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猶如一個普通人那樣,很是糟糕。
許久,張逸才慢慢的收起蓮花針,長吁一口氣,牽強一笑:「不負眾望,相信曾小姐很快就可以好起來。」
「真的?」曾雪文驚呼的問道,她至今還沒回過神來,這一切都實在太過玄乎了,就這麼扎個幾針,然後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雖說期間自己的身體的確很舒服,全身的毛孔都在張開吸納着新鮮的空氣那般,但要說這樣就治好了,實在是難以置信。
「當然不止這些,我等下回開張藥方給你,你拿着去藥方抓藥,不到一個月,藥到病除,期間還需要冤家再施兩次針,可是……」說到這裏,三娘滿滿的擔憂看着張逸,黛眉輕蹙。
張逸訕訕的笑了下,連忙擺手說到:「不礙事,到時候我也好了。」
「小逸,你怎麼啦?」張婉玲也發現張逸的異象,急的眼淚噼里啪啦的落下來,快步來到張逸面前,憂心忡忡的問。
張逸輕輕搖頭,笑着說道:「姐,我沒事的,只不過是有點虛脫而已。」
「真的嗎?」
「嗯。」
張逸的話可能會瞞得過眾人,但絕非能夠瞞得過三娘,只見她眼神幽怨,眼眸不斷閃爍着擔憂。
同是修煉之人,她很清楚張逸所說的虛脫是怎麼一回事,沒有一頭半個月,多則一兩年都回不來巔峰時期。
最重要的是,張逸的身份是如此的敏感,敵人多如星辰浩瀚,一旦被那些人知道張逸的境界居然瞬間消失,他們會不會紛沓至來?
尤其是張家的那些人,他們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想到這裏,三娘心中下定了決心,暗暗道:「誰敢碰你一根寒毛,我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