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跳丸日月,時間彈指一揮間已過百日,足有三個月之久。
這三個月來,對於張婉玲來說,無疑是最煎熬的一段時間,是她痛不欲生的一個時期。
此時,張逸的病房裏,看着終日以淚洗面的張婉玲,三娘心裏很不是滋味,輕聲安慰着她。
雖然自己也曾跟她說了張逸已經無大礙了,但無奈這傢伙一昏迷就三個月之久,害得人心惶惶。
「姐,你就不用擔心了,冤家他已經無大礙了。」三娘拉着張婉玲的素手,輕聲說道。
「司徒小姐,你說小逸什麼時候能夠醒過來?」張婉玲吸着鼻子,哽咽的說道。
三娘一怔,苦澀一笑:「我也不知道。」
「還有,你可以像冤家那樣叫我三娘的。」
聽到三娘的話,張婉玲一怔,茫然搖頭。
雖然她當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事後劉民生帶着大批的警察軍隊趕來,三娘也聞訊而來,當她稍微了解了一下情況後,瞬間下令要遠赴島國滅了地獄之火,只不過被一個電話給阻止了。
再者,她日夜不辭勞苦的幫張逸療傷,大恩大德自己豈能不尊重她呢。
若讓三娘知道肯定會苦笑無奈,或許在白天是自己在幫張逸,但是晚上幫他的是另有其人,不過這些話她也沒有說。
突然,病房裏出現了一幕很是奇怪的情景。
只見病房裏突然變得明亮無比,不斷的有光芒湧進張逸的身體。
此時,病床上的張逸身體啪啪作響,好似在經脈重生那般。
「這……」
見張逸面色蒼白,張婉玲的小手捂住自己的小嘴,滿滿的不可思議,擔心問:「小逸怎麼啦?」
三娘喜出望外,抿嘴輕笑:「不用擔心,他是在突破。」
話畢,嘴裏還喃喃有詞的說:「看來他最心疼的還是你啊。」
「突破?」
「呃……」
,躺在病床上的張逸一聲呻·吟,旋即猛然睜開雙眼,一躍而起跳了起來……
當他見到張婉玲跟三娘的時候,微愣了下,緩緩問道:「我沒死?」
「小逸,你終於醒了,嗚嗚……」張婉玲再也受不了,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抱,低聲抽泣着。
張逸緊緊抱着張婉玲,心中滿腹的狐疑。
許久,當張婉玲稍微好點的時候,望着臉蛋一片嫣紅的她問:「最後發生什麼事了?」
「我們也不知道,當時有人大吼了一聲,然後我們就暈倒了,我們醒來的時候劉書記跟司徒小姐已經來了。」張婉玲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嗯?」張逸微微皺眉,詢問的目光看向三娘。
三娘朱唇輕啟,說着唇語:「師傅!」
張逸恍然,怪不得自己能夠沒事,畢竟當時這麼多古武者,即便那些警察軍隊來也阻止不了他們殺了自己的,原來是老頭子來了。
至於為什麼他們會暈倒,或者他們受不了老頭子的氣勢,抑或是老頭子不想被人見到。
不管怎麼說,總算是倖免躲過一劫了。
至於那些人究竟怎麼樣,張逸才懶得去想,開玩笑,他雖然不知道老頭究竟什麼境界,也不知道普天之下有誰能敵得過他,但是只要他出手,這些人能活命才怪呢。
「我後天三重了?」許久,張逸內視了自己的情況,滿滿的不可思議,他從沒聽說過受傷還能突破的。
「嗯,剛剛突破三重。」三娘掩嘴而笑,旋即低聲說道:「他每天凌晨都會抽時間來幫你療傷,估計是幫你洗髓經脈,讓你得以快速提升境界。」
「哦。」
「冤家,他說讓你好好守護那枚戒指。」想到了什麼,三娘不解的說:「是那枚刻有死神字樣的戒指嗎?」
「嗯。」張逸點頭:「看來他是知道戒指的來歷啊,他還說什麼沒有?」
「什麼都沒說了,只是讓你先不要去地獄之火,他要你回張家參加比武,贏得玄武大會冠軍,幫他贏那件寶物。」說到這裏,三娘忍不住輕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張逸聽到後先是一怔,恨得牙痒痒的:「不去。」
「嗯,我也覺得,他若真想要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