是——虛!脾虛,腎虛,渾身都虛,現在年紀不大,下面那玩意兒就已經不好使了,每次辦事之前都得吃藥,而且就算吃了藥也要擺弄至少半個小時才能勉強看到一點點起色,再然後,要不了一分鐘就得繳槍投降。
今天也不例外,雖然袁夢詩躺在那裏睡的昏昏沉沉已經失去了任何反抗意思,可以任由他予取予求,只是他自己下面那玩意兒已經失去了即硬即用的功效。剛才給袁夢詩下爛藥的同時他自己也吃了那種神秘的藍色小藥丸,而且一次就吃了倆,可還是需要半個小時的緩衝時間。
看着美人在側,孟耀明心急火燎,恨不得馬上就能提槍上馬大展雄風,把這個一直看着眼饞卻也一直對自己不假顏色的小妞就地正法,可下面不爭氣啊,干着急也沒辦法。好在時間足夠,他就把門關死,從裏面鎖上,然後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褲子鞋,連襪子都脫了,用手不斷鼓舞自己小丁丁的士氣:「媽的,趕緊給我起來,該你幹活了。」
在孟耀明的全力鼓舞之下,好不容易,擺弄了這么半天總算是有點效果了,可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卻被人一腳踹碎,轟隆一聲倒在地上。這聲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剛剛起來的小兄弟又一次罷公了,軟塌塌的垂着,估計以後很有可能都不會在有機會上崗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孟耀明心驚膽戰地問道。
楊棟樑哪有時間跟他廢話,一看他這模樣,哼,甭問,這就是那個姓孟的雜種。
霎時間,楊棟樑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怒火燒萬丈,二話不說過去就是一個脖摟子,一聲悶響,孟耀明連吭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打躺在地。
眼睛一翻,頓時昏過去了。
「袁夢詩呢?」
楊棟樑回頭一看,袁夢詩正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就連大門倒了這麼大的聲音都沒能把她驚醒,楊棟樑不知道袁夢詩的情況如何,甚至連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趕緊過去試了試她的鼻息,發現她呼吸還算穩定之後才算鬆了口氣。
而且,看她身上的衣裙還算完整,沒有被撕扯侵犯的跡象——楊棟樑暗道僥倖,幸虧自己來的及時,要是再來晚了一些,這小妞估計就被人霸王硬上弓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袁夢詩的身體竟是扭動起來,呼吸有些急促,還發出一種極具誘貨力的,哼哼唧唧的聲音。
藥力上來,她在睡夢之中有些動情了。
她一伸手,正摟住楊棟樑的脖子,眼睛都沒睜開,身體就不由自主地往上貼。
楊棟樑就發現她的身體好一陣火熱,熱的詭異,熱的撩人——這可不是生病發燒那種熱,而是被體內熊熊玉火給燒出來的。
「棟樑哥,我好難受……棟樑哥,愛我,愛我……」
袁夢詩輕聲呢喃着,嬌媚的聲音讓楊棟樑全身的骨頭都為之一酥。
如果這是自己家裏,在袁夢詩清醒狀態下,聽到這麼具有誘貨力的聲音楊棟樑肯定忍不住化身為狼,立刻上馬馳騁衝鋒陷陣了。可是這裏不是自己家,而是一個裝潢華麗卻充滿骯髒和齷蹉的地方,旁邊還有別人,不止他們倆。總不能在這裏就公然辦事,來場赤果果的A威真人騷吧?
媽的,老子又不是加-藤-鷹,這個小妞也不姓倉-井……
這個時候,突然又有一聲女人的尖叫聲音響了起來。
何倩!
剛才她跟着楊棟樑第一次衝進來,差點被孟耀明的醜態晃瞎了眼睛,連忙面紅耳赤地退了出去。好不容易才緩過神來,重新振作精神進來,卻又看到了袁夢詩摟着楊棟樑脖子呢喃發-春的一幕。
「啊!你們……」
「叫什麼叫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楊棟樑沒好氣兒地說道:「快來幫忙,她是被人給下藥了。」
曾經在外面執行任務的時候,楊棟樑也見過幾個被人下了藥的女人,也能看得出來,袁夢詩現在的狀態跟她們一樣,所說所做完全不受控制,是一種很本能很潛意識的反應。
在這種狀態下,她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被本心驅馳,同時極度燃燒體內最為原始的欲-望,這個時候,無論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誰,都會被她當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