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差上好幾條街,他也知道自己即便窮極一生也法達到他們這樣高度。
或張也就是性格的缺陷使然,在夜深人靜之時,嚴術每每思及都會長吁短嘆一番。
好一會兒,他才悠悠開口道:「病患癱瘓四年,身體的脊椎早就彎曲變形,需要有股外力將其恢復,而西醫使用是拉伸法,這樣方法能夠快速直接的達到效果,但是,對於久患的病人效果並不大,而且手術給病人帶來的痛苦相當的巨大,不是一般常人所能忍受……」
聽他娓娓道來,陳秋鴻就像在聽天方夜譚,倍感新奇的同時也不便再打擾嚴術的思緒,安靜的待在一旁也不說話。
嚴術這時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緒之中,像是打開了話匣滔滔不絕說着,他並不在意是否有人認真的聽着他的話,他這說些完全是因為他已經進入了潛意識忘我的狀態。
「黃帝針卻不同,它通過改變壓強差的方向使椎間盤壓力轉向,解除對神經的直接作用力,達到解除或緩解頸椎、腰椎間盤突出症狀,可使椎間盤和神經相對移位,解除相互間的壓迫關係……」
對於艱澀的專業術語,陳秋鴻聽得實在吃力,不過,他還是很饒有興趣的聽着,一場陳天出人意料的舉動再配上嚴術忘我的解說,讓他開始明白陳天自信的原因。
「這小子每一天都在成長,實在讓人刮目相看。」陳秋鴻發出由衷的感嘆。
而隨着嚴術的講解,陳天的手術也逐漸進入了尾聲,在場的人都被他嫻熟的技藝看得是眼花繚亂,目瞪口呆。
在場的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陳天的手中的小針刀分明就是魔術師手裏的魔術棒,眼花繚亂的施展一番,總是變幻出讓人張目結舌的結果。
崔美珍和小倉瑪麗亞臉上笑容逐漸失去了,對於醫術,她們對於陳天實在無話可說,雖說她們早已知道自己遠非陳天的對手,可是,她們只是覺得與他的差距只是毫釐之間,而今天一見,她們才發現一個讓她們無法忽視的問題。
那便是,陳天的醫術要比她們高出幾倍。
這是她們無法接受的一個結果,說起來,她們是國家的佼佼者,也正是如此,才會擔任訪問團的團長,到華夏國,以訪問之名,實以挑戰之事。
可是,結果卻讓她們感到尷尬的是,她們未戰就已經輸了,而且輸得體無完膚無話可說。
忽然,安靜的會場爆發出一場歡呼聲。
陳天從病人身上拔起最後一根針,長吁了一口氣。
利有為緩緩地睜開眼睛,從睡夢中甦醒過來,他像是做了一個長夢,而手術結束,他的夢也恰好醒了過來。
「把你的手給我。」陳天微笑對利有為伸出了手說道。
利有為並不知道他這樣到底為了什麼,只是覺得陳天的笑容很親切,親切的讓他忘記一切的質疑,聽話的伸出了右手。
陳天握着他的右手,慢慢地拉着他,循循善誘道:「按着我的話,慢慢地坐起來。」
「什麼?我沒聽錯吧,這傢伙說要讓一個癱瘓四年的人坐起來。」觀眾席中有一人扭過頭對身旁的問道。
他身旁的人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不過敢肯定的是,他並沒聽錯,因為自己聽得也是讓利有為坐起來。
陳天的一句話又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瀾,剛才安靜的針落地都能聽得見的會場再一次嗡嗡作響起來。
「醫生,我不敢!」利用為儘管覺得眼前的陳天很友善,但是他到底在床上躺了四年,也曾經試過無數的想從床上爬起來,可都以失敗告終。
用他的話來說,已經灰心意懶,打算這輩子與床為伴,雖說心有不甘,可又無可奈何,可他已經認命的時候,陳天為他做了手術,而對於這個手術的本身對於利有為而言,好像就跟做了一場夢一般。
身上並沒任何的痛苦,甚至連手術後傷口都細微不可見,更別說出血。
他並不明白陳天在自己的身上做了什麼,不過,他肯定的是,自己的病並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治好。
「相信我,按照我的口令一步步來。」陳天很認真的對利有為勸道。
利有為就像一個任性的小孩子,望着比自己的年輕張多的陳天,信任慢慢地在心裏生成。
「來,慢慢地,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