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王子被老邁的恩里剋死死攔腰抱住,不能前進半步,陳天動也不動,對於二人表演始終抱以冷笑。
「你這個蠢貨。」陳天很客觀的評價道。
查理王子一愣,他可沒想到陳天囂張到這個地步,殺人兇手上門挑釁不說,還敢開口就罵,當真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侍衛,侍衛,把這傢伙給我趕出去……」查理王子用盡力氣衝着皇宮外面怒吼起來。
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並沒有任何侍衛出現,大敞開的大門半沒有一個人影出現。
查理王子幾乎不敢相信的自己眼睛,怒火已經填滿了自己的神智,可並不代表他說的話就沒有可以聽了,讓人覺得惱怒的是,陳天竟然還是古井無波的站在他的面前。
「你們都是死人嗎?還不快給我把他拿下。」查理王子指着陳天,對着還在發愣的衛兵吼道。
衛兵們立刻反應過來,上前就要將陳天給擒住,可沒想到的是,還沒挨到他,就被不知從哪冒出的唐雅,一腳一個踢倒在地。
可憐的皇室衛兵,大多是一種榮譽的象徵,要說戰鬥力在唐雅的眼裏連5的渣都算不上,甚至連雙手都沒用,直接將剛想憑着身強體壯制服陳天的衛兵給放翻在地。
「我看誰敢動他。」唐雅眸光冷峻,殺氣逼人在人群中來回巡視,當她的目光掃到奧利弗時停了下來。
奧利弗被她冷峻的目光,弄得不由自主渾身打起的寒顫,心虛的他一時間竟有了想逃的想法。
相有心生,臉上很不自然的心虛,小腿肚子直哆嗦。
「你還記得我嗎?」唐雅逼視了他好久,終於開口道。
奧利弗把脖子一擰,反問道:「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認識你?」
「我背上的傷,難道不是你造成的嗎?」唐雅被人偷襲,身後巨大的傷口要不是陳天處理得當,用了生肌粉才不至於有傷疤留下,要不然,別說傷疤,傷口也很有可能發炎潰爛。
奧利弗萬萬沒想到,唐雅在如此虛弱的情況下,竟能夠將蒙着臉的他記得一清二楚,心裏直打鼓,眼睛亂掃,巡視着的皇宮的出口,能夠逃脫生天。
「別找了,今天你是跑不掉的。」唐雅像是早已猜中了他的心思,直接斷了奧利弗的妄想。
奧利弗被她識破了心思,很是不爽,轉念一想,自己還綁着查理王子的粗腿為何不去用?退了幾步與查理王子站得並行道:「王子殿下,他們分明就是殺人兇手,還敢再這裏放肆,如果不懲辦他們,那還有半分皇家威儀?」
查理王子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面無表情道:「這些不用你來告訴我!」
奧利弗訕訕的笑了笑,退至一旁看着笑話,隔岸觀火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好了,查理王子,你該醒一醒了。」陳天鐵板一塊的臉,大聲喝斥着他,唐雅在一旁很自然擔當起了翻譯,兩人配合默契,往往一個眼神就能心靈相通。
查理王子很是惱火,從小伴隨鮮花和掌聲長大的他,對於挫折的忍耐力幾乎等於,陳天當着一幫王公大臣的面大聲喝斥他,這更讓他忍無可忍。
更何況,奧利弗在一旁不斷的煽風點火,無疑是火上澆油。
「陳天,你殺我親人,我跟你沒完。」查理王子按捺不住內心的憤怒,推開死死抱着他的恩里克,上前一步揪住陳天作勢要打。
陳天如今的身手,比起唐雅來要差很多,可是對付他肯定綽綽有餘,借力打力,一推一拉,用腳一勾就將查理王子生生的摔在地上。
查理王子摔得是頭暈眼花,好半天都沒爬起來。
在場的皇室貴胄臉都傻白了,他們當然知道,毆打王子的罪可是誅九族的大罪。
「陳天,你瘋了嗎?」恩里克大公瞪大着雙眼,喝斥道。
在場的人也一片附和之聲,對於陳天所作所為,也只是嘴上說說,誰也不敢上前制止。
「他有眼無珠,錯信壞人,我也只是替女王陛下給這小子一點兒教訓。」陳天對於千夫所指,神色如常,心理素質好的驚人。
恩里克快速的吧嗒吧嗒翻了幾下眼皮,對於陳天剛才所說的話,很是不了解的情況的他,怒斥道:「你剛才說什麼?你替女王陛下教訓兒子?我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