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禁閉甚至是撤職都讓張翰並不在意,可要說把他的特種大隊讓給秦晨管理,他怕手底下一干弟兄會不服,急忙說道:「隊伍你還是暫時交給雷子管吧,你接手,我怕你不能服眾。」
好心的一句話,在自尊心很強的秦晨聽來,分明就是赤果果的挑釁,他把桌子一拍道:「張翰,你別忘了軍隊是國家的,不是你個人的山頭,不是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
大帽子一扣徹底讓張翰啞火,他也不再多說,心雖說有些不滿但仍然點頭表示願意服從秦晨的安排。
秦晨當然也知道張翰的家世背景,也不敢把事情做得太過火,不然,張翰要是真鬧起來,估計不是他這參謀長可以壓得住的。
打了電話,外面進來二名戴着糾察袖章的軍士走了來,鋼盔上的國徽顯得格外的莊嚴肅目,在燈火通明的房間裏熠熠生輝。
「請你交出配槍後跟他們到閉禁室。」秦晨說着話頓了頓,繼續說道:「至余以後的處罰,要等到軍部後面的命令下來,才能知道。」
張翰也不爭辯,配合的交出腰間的配槍和軍官證,轉身就往外面走去,後面兩名糾察隊的軍士也不急不忙的跟着他往外面走。
「老大……」
張翰剛一走出門,就聽到一直在外聽消息的雷子心有不甘的喚道,臉上寫滿了不爽,像是隨時都準備鬧事,張翰當然明白在軍營里鬧事的罪名可大可小,更關鍵的是,要是在這個時候鬧事,萬一要被一些心懷叵測的人利用了,將他們一網打盡,那麼真的是得不償失。
「什麼話也不要說,兄弟,冷靜。」張翰腳步沒有片刻的停留對雷子說道。
張翰的話,雷子從來不違抗,他們是兄弟,雷子當然了解張翰這個人,他是寧願自己吃虧,也不能讓兄弟們受一點委屈。
他這麼說一定察覺到了什麼,不讓自己輕舉妄動,以免給人以口實,動腦筋並不是雷子的強項,可這麼淺顯的道理,他還能夠想得明白。
和幾個同來的兄弟一起,默默的看着張翰在糾察的護送下直到不見之後,他才轉身就走頭也沒回。
「雷哥,你到哪去?」幾個同樣的兄弟見他悶聲不吭的低頭往外走,其中一人叫道。
「我出去想辦法救老大,你們不要跟着我。」雷子胸中的憤怒難平也不理會身後那一幫與自己同來的兄弟。
當兄弟是一輩子的事情,他們當然明白雷子為何會憤怒,自然也不再多說,任由他的離去也不阻攔。
雷子麻利的竄上他們標誌性坐駕悍馬之後,給陳天打了個電話。
這時候,陳天還在睡夢之中,昨天一天都與王濟世商量着關於染上惡疾的特戰隊員的各種治手段,大致也理清了一些思路。
一直到很晚整個困得實在不行了才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還沒睡幾個小時,就被雷子打來的電話給吵醒。
「那位?有什麼事嗎?」陳天正睡得迷糊的時候,電話忽然響了,他順手接通電話,並不知道是誰。
雷子性子急一聽陳天接通了電話,聲如奔雷的說道:「陳天,你在哪?出事了!」
一聽出事了三個字,陳天頓時就覺得神經緊張,主要是西南貨場出事落下的後遺症,睡意全消的他,問道:「雷子哥,發生什麼事了?」
「老大被關禁閉了!」雷子急忙道:「你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
陳天心沒來由一沉,他急忙道:「雷子哥,我一定會想辦法,至於幫忙的話就不用說了,大家都是兄弟,說這話就顯得太生份了。」
雷子一聽陳天說這麼親近的話,鼻子一酸,眼眶裏充盈着淚水,低聲道:「待會兒,我到你哪裏,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好的,我等你。」陳天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大約過了一刻鐘左右,雷子出現在了陳天的面前,張翰所在的駐地離這裏少說也有一段距離,雷子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紅燈才能能夠這麼快趕到這裏。
「雷子哥,是不是因為那些染惡疾的兄弟而被關禁閉的?」陳天目前所要做的就是搞清楚目前的情況,才能對症下藥。
雷子點了點頭,面帶憂色的說道:「老大,被關了禁閉,但我聽人家說,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那幾個弟兄如果染得惡疾不能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