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白少君的另外一個左右手,賴昌吉,這個人外號叫做癩人昌吉,外表看起來就像是正人君子,但骨子裏和南伯離都是一個路子。
南伯離做什麼事情都是將計謀,雖然會耍陰謀,但都不會太損人的道德,而這個癩人昌吉我也曾經有所耳聞,做事情非常狠辣,知道他手段的人沒幾個,因為大多人都已經死了,他有一個特殊的愛好,為道上的人所不齒,那就是製作皮製品。
這皮製品不是尋常的牛皮豬皮,而是新鮮的人皮,他通常會將一個尚未開苞的女人騙回去,享受女人被折磨時候的慘叫之後,就會給女人和毒藥,然後將她的皮膚剝下來,做成一張張沙發,或者是皮衣,手段非常殘忍,讓人瞠目結舌。
曾經道盟的第二位盟主遇到過一個人皮沙發,後來差點丟了性命,而那人皮沙發也是癩人昌吉的祖先做的,他們似乎從祖先傳下來,就喜歡做這方面的事情。
此時癩人昌吉揪住了我的頭髮說道:「君哥,將這小子交給我吧,他的皮子膚色挺好,正好讓我完成最近正在研究的作品。」
白少君看了他一眼,他顯得十分平淡,之前的怒意似乎已經消除乾淨了,但是我知道那並不是消除乾淨了,而是因為他已經覺得我逃不掉了,就相當於是他的傀儡一樣,任由他宰割。
「吳雪華你拿走吧,雖然年紀是大了點,但這個女人很會保養,而齊慕雲麼,他的體質是金蟬體,我留着有用。」白少君顯得非常平淡,輕描淡寫的踢了我一腳。
這時候我知道,如果我再沒有動靜,接下來可能會被殺,而且是以極為痛苦的方式,正當我要用幽冥火,也就是藍色的火焰的時候,周圍走過來幾個人,用一些黃絲帶將我給捆綁住了,我竟然發現全身一陣麻痹感,使不上力了。
我知道這可能是天門的一些秘術,但能夠克制我的火焰,也是十分了得的,而且它克制的方法是從本源來克制的,也就是讓我沒有力氣使出火焰,並不是正面針對我的火焰。
吳雪華這時候歇斯底里的尖叫了起來:「白少君,你個混蛋,你害死了我的女兒,如今又要針對我們懸絲冢,你真的想清楚了麼?你是要跟我們天門十家作對!」
「就你死而已,其他人不會有事,因為你觸怒了我的底限,竟然背着我通敵,如果我不知道這個消息,恐怕到時候我就被你給陰死了。」白少君瞥了癩人昌吉一眼,他說道:「開始吧,就在這裏。」
「好。」這時候的癩人昌吉從懷裏拿出了一套刀具,那些刀具竟然都類似於手術刀,一共三十多把,平衡的放在了地面上,而這時候,幾個人將吳雪華給壓制住了,她眼珠子的看着癩人昌吉給自己上藥。
「吳夫人,我不會讓你死的,我會讓你看一下,你的皮膚有多麼的美麗,雖然說你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但這膚色,我還是十分看好,也許能夠做成沙發的皮套也說不定。」
說着,癩人昌吉靠近了吳夫人,一把非常小巧的見到更是在吳夫人的脖子後面劃出了一道口子。
吳夫人痛苦的驚叫,然而這卻讓癩人昌吉更加歡喜的剝皮,他拿出了一個玻璃罐子,裏面竟然是亮晶晶的東西,一看才知道,這是水銀,而這時候癩人昌吉就將玻璃罐子裏面的水銀倒入了吳夫人脖子後面的傷口裏面,接着開始按摩了起來,吳夫人渾身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嘴巴裏面罵罵咧咧。
周圍圍着很多人,都非常淡漠的看着這一切,姜老夫人更是不忍看下去,將頭撇到了一邊,吳夫人被灌了水銀之後,又被癩人昌吉在皮膚上一陣按摩,漸漸的在癩人昌吉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非常詭異的笑容。
接下去的畫面顯得非常詭異,癩人昌吉將那傷口擴大了幾分,然後就將皮膚從吳夫人的頭頂上剝離了下來,露出了吳夫人血淋淋的頭顱,此時吳夫人痛苦的慘叫了起來,渾身更是顫抖着。
鮮紅的肌肉和殷紅的血液立刻冒了出來,但卻流淌的很少,倒是癩人昌吉巧妙的避開了吳夫人的要害,也就是動脈或者經脈,輕而易舉的將皮拔到了吳夫人的肩膀上。
我看到了白森森的骨頭還有鮮紅的肌肉纖維,然而為了不讓吳夫人死掉,癩人昌吉竟然用一些白色的藥粉灑在各處的出血點上面,他一邊仔細的剝皮一邊說道:「可不能讓你痛死了,也不能讓你失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