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多之後,中海的東面,蘇州虎丘區。
張逸、三娘、鍾文敬、上官飛以及劉永康一行五人驅車來到這裏。
車上,看着這個一線城市,張逸苦笑不已,自己還真是忙碌的命,這才剛剛從苗疆回來多久,又要來這裏。
雖說蘇州距離中海也只不過100公里左右,但他總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隱世埋名,乾脆與洛傾城她們找個地方隱居算了。
「老大,虎丘到了,現在去哪?」開車的上官飛一臉的鬱悶,本來自己在酒吧里玩得好好的,但卻被自家老大一個電話給叫來了。
張逸努了努嘴,對劉永康說:「劉少,王福成在哪裏?」
劉永康苦笑,這一句劉少可是讓自己巴不得找條縫鑽下去,旋即一臉的尷尬:「通安鎮王家村。」
上官飛在導航儀上點了下,找到了劉永康所說的地址後,直接驅車前往。
即便是一線城市,但當上官飛的路虎進村的時候,也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
雖說蘇州在南北中間,很多地方都會種水稻跟小麥。
但王家村的話卻以種碧螺春茶葉為主。
當那些村民見到車子去的是王福成家方向的時候,臉上皆洋溢着一抹憤怒的神色,紛紛跟着走去王福成家。
等車子停下來的時候,王福成家裏已是圍滿了村民。
一下車,張逸心中陡然一顫,他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旋即,雙腿快速走向王福成所在的小平房。
「你要幹什麼?」見張逸變了臉色走去王福成臥榻的小平房,其中一個村民攔住了張逸,滿臉的怒火。
張逸眸光一閃,眉宇間閃過幾分焦急:「走開!」
「你……」
張逸話聲剛落,那些村民就直接來到房間門口,試圖不讓張逸走進去。
「就是他,他就是那個害得小成變成這樣的人。」當一個青年見到劉永康的時候,怒喝了一聲,指着劉永康說道。
張逸冷眸閃爍着一抹無奈,右腳陡然一蹬地,旋即整個人飛了起來,直接躍過這些村民:「攔住他們,不准讓他們進來!」
話在講,人已不見,顯然已是進入了房間裏頭。
上官飛、三娘、鍾文敬以及劉永康紛紛攔住了諸位村民,張逸突然變得這樣,肯定是有突發事件,不然的話他肯定會先解釋一番的。
「你們……豈有其理,你們還想加害小成,難道你們害得他還不夠嗎?」
「媽的,回去抄傢伙,今天跟他們拼了。」
「對對對,我就不相信這個社會沒有天理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張逸的行為以及上官飛他們攔住了他們,讓這些村民怒氣上涌,一個個漲紅了臉,眸里噴火。
房間內。
張逸的心沉到谷底。
此時,一個約莫有四十多五十的婦人正坐在一張小床邊哭泣不止,而床上,正躺着一名臉色發白的青年。
「你是誰?」就在此時,從房間最裏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子,看樣子也有五十的了,蒼老的臉龐,雙眼已經凹下去,受得好像皮包骨那樣,讓張逸心中一陣發堵。
深吸了一口氣後,張逸緩緩來到床邊,微蹙劍眉,輕聲說道:「放心吧,我並沒惡意!」
「你……」王貴似乎發現了門口的情況,怒指着張逸:「你給我滾出去,現在你們都將小成弄成這樣了,你們還想怎麼樣,啊?」
說着說着,王貴落下兩行渾濁的眼淚。
張逸沒有在意王貴的話,坐在床邊,也不顧兩人的反對,扶着王福成的手,閉上眼睛把脈。
「你……你想怎樣?」
「是不是滑膜肉瘤晚期?」張逸放下了王福成的手腕,沉聲問道。
「你,你不是明知故問嗎,趕緊出去。」王貴愣了下後,咆哮道。
連婦人也是憤怒不已,通紅的雙眼幾乎能噴出火花。
「用的是什麼治療方法?」
「生物免疫療法。」王貴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老實回答張逸的話。
「老頭子,你跟他們講那麼多幹嘛,就是他們害得小成這樣的,我要砍死他。」婦人通紅的眼睛盯着張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