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錦程朝她微微一笑:「打不開門啦?」
那笑容,似乎帶了一絲絲得意,讓顧言汐看在眼裏很不舒服。
是啊,打不開門了,那又怎樣,來看笑話嗎?
只是,他怎麼知道她打不開門?
顧言汐盯着他,想從他眼眸中得到一點兒有用的線索,奈何他清純起來比清水還清,她什麼都看不出來!
裴錦程走到他面前,拿出鑰匙晃了晃:「我有鑰匙。」隨後就將鑰匙插進鎖孔里,打開了門。
顧言汐百思而不得其解,他們的鑰匙明明是一樣的,為什麼她的打不開門,他卻可以?
不對勁!
她先走進屋裏,試圖要阻止裴錦程進屋,但她失敗了。
裴錦程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寶貝,你不能恩將仇報呀,我幫你開了門,你要把我關在外面?」
顧言汐趁他不注意,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鑰匙,仔細看了看,發現與自己的鑰匙不一樣,嗯……這是怎麼回事?
抬眸看向裴錦程,忽然明白了什麼似的,惱道:「你把我家的鎖換了?」
「糾正你的這句話。」裴錦程一本正經的看着他,「不是我家,是我們家。」
「裴錦程,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裴錦程嬉皮笑臉的,一把將她摟入了懷中:「有嗎?我再不要臉,也比過當初的你呀,嗯?」
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氣味,顧言汐伸手去推他:「放開我,不然我就報警了。」
「報警有什麼用?」裴錦程說着話,已經開始解她的衣服扣子,「讓他們來看我們做愉快的事嗎?」
他低頭去吻她的唇,顧言汐扭頭避開了,抬手抓住衣服領子,冷冷道:「裴錦程,你這樣到底有什麼意思?我不會原諒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裴錦程微微一頓,胸口的位置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戳了一下,硬生生的疼,卻不自覺的將她摟的更緊:「有什麼關係?反正我會一輩子纏着你,大不了我們就糾纏一輩子。」拂開她的手,扯開她的衣服,「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如果你喜歡這樣糾纏,我樂意奉陪。」
他的手已經侵入最裏面,握住了她的柔軟。顧言汐又急又氣,拼命的想要擺脫他,但無可奈何,被他吻住了唇,脫了衣服,扯了褲子,摁倒在沙發上……
完事後,裴錦程將她抱回了房間,半倚在床上欣賞着她的身體,雖然身上處處是傷痕,但在他眼裏,依舊是最美的。
他想將她摟進懷裏,但顧言汐翻了個身避開了,從床頭櫃的抽屜里拿了兩張紙幣仍在他身上:「滾!」
裴錦程一下子愣住了,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紙幣,兩百塊!
她給他兩百塊?給兩百塊是什麼意?當他是鴨嗎?他就值兩百塊嗎?
剛才她自己不是還舒服的直哼哼,完事就不認人了?簡直過分!
再說了,他的身價就兩百塊嗎?沒有幾千萬,也有幾百萬好嗎?
伸手將她拖進懷裏,修長的腿夾住她:「寶貝,你是不是太瞧不起人了?我的身價怎麼會這麼低?」
「裴錦程,你走行不行,不要再煩我了。」
「我不!」裴錦程才不會走,哪裏會就這樣走掉。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顧言汐氣惱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大聲道,「你夠了沒有?事情變成這樣,不都是你親手造成的嗎?難道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我拜託你,不要再煩我了,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經不起你的折騰。」
裴錦程見她生氣了,也跟着坐起身來,握住她的肩,輕聲道:「汐汐,那天晚上真的是我,你為什麼不相信呢?難道是不是我跟你上的床,你都感覺不出來嗎?」
「是,我知道是你,是你行了吧,你趕緊走吧!」信與不信,還重要嗎?無論那天晚上與她上床的人是不是裴錦程,顧言汐都不能接受。
當一個男人為了利益可以毫不猶豫的犧牲你時,你真的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嗎?
縱使如他所說,與她上床的人是他,但他有這種將她送與他人的想法就不值得原諒,何況,誰知道他是不是為了取得原諒而故意說成是他?
那天晚上,她被下了藥,根本就感覺不出來,那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