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徐一輝所言,要廢了手腳。
但,被廢的不是對方的人,而是他自己的得力手下,山狼。
不僅廢了,還是極其兇殘的廢,這時山狼已經喪失了抵抗能力,魏可已然贏了,卻還是故意再把山狼提起,生生用鐵拳,一拳斷腿!
這是公然掃了他徐公子的顏面!
現場,徐一輝霍然站起,惡狠狠盯着魏可。
魏可面無表情,若無其事一鬆手,把暈死過去的山狼,隨手丟在了拳擊台上,然後轉身,看向徐一輝,眼神冰冷。
居高臨下。
一雙細眼睛眯縫,別人甚至看不到他眼中的神色。
然而,包括徐一輝在內,坐在附近的所有人,頓時感受到來自於魏可的氣息,那是一種類似於野獸般的危險氣息,令人神情為之一滯!
「走!」
徐一輝傢伙也算是個人物,並沒有當場暴怒,而是鐵青着臉,轉身往大廳門口走去。
結束了。
隨着山狼被廢,唐珍這一方,居然出人預料贏得了勝利。
魏可盯着徐一輝的背影,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這種狗屁不是的二代公子,若不是仗着自己老爹有權有勢,哪敢如此霸道?
他們這些當兵的,在國境線上拼死拼活!
到頭來,回到國內一看,他們以性命保衛的這個國家,竟然被這些橫行無忌的二代們如此糟蹋!
「謝謝你!姐姐真不知道怎樣謝你了!」
唐珍趕上來,踮起腳尖,親手把浴巾給魏可披好,不過,看着他的眼神,既有一種含情脈脈的溫情,也有一種難以用言語表達的複雜。
「你是個真男人!珍姐沒看錯,萬中無一的男人!」
魏可被看得心裏一顫一顫的!
其實,他出手廢了山狼,完全是被激怒了,還真的和唐珍沒太大關係。
「小魏,老家哪裏的?如果想留在春川,不如就留在我這裏,幫珍姐做生意,好不好?你要是樂意,姐姐情願分給你酒吧的股份!」
「……」
魏可很無語。
半響道:「珍姐,我小魏是個四海為家之人,想停也停不下!」
金門路,德瑞商務大廈。
上午九點剛過,魏可就站在了樓下,抬頭看大廈五樓外牆上的一面大招牌:川潤豐律師事務所。
未婚妻秦筱竹,是今年春川大學的應屆畢業生,法律專業,上半年畢業實習的時候,她就選擇了這裏,魏可知道,秦筱竹的理想,是成為一名優秀的律師。
「竹竹應當已經正式上班了吧?」
魏可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要說他魏可雖然是個活躍在嚴酷戰場上的戰士,卻也有柔情的時候。
秦筱竹長得漂亮,又是春川大學文法院的高材生,追求者無數,但她偏偏鍾情於魏可這個窮大兵,兩個人戀愛數年,情濃意濃,原本打算在秦筱竹畢業之後,就去領結婚證。
孰料,一場意外的戰鬥,讓一切美好成為泡影!
「你說你要找秦小姐,秦筱竹嗎?」
「對不起,這位先生,秦小姐幾個月前是在這裏實習,我們主任很希望她畢業後能正式來上班,還特地囑咐我聯繫秦小姐。不過,她的電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不通了,我到現在也奇怪呢!」
律師事務所的前台小姐,很詫異地盯着魏可看。
不在。
怎麼會不在!
那麼,她畢業後去了哪裏?
話說,秦筱竹並不是春川本地人,老家是鄰省江南省汝州市的,更要命的是,由於家裏不同意她和魏可這個窮當兵的談戀愛,她和父母關係鬧得很僵,魏可也就沒有去過她家。
甚至於,魏可沒有見過秦筱竹的父母,更不清楚,她家具體住在哪裏!
失望。
有種丟失了最寶貴的東西的感覺。
「不!她一定還在春川!我一定能找到她!」
魏可很執拗地如此安慰自己。
記得有一次,魏可休假結束要回部隊,兩個人在春川火車站外的廣場閒逛。
魏可問:「竹竹,如果我出秘密任務,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