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雪麗和師母很快就吃完了,和孩子們去看電視了,而師父讓我陪着他喝會酒,但我只會喝黃酒,這白酒不太擅長,不過看到師父情緒有些激動,我還是強迫着自己喝了幾口。
這白酒是師父自家釀的,比市場上的白酒都要烈,我含在嘴巴里,就像是含着一塊燒紅的鐵塊一樣,又辣又燙,下肚之後,更是感覺渾身燃燒了一樣,很刺激。
師父咂巴了下嘴巴,抓了幾顆花生米往嘴巴裏面送,他一隻手將我提供的照片複印件攤在了桌子上說道:「事情太出乎意料了,沒想到竟然演變成了這個樣子。」
師父顯得很自責,搖了搖頭說道。
我看了師父一眼,我說道:「怎麼了?難道其中還有奧秘?」
「就這麼說吧,十年前我種下了一個種子,本來這顆種子是被放在了乾燥的地方,永遠不會發芽,可是後來人們動了這個種子,讓它沾了水分,然後就發芽了,而如今正在高速成長,有徵兆會長成參天大樹。」師父扶着額頭說道。
我敬了師父一杯酒,幸好那酒杯很小,就是拇指大小的玻璃高腳杯而已,一杯正好一小口,我將師母煮的毛豆送入了嘴巴裏面咀嚼着,當然桌子上還有一個滷味豆腐乾沒人吃,因為雪麗將鹽當成了糖,味精當成了鹽,黃酒當成了醋,辣油當成了滷汁,導致了這個豆腐乾,味道不敢讓人恭維。
當着雪麗的面,我強行吃了不少,不過雪麗走了,我一塊都不敢碰,我想以後有機會,是應該教教雪麗做飯了,雖然我做的也一般,但起碼都是家常小菜,味道是寡淡了一點,但不會奇怪。
師父顯然喝的有點多了,一杯接着一杯,借着酒勁,師父便坦然的說起了當時的情況,原來那時候師父有一個老實,叫做李莎娜,這個叫做李莎娜的老師,也是師父道學上的師父,這個女人非常有本事。
當初她和師父一起在叔同大學尚在開地基的時候,及時發現了一口棺材,那是一口銅棺,棺材蓋上刻着不少銘文,亦然是一口詛咒的棺材,裏頭養着一頭子母鬼。
而當初我的師父以為這一切不過是有歹毒的人將一對可憐的母女押在裏面而已,但一切的經歷,就仿佛是小說裏面的劇情一樣,師父將棺材給毀了,也將裏面的母子都超度了,然而後來他們才知道,這口棺材叫做鎮魂棺,而裏面的母子是祭品,用來鎮壓下面的東西。
我又吃了一些鹽焗毛豆,我說道:「師父,那下面有什麼東西?」
師父深吸了一口氣,他點了點照片說道:「這些碎片我也見過,這幾個碎片就是棺材上面的文字,當時以為時間太着急了,我們只是看出了上半段文字,下半段以為都是梵文,我們就沒有比對。」
師父說那地方是遷過墳的,那子母墳原來是死在了西湖邊上,也埋在了西湖邊上,後來是有人可以的將子母墳轉移了過來,以為子母墳本來就陰氣很重,轉移過來的時候正好以陰氣作為祭品。
當時師父和師公都想的太簡單了,卻不知道這子母墳壓制着非常重要的東西,也就是某個地方的入口。
我說,為什麼到了月圓之夜,就會失蹤人,師父讓我在月圓之夜在學校里過夜就知道了,說是晚上的時候會特別寒冷,並不是那種溫度的寒冷,而是那種毛骨悚然的寒冷,因為這地下的很多東西,就會偷偷的溜出來,然後有些抵抗能力弱一些的人就會着道,到時候就會發生恐怖的事情。
說起來一切就是因為當時師父動了那口棺材的緣故,其實那棺材不該動,雖然幾年後師父在原地藏了一個空棺,但那空棺被人給挖破了,於是這條通道也就被打通了,這就衍生出那麼多恐怖的故事了。
我感覺得到師父的自責,我說道:「師父,那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人參與進來?上次我聽您說,學校裏面風雲際會,各路人馬都可能有存在,而現在我已經證實了這一點,我還差點被仇家拿走了性命。」
「這是因為,這個秘密已經公開了,凡事道上入行深一點的人都感覺到了這裏的陰氣,你想啊,五年前那空棺被人挖破,然後沒到月圓之夜便出現刺骨寒冷,五年的話,那也就是說六十次的滿月,而這六十次的滿月,足夠讓福建的一些家族知道這事情了,他們並不是傻子……」
「既然師父早就知道,為什麼不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