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聖殿。
「這場決鬥沒有任何意義。」張韻寒一襲淡藍色長裙,皮膚白皙無暇如溫玉柔光若膩,沒有一點雜質,話語聲平淡。
「有人想借皇甫雲試探我,我想要借皇甫雲向世人展示一些東西,不至於稱得上沒有意義。」姜聖笑道。
「皇甫雲不簡單,你覺得自己穩操勝券嗎?」張韻寒平靜地說道。
姜聖一笑,說道:「皇甫雲很強大,箭神八式很強大,不過我有這個信心,亦有這個信念,我不可能在這裏倒下。」
張韻寒的睦子緊緊地盯着姜聖,平淡如水卻有光澤忽閃,她說道:「看來殿下也有心事。」
「有,且有很多,誰沒有往事呢?」姜聖說道,憶起還被禁足的母親,憶起萬古第一魔的背影,憶起婉兒的死,心中思緒飛舞,最終指向一個方向,變強,直到無敵。
「張姑娘,寢宮已經為你備好。」月遙星邁步而來,瑩瑩生輝,吞吐着無暇無垢的氣息,讓不禁眼前一亮。
「不曾想過殿下身邊已有佳人作伴,否則我還需要經過思慮。」張韻寒望向月遙星,感受到了眼前女人的不凡。
「遙星於我是好友,希望你不要將她當做下人。」姜聖笑道。
「好友?」張韻寒的睦子微微波動,說道:「那為何作為殿下的侍女在廣聖殿?」
「殿下於遙星有大恩,因此遙星以此作為報答。」月遙星說道。
姜聖微微苦笑,說道:「我從未將你當做侍女,遙星未來如果有其他念想,只需要與我道一聲。」
「你這些日子便在廣聖殿住下吧,我的宮殿足夠大,有什麼需要只管與遙星說即可,我要在大戰前揣摩修行。」姜聖說道。
張韻寒微微頷首,露出潔白的脖頸,閃爍迷人的光澤,由月遙星帶領,邁向廣聖殿的深處。既然做戲,那便做全套,從今日開始,自己或將在廣聖殿呆上很長一段時間。
姜聖的目光落到兩個動人的背影,不禁有些失神,而後搖頭一笑,邁入修煉室中。
當皇甫雲射出箭神八式的第一式後,姜聖展開落日熔金功衍生的神通「長河落日」與其相擊,當時恐怖的紋理波動讓姜聖發生觸動,開始印證這一神通。
戰鬥的確是最好的修煉方式,一昧地埋頭苦修沒有任何意義,即便修成再強大的神通亦沒有多大的用處,就如這一次姜聖以長河落日擊向箭神八式第一式,發生了莫名的觸動。
姜聖盤坐下來,陷入一種奇妙的境地,腦海之中無數道紋交織,發生蛻變,神念劇烈波動,長河落日的景象在腦域海中不斷演化。
與皇甫雲的一戰還有三天,對於姜聖來說,如今的每一日都在不斷地變強,無論是修行境界的提升,還是神通的施術,又或是對於聖劍劍意的參悟。
尤其是聖劍劍意,腦海之中不斷地浮現對於聖劍劍意的感悟,仿若天生,又仿若早已印刻在腦海的深處,一處處鋒芒迸射,姜聖對於劍意已經有了初步的掌控。
傍晚,姜詩云捧腹而來,哈哈大笑,與姜聖講述和武雨澤的賭博,讓姜聖不禁額頭拉下幾道黑線,為武雨澤默哀。由於連姜詩云都壓向皇甫世家的少主,因此有許多人跟風,姜聖的賠率不斷上升。
「你這樣坑害他,就不怕武神世家找上門來嗎?」姜聖撫額低嘆。
「有何可怕?」姜詩云冷笑道,睦子閃爍可怕的芒光,「武雨澤這個混球,還真以為我沒有看出他的真身,還道是自己的好友?想要把我吊到青樓門口?這種人需要治到他服為止。」
姜聖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小魔女當真是小魔女,武雨澤竟然敢算計她,卻不知已經被小魔女反過來算計,血契上「發情」二字更是令人汗顏。
「這蠢貨自以為能夠全身而退,將一滴荒獸精血滴入血契,但他怎麼都想不到,我彈出的是他自己的精血。」姜詩云冷笑道。
「銀龍之血,加之血契,我看他這一次如何收場。」姜詩云想到來日武雨澤的模樣,不禁捧腹大笑,「我要讓皇都的青樓在你決戰後關閉幾日,到時候當真有趣。」
「倒是你。」姜詩云露出狡黠的笑容,睦子轉動,瑩瑩生輝,不懷好意地道:「我這就為你尋來一副藥,夜晚來臨你讓她服下,保管讓她意亂情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