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請示着。
見到張逸點頭,上官飛才站了起身跟張逸換了位置,畢竟張逸之前就說過酒吧的事情他不會管,一切交由上官飛做主,外人只知道這個酒吧的老闆叫上官飛,而張逸卻沒人知道,對此上官飛還抱怨了許久。
「進來。」上官飛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老闆,外面來了一群人說讓我們給說法。」一個約莫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開門走了進來,不解的看了張逸一眼。
上官飛聽到這話,立即拍案而起,突然想到張逸還在這裏,下意識的看了他一眼,見他自顧自的坐在一角,怒斥道:「我們酒吧又沒有做見不得人的事,黃賭毒都不沾,給他們什麼說法。」
「他們說有一個兄弟在這裏獵艷,但卻被一個女警官給捉走了,所以……」
「所以他們就覺得是我們設計陷害了他們那個兄弟?」中年人說到這裏,上官飛已經猜出了端倪,皺眉說道。
青年點頭,不再言語,等待着命令。
「行了,我等下就出來,你先出去吧。」上官飛揮了揮手。
而一邊的張逸眉頭輕挑,似乎想到了什麼,不由哂然一笑,等那中年走了以後,幸災樂禍的說:「你當時還說把酒吧打造成艷遇率最高的一個酒吧,你看現在出事了吧?」
「老大,黃賭毒你不給沾,我只能想到這個法子了,不然我能怎麼辦?」上官飛一臉無辜的說。
張逸輕輕搖了搖頭,笑着說道:「好了,儘快解決吧,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的,你要小心點。」
「嗯。」上官飛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突然反應過來,瞪大了眼睛:「你又不打算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