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俞均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在黃政榮沖拳過來的那一刻,他騰起全身黑氣,化為一個盾牌護罩,嚴嚴實實的護住身體,與此同時,他右手凝聚成一柄殺器,散發森森的紅芒,仿若地獄般的使者,在黃政榮的攻勢到來的一刻,程俞均頓時齊齊出招。
砰!嗤!
恍若鋼鐵碰撞的錚當聲響,黃政榮的拳力爆轟在其盾牌上,兩股反震力盪開,頓時兩人氣血翻湧,齊齊吐血。恰在此時,程俞均陰笑着,剛吐出一口鮮血的將右手凝聚的殺器在橫飛出去,直直爆射至黃政榮的腦門,而此時黃政榮根本沒來得及注意。
「黃老,小心。」不遠處,李哲的聲音響起,急急的提示道。然而,李哲話還沒說完,左側突然颳起一道陰風,旋即便看到柳南不知何時已經沖了過來,剎那間已經閃射在眼前。
李哲臉色平淡,嘴角泛起一道弧度:「等的就是這一刻。」他的身體似乎早就已經準備好,在衝過來的人影到達之前,李哲就地打了個旋,堪堪避開柳南陰狠的一擊,手指曲折,一道寒光閃射,很快消失在柳南的身上。
一擊不中,柳南腳抵大地,砰的一聲踩地騰起,廣闊的場地本是在他二人的搏鬥中變得面目全非,現在更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生生的龜裂了一道更大的裂縫。大喝一聲,柳南全然沒發現自己體內已經多了幾枚銀針,此時,他只顧着怎麼樣把眼前這個障礙除掉。
「死!」一擊不中,柳南猝嗟一聲腿劈拳打,渾厚的靈氣在其身上爆發,李哲已經徹底激怒了他,不殺了李哲,他今後就別想在金三角立足,今天他的臉被已是丟盡了,他必須找回。
對面柳南的咄咄逼近,李哲只得咬緊牙關退讓,不敢直櫻其鋒。他體內的靈氣殘破不堪,本是空蕩蕩的氣海,雖是有着神秘靈團封印前殘留的些許靈氣,當時李哲無法引用,沒有煉化過的靈氣就等於是無主之物,它能夠在氣海不『鬧事』已經是令得李哲訝異了,若是盲目引用,只怕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兩人一攻一退,瞬間斗得十分激烈,整個高爾夫球場都是被其弄得面目全非,本是一片綠地的場所,此時全被翻開,地面也是有好幾道龜裂紋痕。李哲嘴角掛着幾道鮮血,體內的傷勢愈發加重,柳南沒有運用大崑崙劈,想是無力凝聚了,此時只是用一些普通的沙場殺招。饒是這樣,李哲的五臟六腑也是顫動不已,每每差點吐血栽倒。
「銀針已經射入他的體內,怎麼還沒反應?」眉頭緊皺,李哲無力的避開柳南的殺招,內心苦議道,往日針入人體,不出半會就能給地方造成傷害,怎麼今天如此反常?突然,李哲眉尖一挑,他想起柳南是火屬性,莫不是相剋他的火屬性?
正當李哲乓乓避招,苦不堪言的時刻,柳南突然滾到在地,就連最後幾乎要將李哲擊跨的一招一式懸在半空堪堪停下。只見他全身發抖,皮膚上結了一層淡淡的晶體,是霜!柳南驚詫不已,趕緊用神識探視體內,只見各方大穴出插着一枚細緻的銀針。如是早時發現也就罷了,他可以用靈氣將其逼迫而出,可是此刻卻是不能。在他的神識探視下,那幾枚銀針該是帶着幾縷精純的冰屬性靈氣,此刻已經是封住了他的脈絡大穴,銀針幾乎與身體的融為一體,他的脈絡從氣海末端已經是結冰,穴道口被緩緩封住,靈氣很難流通筋脈。
「好毒的手段,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夠讓我妥協?」柳南臉色一陣陰沉,卻是沒有表露出恐懼,而是懷着一種莫測的語氣和神態來疑惑李哲道。
見到柳南停手,李哲便知道成了,當下聽得柳南嘴硬,他也是不甘示弱道:「哼,我不需要你妥協,我要你死。我這銀針名曰:冰魄神針。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
「我只要將其逼出,便會將你碎屍萬斷。」眼神略微閃爍,柳南發狠道,聲音低沉得嚇人。
李哲莞爾,到死了還嘴硬,冷笑一聲,道:「冰魄神針入體,你本來就可逼出,現在時間久了,周身脈絡被堵住,你還有靈氣逼針?剛才打我打的爽吧,可是你怎麼沒動腦子想一想,為什麼你的靈氣越用約困難?那是因為你的筋絡被封住了。」
話音剛落,柳南一口血噴出。剛才他自然是注意到靈氣出了問題,可他以為是氣海靈氣逐漸消耗,那會想到是被人動了手腳,而且他的靈氣消耗得七七八八,沒多少了。現在李哲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