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白色大雨的洗禮,這時候的夜梟已經疲憊不堪了,她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水說道:「果然是五條金蟬的身體素質,我總算領教到了。」
我笑着扶起夜梟,也沒在意此時我們兩人的狀態,都像是剃了毛的白羊一樣,互相不留一點秘密,我說道:「好了,你帶我過來,不會是跟我敘舊的吧,我感覺這些事情,我回去可以繼續。」
夜梟面色紅潤,她悄悄的瞪了我一眼,臉上卻已經綻放出紅潤的大紅花了,她抹去了嘴角的雨水,柔聲說道:「你等我一下。」
說着,夜梟非常敏捷的跳入了洞穴中間的潭水之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在洞穴裏面拿出了一個錦盒,我抓着夜梟的手,爬上岸說道:「這是……」
「其實這也是陰山寨的禁忌,曾幾何時,老夫人親自將這個東西存放在這裏,不過這地方是我管的,自然而然我對這裏的一切都了如指掌,這是一門方士的法術,我感覺這也許對你有所用處。」夜梟說道。
我看向了夜梟,我說道:「這東西既然那麼重要,你給我看,就不怕鈺姐說?」
「鈺姐很疼我,這點你可以放心,我說了,這裏的一切我都可以做主,而且我也希望你今後能夠多一些防身的手段。」她打開了錦盒,裏頭竟然是一本牛皮紙的書籍,她翻開了書籍,裏頭的東西這才重見天日。
夜梟說:「這是血遁術,曾經陰山寨是天門十家中最厲害的家族,靠的就是這門血遁術。」
「血遁術?」我來了興趣,可是我也不知道這本書籍到底代表了什麼。
與此同時,夜梟將書本放在了地上,翻開了第一頁說道:「還記得關於陰女的傳說麼?這陰女的詛咒是在雲貴地區的某個不得了的地宮中傳染的,而當時正在進行某種非常神秘的儀式,而當初黃韻之能夠在明世宗的面前如此得寵,靠的就是這門血遁術,然而這血遁術的代價很大,是用自己的鮮血作為引子,從而施展各種法術。」
「那若是普通人,豈不是就自取滅亡了?」我驚呼道。
夜梟點頭道:「就是這樣,如果是普通人,那自己的鮮血肯定不夠用,然而那黃韻之卻是用歹毒的儀式,吸收那些無辜孩童的身體鮮血作為引子,這才施展了這一門血遁術,曾經我們請到一個金蟬體運行過這個法術,但最後卻被血遁術給抽乾了身體,最後淪為一具乾屍,所以姜家的祖訓就是不能輕易動用這本書,但現在不一樣,現在姜家已經到了危急存亡的情況了,雖然危急現在還沒到,但沒人能保障,那祝夫人什麼時候過來。」
「死去的人身體內必然只有一個金蟬體,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用自己的身體試試看?」我看向和夜梟。
<></> 夜梟咬着嘴唇,顯然也在猶豫:「但是我在思考這些事情,若是你有個好歹,不管是大姐哪裏,還是姜夫人那裏,我都無法交代,而且我也不舍你受到這些痛苦。」
說着夜梟要求輕嘆。
我立刻拿過了書本,我說道:「試試看吧,這恐怕是我唯一的一個救命稻草了,而且我不去學習這個,恐怕今後我依然是魚肉,雖然小嘍囉我對付是沒問題的,但是一旦遇到真正的術法高手,恐怕我就只能等死了,而且我身體素質如此,死亡定然是一個長久的過程。」
夜梟一咬牙,她朝着我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那好!」
說着,夜梟讓我打開了扉頁,也就是打開的剎那,忽然書頁中竟然出現了大量的虛影,然後大量半透明的人徘徊在我們的周圍,我看的大驚,夜梟連忙抓住了我的手說道:「雲郎,別去看那些鬼魂,他們都是學習血遁術失敗的人,這本書本身就有一些不可名狀的魔力,若是使用血遁術失敗,身體被抽乾之後,靈魂就會永遠的禁錮在這裏,現在還來得及,雲郎,你真的要學麼?」
我深吸了一口氣,堅持到:「對,着是為了自保,也是為了保護大家,也許這是最後的希望了,而接下去的一切,都還算位置的,我不想再被動的等待死亡了。」
夜梟朝着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柔聲說道:「這才是我的男人,那你看着,我去洞門替你把關。」
我說了聲好,然後全身心的沉浸到了書本裏面,開始用心的去看書本中的每一個細節,與此同時,書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