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好久不見了。」青年門都沒敲,直接推門而進。
張逸面帶虐笑的跟了進去,自顧自的來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也不管洛傾城是什麼神情,夷然自若,好似總裁辦公室就是他家那般。
「李少,今日什麼風吹你過來?」洛傾城看了下來人,淡然的說道。
李鴻卓哈哈一笑,緩緩的走到洛傾城面前,雙眼貪婪的掃視着她的高聳,毫不避諱的一直往下看,直到看到洛傾城那盈盈可握的腰肢才斂起了臉上的異樣,笑着說道:「今天在燕京的時候就聽到有幾家公司居然對夢晨展開了攻擊,這不我不是過來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洛傾城神色一怔,旋即點點頭:「確有其事。」
旋即,還沒等李鴻卓說話,繼續說道:「至於李少幫忙,我可不敢勞煩。」
「怎麼會是勞煩呢,傾城難道你還不知道我的心意嗎?」李鴻卓一怔,急色道。
「不知道。」
「若不是你跟劉永康有婚約在先,我都把你搶回李家了,現在你跟他解除了婚約,難道就不肯給我一個機會嗎?」
「恕不遠送。」
聽到洛傾城直接下了逐客令,李鴻卓一怔,旋即眉毛擰在了一起,怒指着洛傾城,眯着眼睛沉聲道:「那既然這樣,不知道夢晨重要還是你自己重要?」
聽到這話,在一旁的張逸輕蹙劍眉,眉宇間閃過幾分憂愁。
而洛傾城輕抿了唇瓣,漠然說道:「就算你持有夢晨百分之五十的股票,都不能左右我的決定,現在我還是夢晨最大的股東。」
洛傾城的聰明程度出乎李鴻卓的意料,旋即猙獰一笑:「既然你可以將夢晨的生死置之度外,那你也不在乎把夢晨易主吧?」
「隨便。」
外人面前,洛傾城一如既往的冰冷,就算她的心裏很在乎夢晨,但她卻是決不妥協。
張逸輕輕嘆息了下,緩緩的站起身來到李鴻卓面前,眼含虐笑的望着他說:「李少,堂堂李家大少,你做這樣的事情未免太不見得人了吧?」
「你是誰?」
「我是誰就不需要你管了,但是你覺得今天勝券在握咯?」張逸聳聳肩說道,絲毫沒有把李鴻卓放在眼裏。
「你怎麼認識他的?」沒等李鴻卓說話,張逸來到洛傾城身邊,細聲問道。
「他是我學長,但由於我跟劉永康有婚約,他不敢插手,只是暗地裏追我。」洛傾城輕聲說道,不知道為何,只要張逸在,她總有很放鬆的感覺,哪怕天塌下來她也不怕。
「哦?」張逸一怔,細聲的嘀咕道:「這事也忒准了。」
「李少,我給個面子你爺爺才叫你一聲李少,不然你根本就配不上這個稱呼。」
「你……」
「我什麼我,你覺得拿着收購過來的股份就完全可以威脅洛總了是吧,還是你覺得有張華在身後你什麼都不懼?」張逸目光如炬的看着李鴻卓。
直到剛剛他也是才醒悟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張華安排的一個局,讓人打擊夢晨的股價,然後知道李鴻卓先前手握夢晨的25股票,也知道他一直傾心於洛傾城,所以就蠱惑李鴻卓來到夢晨。
一來,若自己與李鴻卓起了衝突的話,那麼這把刀借得好,反之,洛傾城真的不打算抗拒,夢晨徹底易主,那麼張華的目的也就達到了,打掉自己身後的人。
不過顯然,不管是哪一個結果,張逸都完全不懼。
一個小小的李家,徘徊在二流巔峰跟一流家族外圍的家族,何懼之有?
至於夢晨嘛,張逸反手間就可以弄十個給洛傾城,更加不用擔心什麼。
不過此時他心裏反而有點愧疚,夢晨之所以會遭受此罪,原因在於自己。
如果不是洛傾城說那個青年叫李鴻卓,而自己也知道李鴻卓從小就圍着張華轉的話,自己還糊裏糊塗呢。
「你是誰?」聽到張逸的話,李鴻卓面無人色,話聲帶着絲絲的顫抖。
「難道張華沒有告訴你?」張逸聳聳肩說道。
「呵呵。」看見臉色茫然的李鴻卓,張逸冷笑了下,撇嘴說道:「真可憐,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夢晨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