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唐敖幾乎是竭斯底里的狂吼道。.
與此同時,他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單拳緊握衝着陳天的小腹擊打過去,陳天如果被擊中,唐敖相信,一定能把陳天打成重傷。
如果終究是如果,離發生成現實還差很多的距離,陳天見來拳兇猛,迅速的退讓幾步,讓他這一記勢大力沉的拳擊打成空。
與此同時,姍姍來遲的保鏢終於趕來,臉上或多或少的帶着淤傷,不用問,闖進俱樂部時,唐雅一個人就把他們全部放倒,直到現在才緩過勁來。
說到底,唐雅還是手下留情,只是動了手,並沒有用匕首或者槍之類殺傷性的武器,不然,他們也休想再在主子面前邀功。
可他們一見唐雅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一個個也如同泥塑一般呆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你望我,我望你,有一個剛想上前,就見唐雅冷冷掃了一眼,說道:「誰再敢上來,就死!」
唐雅的厲害,不知道興許還有不怕死的敢上去一試,可一但知道,誰也沒有這個勇氣敢上前。
「你***一幫廢物。」唐敖沒想到,自己平日花重金養得一批保鏢在關鍵時刻起不了作用,實在氣極敗壞。
可他的話音剛落,陳天的一記重拳又擊中了他的下齶,毫無防備的唐敖被這一記勢大力沉的下鈎拳擊中,頭往後仰整個人騰空而起,沒多一會兒,就重重的栽倒在地,半地沒爬起來。
唐敖毫無還手之力的栽倒在地的時候,陳天可沒有像平日裏溫文爾雅,放過他的意思,熟悉陳天的人都知道,他被唐敖的行為完全給激怒。
這一刻,陳天如出閘的猛虎對着倒地不起唐敖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他壓抑的憤怒如同黃河泛濫一般,一發而不可而收拾。
被打懵的唐敖那會兒料到他如此不惜力狂扁自己,從小到大,連他父親都沒捨得敢動他一根手指,今天,陳天當着他眾多下屬的面拳打腳踢。
一刻鐘,終於雲歇雨止,陳天終於將滿心的憤怒傾瀉而出,整個人也輕快不少。
「舒服了?」唐雅問了一句。
陳天粲然一笑,點頭道:「爽!」
躺在地上的唐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帶傷,面部浮腫,嘴角帶血。
「陳……天。」唐敖極其艱難的撐着地面坐了起來,被揍得如此慘狀還是不肯服軟道:「你給我記住!」
一個京都里世家公子,錢,女人都不缺,唯一能讓他活着的就是一張臉面,而今天,陳天當着眾人的面打了他的臉,這要是傳了出去,唐敖以後還怎麼在京都混下去?
陳天用辦公桌上的紙巾擦去了手上沾染的鮮血,把紙揉團往地上一扔,淡淡的笑道:「隨時候教。」
唐敖不敢相信的看着陳天的一臉自信的笑容,他很驚詫以為是否聽錯,在京都,有誰會不給他唐敖面子,可就在今天,這一切都成為了歷史。
這小子到底憑什麼敢囂張到這個地步?
「我會讓你後悔,惹到了我,我發誓。」唐敖咬牙說道:「我一定會成為你的夢魘。」
唐敖的賭咒發誓,陳天實在難以理會,理了理剛才動作劇烈發皺的衣服,姿勢極為瀟灑甩了甩稍顯凌亂的髮型,扭頭對李萍說道:「你都拍照了嗎?」
李萍眼眸中閃動異樣,呈心狀的向外浮現,整個人顯得極其花痴,不用說,肯定是被剛被陳天那一股子狠勁所傾倒。
「喂,我在跟你說話呢!」陳天見她一臉花痴,再次發問道。
這一聲,李萍才緩過神來,臉上多了一抹紅暈之色,急忙點頭應道:「當然,我都拍好了。」
「那我們走!」陳天還走到辦公室門口,辦公室門口圍觀的人群自覺得分開了中間讓出來一條通道讓他離開。
陳天像一個凱旋的勇士接受着眾人的注目禮,臉上浮現出傲然之色。
這一回,別說其他人,就連目光一向清冷帶有殺氣的唐雅的目光也變得格外複雜。
溫潤、驚喜,含情脈脈。
唐敖的怨毒的注視下,陳天幾人離開了京都俱樂部。
剛一出門,李萍有一種恍然隔世的感覺,說到底,得罪的唐敖可不是鬧着玩的,尤其唐家老爺子的王霸之氣浮現出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