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雪見陳天問了,秀眉微微一蹙,樣子十分的誘人,還沒待陳天把口水咽下,說道:「陳幼彤答應她,如果把你說服,她就可以一起跟着上台。(.)」
「這……」陳天嘴角抽搐,他實在不理解陳幼彤為什麼非要上台與她一起表演。
他的話到嘴邊沒敢問,生怕一直心細如髮,心思細膩的趙清雪會多想,殊不知,趙清雪早就瞧出了陳幼彤瞧陳天眼神中帶着熱情與奔放,始終有股遏制不住的笑意。
這是愛情的味道,趙清雪作為旁觀者當然能夠瞧得通透,心裏雖說有些酸酸的感覺,可並沒太放在心上,就算這樣,當陳天有困難時,她都是主動的站出來替他分憂。
熟練的開着陳幼彤的保姆車奧迪q7,在公路上行駛,曾幾何時起,趙清雪就已經習慣了有陳天在一旁的陪伴,陳天也習慣坐在趙清雪的身旁,去聞着她身上淡淡的體香。
香氣輕淡也正如趙清雪的這個人性格,心素如簡,人淡如菊。
一路上誰也沒現說話,似乎二人之間難得的寧靜,誰也捨不得打破
沒多一會兒,商務車就來到了天陽軍區總院。
陳天還沒待車停穩,推開車門跳了下來,扭過頭對趙清雪說道:「清雪,你先把車停穩,我就在icu重症監護室,到時候,我們再聯繫。」
趙清雪悵然若失看着陳天急匆匆的往醫院裏奔去的背影,略帶幾分哀愁的嘆了一口氣,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到底為什麼會這般的憂愁。
陳天輕車熟路的一路小跑的往醫院裏的icu重症監護室趕去,人剛一露面就被在icu重症監護室走廊外急得亂轉的張翰瞅得個正着。
不由分說的上前拉着陳天就往icu重症監護室里拽,邊走邊說道:「一共五個兄弟,二個已經基本痊癒,解藥對於另外三個並沒有太多的效果。」
「為什麼?」陳天不解的問道。
這個問題讓張翰腳步一滯,牛眼瞪得老大,呆頭呆腦的反問一句道:「你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
陳天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一問實屬多餘,自嘲的笑了笑。
剛一走近,就見雷子通過透明探視玻璃,看着icu重症監護室里一舉一動的,雙拳緊握,虎目里噙含着淚花。
張翰見狀,不禁大驚失色道:「雷子,咋了?」
雷子話也沒說多,衝着探視窗口指了指,二人扭頭一瞧,發現icu監護室里這會兒各種忙亂,陳天不禁大驚失色。
有一點兒,他始終想不通,同樣的草藥為什麼會有人有效,有人無效,如果說體質原因,那也似乎太不靠譜,除非……
他扭過頭來,滿臉嚴肅的對張翰的說道:「張哥,你必須把事情前因後果再仔細的跟我說一遍,千萬不要漏掉任何細節。」
此等危急時刻,張翰見陳天的臉色嚴肅,知道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努力回憶一下,便將前因後果又重親的再說了一遍。
「等一下……」張翰剛說了一半,陳天忽然叫停道。
張翰立刻沒再繼續說下去,不解的瞧着陳天,不知道自己那裏說得讓他又發現了曾經忽略的細節。
「你是說,有幾個染病的兄弟掉進了墓道?」陳天指了指icu重症監護室的病床上躺着的對張翰說道:「你仔細辨認一下,是不是他們?」
「你想到了什麼?」張翰問道。
「不是我想到了什麼,而是我曾經疏忽了什麼!」陳天略帶幾分不滿的說道。
當然,這份不滿並不是針對張翰,而對於他自己的不滿,最起初張翰也跟自己說過同樣的話,可當時的他並沒太在意,以致於耽誤了兄弟的病情,這會兒,感到心情十分的沉重。
「張哥,我對不起這幾位兄弟。」陳天心情略帶沉重的對張翰致歉道。
聽完陳天的解釋,一直沒有表態的張翰將下粗糙的大手放在陳天的肩膀上,認真的說道:「兄弟,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沒有你的話,其他二個人也不會好轉……」
「話是這麼說,可……」
「沒什麼可是的,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作為軍人我們一直不怕死,在裏面躺着的都是我的好兄弟,如果他們有什麼閃失,我一定會到軍法處申請承擔一切責
_第三百七十一章中藥幫了大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