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人除了溫妮和蘇欣到底不是學醫的,根本就不明白陳天為什麼要這樣做,只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
溫妮和蘇欣她們明白,齊叔被人推倒,摔得比較重,在扶他之前要先觀察其表情、神態,如神志清醒,可詢問摔倒的原因,然後給予幫助。
蘇欣清楚的記得齊叔的心臟不好,時常會犯心絞痛,所以,必須先讓他服下急救藥,再視情況送往醫院,剛才慌亂,她差點就忘了這些,只顧着盲目的去救人。
想到這裏,她不免覺得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然後,又細心的觀察着陳天認真的診治着老人。
通過簡短的詢問,陳天發現齊叔神知清楚,並沒有因摔倒而引發的腦內血管突然破裂出血;當然,通過診脈,陳天已經知道齊叔有心臟疾病,而這樣的病人會因,心腦血管疾病以及頸椎病引起的眩暈。
陳天用手掰開齊叔的眼皮,檢查齊叔的瞳孔是否有散亂的情況發生,一邊檢查還不忘輕聲安撫道:「別擔心,我是一名醫生,你不會有事的。」
齊叔聽到陳天這般說,情緒也很快的平穩了下來,配合着陳天檢查。
簡單的檢查之後,齊叔的無論思維還是意識都屬上乘並沒有陳天所擔心的情況發生,手法極輕的按了齊叔的脊柱,發現也只是碰破了一些油皮並沒有傷得很重,這才將他扶了起來。
剛扶起來齊叔,耳邊又響起了極不和諧的聲音,那個肇事的*國男人很是不爽的對着擋住他去路的圍觀群眾怒吼道:「你們這幫豬,全都給我滾開!」
陳天很不喜歡別人這樣稱呼他們,人都是有尊嚴的,他這樣的蔑視和踐踏別人的尊嚴,不僅是一種品質的低劣,更重要的他還在污辱千千萬萬的華夏人。
士可忍,孰不忍。
「欣欣,把齊叔給扶進去。」陳天關照了一句,瞬間把目光挪向那個還在炫武揚威的*國佬。
這傢伙很是沒覺悟大放厥詞,華夏語說得並不是很好,每個字的發音讓人聽了很舒服,再配上他那張猙獰的臉,陳天覺得不給他點教訓,實在對不起在座的所有人。
不動聲色的走到了*國佬的面前,這個*國佬大約有一米八五,體格強壯,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戴着高高的禮帽,眼眸里流露驕傲的神情很是不屑的看着正朝他走過來的陳天。
「你想幹什麼?」肇事的*國人很是不爽對朝他走過來的陳天質疑道。
陳天眼眸閃動妖異的光芒,一字一頓擲地有聲回答道:「我要讓你向我們道歉,向我在座所有的華夏人道歉。」
一席話一出,立刻引得滿堂的喝彩,大家早就看這貨很不順眼,這貨有人出頭,那還不使勁拍手稱快。
*國佬當然明白陳天說些什麼,只是瞧着他瘦弱的身材,不高的身高,鄙夷道:「你信不信,我用一隻手就能把你給捏死?」
「我不信!」陳天絲毫不讓步的回道。
*國佬凝視了陳天片刻之後,哈哈大笑起來,像是笑一件很可笑的事情。
他的笑聲很刺耳,讓在場的人很是不爽,怒目以對看着他,有些年輕人甚至雙拳緊攥,怒目相視,準備隨時上前給這個高大的*國人二下子。
「小子,我很負責任告訴你,英雄不是那麼容易當的,如果你實在想當,到最後吃了苦頭,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國佬用傲慢的語氣對着陳天說道。
他的話讓在場的人都想揍這傢伙,打得他滿地找牙。
「我也很負責任的告訴你,華夏人並不好惹,歷史已經告訴了我們這一點,如果,你沒學過歷史,又或者說,你不長記性,那我倒很是樂意的讓你明白這一點兒。」陳天不急不忙的說道。
陳天這個小受男,始終是不急不忙,雲淡風輕的樣子,*國佬環視着四周,見在場的華夏人,個個義憤填膺,也覺得有些害怕,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激起了眾怒,別說全身而退,能活着離開都是難事。
「你們不會一起上吧!」*國佬擔心的問道。
陳天大手一揮,很是豪氣的回道:「這樣無恥的事情也只有你們能幹得出來,我們華夏人不會幹沒有骨氣的事情。」
「你……」*國佬被他話徹底激怒,不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