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背熊腰的大漢聽到何凱澤的話,雙眼迸發一道嗜血的光芒,旋即舔了下自己的嘴唇,嘖嘖笑道:「放心吧,何兄拜託的事情,我自然能做好。」
旋即,大手一揮,低沉的吼道:「都給我上。」
大漢的一聲令下,十幾個打手瞬間如一隻只獵豹那樣,往張逸的方向掠去。
張逸雙眼緊咪,心中冷笑不已。
這些人,竟然全是古武者,雖然都是中級武者以及高級武者,只有那個大漢是後天一重初期,也不管何凱澤在哪裏找來的幫手,冷哼了一聲:「你退開。」
然後沒等唐婉茹說話,如蛟龍出海那般迎上了這些人的攻擊。
看着場上的張逸,唐婉茹百感交集,眸子裏閃爍着幾分慘然。
也許,這一切都是宿命罷了!
唐婉茹安慰着自己。
場上,張逸宛如天降戰神那般,大開大合的對這些打手展開了最凌厲的攻擊。
此時的他好似幽靈那樣,見縫插針,不斷的在這些人當中穿梭着。
一步一腳印,但張逸卻是一步殺一人,雖然不是招招足以斃命,但是一擊之下,這些人壓根就起不來,躺在地上哀嚎的,有的更甚,直接暈倒過去。
張逸的單方面輾壓讓所有人都震驚得合不攏嘴,尤其是何凱澤身邊的那個大漢,此時他的腦海里只有一個聲音,怎麼可能?
媽呀,自己帶來的都是古武者,雖然修為不高,但對付一個普通的保鏢綽綽有餘的啊,但是看着場上好像死神那樣的目標,他嚇得臉色發白,雙腿不斷的哆嗦着。
因為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張逸也是古武者,也是修為境界不低。
「何凱澤,他到底是什麼人?」見到場上只剩下兩三人與張逸對峙,大漢怒聲吼道。
何凱澤臉上是大寫的懵·逼,他不就是一個厲害點的保鏢嗎?
怎麼會厲害得如此離譜。
雖然何家也只是一個商業世家,但有緣識得燕京的幾家古武家族,對於古武者的事情也是耳染目濡的,顯然也知道大漢趙忠福帶過來的是一些古武者,但為什麼這麼多的古武者對付一個保鏢都落敗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一個保鏢,據說是鄉下來的。」何凱澤咽了咽喉嚨,不可思議的說道。
「鄉下來的?」
趙忠福微微一愣,正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瞳孔一陣收縮,全身的汗毛像豪豬的刺那般豎了起來,幾乎撐破他的衣服。
隨即,一道戲虐的聲音傳來:「對呀,我只不過是鄉下來的。」
「你……」趙忠福虎軀一顫,眼皮狂跳了一下,顫聲問道:「你,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話畢,下意識看向場上,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乖乖,這才過了多長時間?恐怕兩分鐘都沒有把,自己帶來十六七個打手已經躺在了地上,沒人能起得來。
張逸深深的看了一臉鐵青的何凱澤一眼,旋即緩緩說道:「嗯,怎麼說呢,就在某人說我是鄉下來的時候過里啊的。」
張逸很老實,但趙忠福心裏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居然迅速解決了這些人後,神不知鬼不覺來到自己後面,而且自己居然不知道?
怎麼說自己好歹都是後天一重的境界,但是他……
想到這裏,趙忠福已經不敢想下去了,冷汗猛然流下,皺眉問道:「不知道你是?」
張逸凌空白了趙忠福一眼,聳聳肩說道:「都說我是鄉下來的。」
旋即,也不管趙忠福,面帶虐笑的看着何凱澤:「我的何大少,怎麼樣,還有什麼招儘管使出來,我一一接着就是。」
「你……」
「你確定要與我為敵?」何凱澤微微一顫,然後眯着眼睛盯着張逸,好像要從他的神色中找出幾分懼色那般。
但張逸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說:「現在是你多次找我麻煩,不是我與你為敵。」
「哼。」何凱澤冷哼了一聲:「不怕告訴你,這位是燕京趙家的趙少,你覺得你有這個能量與整個趙家抗衡嗎?」
「哦?」張逸微微一愣,眉毛輕挑,旋即想到了什麼,嘴角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這麼說,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