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浩曠,殘圖與血煞術交出來!」
來到隗浩曠面前,張逸冷聲說道。
而聽到張逸的話,鬼醫皺眉:「他修煉血煞術?」
「嗯。」張逸點頭。
「找死!」鬼醫雙眼閃過一道精光,然後看着季風昀:「你們竟與偷偷修煉血煞術的人合作。」
「我……」
「你放心,這是我將會告知鴻蒙,屆時該怎麼處置你們天魔教就看他們的了。」沒給季風昀說話的機會,鬼醫冷冷地說道。
「少主,這是怎麼回事?」聽到鬼醫的話,季風昀心頭一顫,臉色陰沉地看着貪狼。
「我也不知道他修煉了血煞術。」貪狼雙眼閃過幾分陰霾,堅定地說道。
「你……」隗浩曠怒指貪狼季楓:「你放屁,你還說助我血煞術大成。」
「你不要胡說。」貪狼怒吼道,若真被鴻蒙中人知道,自己不僅勾結天主教,還說出這樣的話,那整個天魔教將會遭受到鴻蒙的攻擊。
換言之,自己將會害了天魔教。
仿佛要徹底跟季楓撕破臉皮那樣,隗浩曠來到尤里西斯旁:「教皇殿下,我的確是修煉了華夏的禁術,本來死神前來阻止,我與他發生了戰鬥,然後天魔教少主前來,說要助我一臂之力,還會幫我將血煞功大成。」
「你……」
「跟我回去,這次天魔教被你害死。」季楓沒來得及說話,季風昀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與天主教合作那是小事,但血煞術乃是鴻蒙三令五申禁止的功法,季楓明知這樣,還與這些人合作。
季楓被長老責怪,面色陣青陣白,怒握拳頭,眯眼看着張逸,似乎想要用眼神將張逸殺死那樣。
但他帶着不甘心被季風昀帶走了,而張逸卻絲毫不理會,師傅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雖然他也很不情願就這樣讓這傢伙走了。
「交出來!」
待天魔教兩人走了以後,張逸對着隗浩曠怒斥道。
「教皇……」
「哼。」尤里西斯冷哼了一聲:「你死活都是自找的,與我無關!」
話畢,正想走出去。
但鬼醫卻攔住了他,淡然說道:「天主教皇,希望你遵守約定。」
「你放心,半年內,我絕不干擾他!」
尤里西斯面色鐵青的帶着兩名紅衣大主教離開。
天光破曉。
越國,胡志明市。
一個三星級酒店其中的一個房間內。
一晚的折騰,他們吃過早餐之後就去睡覺了,這個房間內只剩下鬼醫、洛傾城跟張逸。
而張逸坐在沙發上,緊盯着鬼醫,那個眼神就好像要將他生剝了那樣。
「臭小子,你這樣看着我幹嘛?」鬼醫怒瞪了張逸一眼,沒好氣地說。
「老頭,你前些日子是不是去過印尼?」
剛剛在那個大廳的時候,自家師傅跟教皇所說的話很有深意,他們倆似乎有所約定那樣,而一開始尤里西斯就說半年之後親自殺死自己。
起初,他還不懂這半年是什麼意思。
但突然間似乎有點明白,這半年,就是自家師傅與尤里西斯的約定。
而當初,自己跟修羅被打個半死,就是師傅救了他們的。
若是讓鬼醫知道張逸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哭笑不得。
他只是通過鴻蒙長老那裏才知道鴻蒙長老與尤里西斯的約定,這事真與自己無關。
「這事真與我無關,我無事去印尼幹嘛?」鬼醫聳聳肩說道。
「是嗎?」
「對的。」
張逸也不再糾結這件事,然後拿出金龜說道:「師傅,快告訴我,這些東西都怎麼用。」
看着張逸倒出了一屋子的東西,鬼醫瞪大了眼睛,滿不可思議地問:「你什麼時候找到了金鰲的宮殿的?」
「那什麼,說來話長,你先告訴我玄晶石怎麼用。」張逸怔了下後發現自己不知道怎麼講,迫不及待地問。
鬼醫略微沉吟:「這個嘛……」
「你快說啊,想急死我啊?」見自己師傅居然在吊胃口,張逸急聲說道。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