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太子此話一出,滿座皆驚!人家是剛剛大婚的夫妻,男親女愛正濃時,這金太子湊什麼熱鬧,說的是哪國的語言?這人是來攪渾水的麼?金太子說完,就連兩宮太后也有剎那間的懵然,不知這金太子在打什麼算盤。但看他的表情,又絕非在開玩笑!
反應最強烈的是古顏月。她一聽就立即俏臉拉黑,沉不住地搶先發言道:「金太子,你剛才說的是要我家相公身上的貴重物件不是?本郡主是人不是物件,還請金太子不要人和物都分不清楚。金太子想要賭注的話,選別的東西吧!」
金燦寺聽了,卻昂首挺胸地對古顏月柔柔一笑,一手放置胸前,稍傾身作了一禮道:「本太子說的是,贏的一方可取對方最貴重的一樣東西。在本太子的眼裏,喬統領他沒有什麼東西可算是貴重的,除了他的夫人,古郡主您之外。」
「金太子,我救你一命,你這是要恩將仇報,羞辱本郡主?我是喬御辰的夫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的輸贏跟本郡主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古顏月真沒想到這個金太子的棋局會提出這樣的賭注來,她一時之間氣呼呼的,真想甩他一巴掌。
然而,這個金太子卻擺着一個風雅得體的微笑,繼續風度翩翩道:「古郡主不必如此動怒。本太子的意思是,如果自認棋藝不如本太子的話,那就不必比了。倘若喬統領沒有贏的把握,那就不要浪費本太子的時間和精力。本太子和人斗棋一向都會壓上自己最愛的東西。想必我若輸了,喬統領也會要我最寶貴的東西吧?難道喬統領的棋藝不怎麼樣,古郡主認為,他一定會輸給本太子嗎?那就不比也罷。」
古顏月原本還想說什麼,但喬御辰卻伸手拉了拉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多說,他自己冷冷地,居然非常豪爽地回答道:「好!倘若我輸了,我就當場給她寫一封休書與她和離。如此,也就可以了吧?」
喬御辰此話一出,也是當場就象扔炸彈一樣,一點也不比金太子的話能讓人有一絲的平靜。喬狀元可是新婚啊!輸了就寫休書?這個金太子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的。這下子,文武百官都有些沉不住氣地,倒抽冷氣;語論紛紛了;竊竊私語了。
古顏月聽了他的話之後,又比剛才金太子要以她為賭注更生氣了。他就這麼想給她寫一封休書嗎?她剛才可是借着和金太子說話向他表白了,她還說「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呢。那其實是她心裏的情話,他就沒聽懂啊?還是說,從頭到尾,她就是一廂房情願?
但是,她確實有說過,他可以隨時給她一封休書。他此刻如此一說,她就象啞巴吃黃蓮,有苦也不能說了。所以,剎那之間,她不但安靜了下來,還有些呆若木雞,瞠目結舌了。
她一雙眼睛死死地睜大了瞪着喬御辰在想,他是太過自信呢?還是不將她當一回事?她已經是他老婆吧?雖然昨晚他沒有真的睡了她,可他拿她做賭注,說輸了就給她寫一封休書,她所有的幻想都因此雪花落地了。
原本,她還在幻想着,他其實也有些喜歡她的,這並非一廂情願,說不定就是兩情相悅。但是,一個男人若是能拿你作賭注,你還幻想他是有些喜歡你,她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再看他腰間的那支紫竹簫,簫上掛着的那個小小木偶時,她想,他是因為忘記了那個小木偶所以才沒有丟掉的吧?她可真會自作多情啊!好好好!從此她不再喜歡他就是!有什麼了不起?最好他輸!輸輸輸!
金太子一聽喬御辰答應了,似乎是也有點意外,然後卻是微笑問道:「那麼,喬統領要是贏的話,想要什麼?儘管說!」
喬御辰正想回答時,西宮太后寧慈燕搶在前面,牡丹花一樣的臉沒有笑意,眼睛卻眯縫起來,充滿了算計道:「這場棋藝的較量等於是國與國之間的較量。所以,這個賭注就由哀家來要吧。」
金太子禮貌地轉向太后道:「西太后想要什麼也即管說來吧!只要喬統領能贏,太后所提的賭注只要是本太子有,就都能給。」
金燦寺這話也說得非常地滿,只要他有都能給,那豈不是包括他的性命了嗎?
但是,西太后說出來的話卻是:「好!爽快!既如此,如果金太子輸了,那就請金太子自願留在我大漢國三年。三年期間,請金太子將你們南朝造槍炮的技術傳授給我朝,並自己監製到鑄炮成功為止。
070章,雙方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