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治終究還是怕死,整個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萎頓下來。
單手支撐起了身體,緩緩的走出了辦公室,唐雅給陳天使了個眼色,陳天心領神會跟在喬治後面往辦公室外面走去。
喬治走到門口,看到門口站着幾個像門神一樣的護士就氣不打一處來,對卡特的鼻子罵了一句,道:「你真是廢物。」
「院長,我……」卡特很委屈,剛才形勢那麼的危急,他都被嚇傻了,更別說要救人了。
喬治根本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開卡特幾人,往病房區走去。
空曠的病房區,迴蕩着幾人的腳步聲,配合着病人痛苦的呻|吟,環繞在四周,讓人毛骨悚然。
剛走到病房區,唐雅點名要找的特工,忽然發起狂來,隔着鐵柵欄對着他們咆哮。
「我沒騙你們吧?他的情況真的很糟糕,按醫院的規定,我真得無法讓他出院。」喬治心有餘悸的指了指病房裏發狂的特工,當着林,唐二人的面說道。
唐雅根本就不聽他的說辭,威喝道:「少廢話,開門。」
喬治知道與她說不清楚,再扯下去只會賠上性命,便對卡特使了眼色開門,卡特哆哆嗦嗦的拿着鑰匙去開門,說實話,他也很怕,病人發了狂,首先攻擊的目標就是他。
哆哆嗦嗦試了好幾把鑰匙都沒能把門打開,唐雅上前也不廢話,一腳就將踹倒,奪下鑰匙道:「真沒用,讓我來!」
陳天扶額,他真心不想認識她。
「住手!」忽然一聲渾厚的*國男人喝止道。
眾人循聲望去,喬治頓時眉開眼笑道:「你們可來了。」
陳天和唐雅一瞧來人,便知情況不妙。
二個人中其中一位,來到唐雅和陳天二人的面前,出示證件道:「我是*國聯邦安全局探員約翰,請你們讓開,我們要執行公務。」
陳天上下打量着這位自稱*國聯邦安全局的探員,身高近一米八五,身形魅梧,穿着米色的風衣,戴着帽子,面無表情,嘴唇上留着鬍子,刀削的五官卻讓他整個人並不英俊。
「你們想幹什麼?」唐雅並不賣帳,指着病房裏的患者說道:「他是我要帶走的人,你們不允張碰他。」
約翰對於唐雅的一套說辭,絲毫不放在心上,他伸手就要將唐雅推開。
他一伸手露出手腕處包裹的紗布,紗布還殘留着鮮血,而醒目的鮮血引起了陳天的注意。
陳天印象中,昨晚與唐雅格鬥的蒙面男子,也正是傷在手腕處,而且也差不多這個位置,難道……
默不作聲的抬起頭,望着這位面無表情的探員,陳天心中有了不安。
一旁的唐雅見探員不由分說的找她麻煩,當然不會後退半步,她順手就將手裏的匕首甩了出去,匕首在空氣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
約翰見狀,急忙後退幾步,這才讓開了致命的一擊,就算這樣,穿着的風衣也劃開一道口子,幸虧沒傷到皮肉。
「你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攻擊聯邦探員是大罪嗎?」約翰歇斯里底的衝着唐雅怒吼道。
唐雅冷峻的眸光,像二把尖刀直刺過來,冷冷的回道:「你要敢上前一步,我就要你的命。」
「小心,唐雅,我懷疑,這個傢伙就是昨晚襲擊我的人。」陳天小心湊到唐雅的身旁,低聲道。
唐雅聽他一說,心難免會一驚,臉上雖說並沒有太多的表情,可動作也比剛才要謹慎張多。
約翰咆哮完,卻沒有如陳天所想那樣,會主動的進攻,相反,退了幾步,與他一道來的探員低聲商量幾句之後,又走到喬治的耳邊低語幾句。
喬治的臉色大變,他不敢相信抬起頭,從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對於約翰說得話很是意外。
根據約翰的指示,喬治故意清咳二聲示意之後,說道:「剛才這位探員說了,根據種種調查,懷疑裏面的病人身上帶着一種傳染其強的病毒,所以,他希望你們能夠將病人帶走,對其身體進行一個檢查,從而有一個準確的分析。」
「你憑什麼這麼說?有什麼證據?」陳天從唐雅口中得知,剛才喬治說得這一切,出於醫生的良知,對喬治的質問道。
喬治粗懂些中文,但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