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美珍領着路,扎着的馬尾隨着她有節奏的走着,肢體也隨着擺動,頭也沒回便就已經知道,陳天和嚴謹定會對醫館的上上下下看個仔細和明白。
不過她也不阻攔,任由他們看個遍,這也是她的計策之一,從心裏上擊敗他們。
「李醫生,這兩位是……」
崔美珍還沒來得及介紹,李醫生就已經知曉他的面前站得是何人,雙手抱拳道:「陳醫生,嚴醫生,你們好!」
看他的樣子頂多三十多歲,穿着一身藏密宗特有服飾,與周圍的人顯得格格不入,長期在紫外線的照耀下皮膚黑黃,看上去比實際年紀要老得多,唯一讓人過目不忘的是那雙眼睛,透着市儈與狡黠。
他雙手抱拳看上去像是久聞大名狀,可陳天和嚴謹他們明白,這傢伙也只是口頭上客氣客氣,在心裏面也指不定是如何瞧不起他們。
「李醫生是吧!」場面上的客氣還是必要的,陳天和嚴謹都是上前抱了抱拳,算是做了回禮。
見陳天和嚴謹回了禮,李醫生也不再客氣,繼續道:「今天我就跟你們討教兩招,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藏密宗的醫術。」
當陳天的面,口出狂言,饒是當年的嚴謹也沒敢這麼做,可面前這位李醫生卻毫不客氣當面指了出來,這讓一旁的嚴謹很是為陳天鳴不平。
「那就請亮招吧!」神秘的藏密宗的流傳的傳說,陳天也是略知一二,其中也多半是世人對於一向行事詭密的密藏宗里的諸多猜測。
現在面前這位自稱為藏密宗的李醫生,竟然主動站出來向他,這讓一向好勝很強的陳天當然不會甘心服軟,當然,他也很希望能夠真正見識到藏密宗的醫術到底有如何過人之處,能夠與他們神醫門齊名。
「你覺得我們是文斗還是武鬥?」李醫生很是囂張的說道。
陳天最看不慣比他還囂張的傢伙,一但出現這樣的傢伙,他都立刻的踩在腳上,讓囂張的傢伙明白惹上了自己就等於惹上了麻煩。
一個沒事喜歡給自己找麻煩的人,陳天當然不會跟他客氣。
「那你覺得文斗如何,武鬥又該如何?」陳天自恃藝高人膽大,面對李醫生的挑戰,根本就無視是否是他的主場,任由他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
李醫生見他相問,自以為得計,嘴角浮現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說道:「文斗就是背醫書,我們各挑一段來背,按照錯誤來算,誰錯誤越少,誰就算贏。」
「那你實屬找死。」陳天暗道:「我自打從小從湯頭歌開始背,到現在醫書也不知道看過多少,你不知死活的與我背醫書,真是拿已之短比我所長。」
見陳天表情陰晴不定,李醫生半他中途變褂,急忙道:「你是不是怕我作弊?放心我以人格擔保,絕不會做弊的。」
陳天很是腹黑的笑着擺了擺手道:「你誤會了,我對你的選擇的比試並沒有任何異議。」
「那就好。」李醫生下意識看了崔美珍一眼,崔美珍臉上仍然掛着雲淡風輕的笑容,似乎對他的做法並沒有太多的表示。
李醫生略微有些失望,他這樣積極完全是想在美女面前留個好印象,可沒想到的是,崔美珍根本無動於衷。
「我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實力的。」李醫生暗暗地給自己打氣,想把陳天極力的踩在腳底,以博在美人面前留個好印象,只可惜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他想不到的是,無論他如何的努力,崔美珍的心裏萬萬不會有他的一個位置。
「嗯,那我就不客氣了。」李醫生把頭昂了昂,很強勢的搶先道。
陳天胸有成竹的也不跟他爭搶,而一旁的嚴謹卻是着急上火的扯着嗓門道:「憑什麼?我們好歹也是客人,憑什麼讓你先來?」
李醫生剛想說話,就聽陳天很是大度的勸說嚴謹道:「嚴大哥,不要緊,就讓他們先。」
崔美珍一直注視着陳天,她沒想到陳天會如此的淡定,先前,她聽說過陳天一些傳聞,但傳聞始終是傳聞,其真實性還有可靠都值得商榷。
在一旁不動聲色,也就是想通過李醫生來摸摸陳天的底,為將來板田多野與他一戰,也好有個鋪墊。
「我們都是學中醫的,對於陰陽五行學說,都有一定的了解對吧?」李醫生眼神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