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莊園
陳天聚精會神的替老太太搭脈,外人很難從他的表情看出老太太病的端倪,陳家上上下下十幾口子人都圍在陳天身旁,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打擾了眼前這位神醫診脈。
陳杰良的教訓實在太深刻了,那個沒開眼的敢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事?
老太太的病似乎更重了,碩大的腦袋讓人目不忍視,臉上還有無數的抓撓的痕跡,相比,陳家人焦急,陳天反倒淡定的多,不急不慢的脈了片刻。
他從北極會館到陳家以後,就一直這麼坐着替老太太診着脈,既不問也不瞧其他人,在場的人誰也搞不清到底是怎麼了?
趙清雪和李丹合作要搞出一個詳細的合作計劃書,陳永強也沒多加過問,通過剛才的交談,以他的眼力很放心將整個計劃方案將給她們去做。
陳天和嚴謹跟陳永強一起回到了陳氏莊園,替他太太治病。
陳杰良則在一旁一聲不吭,想不明白老頭子為什麼這般看好陳天,可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去說服,為了不再惹老爺子生氣也只得把一肚子怨氣放在肚子裏。
陳永強見陳天遲遲沒有動靜,剛要開口相詢,就見嚴謹咚咚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手裏似乎還攥着東西。
「陳天,陳天,你讓我找的東西,我找到了。」聽得出來嚴謹的聲音很愉躍,陳天的臉也從水波無痕也有了變化。
眾人的目光也隨着陳天一道望了過去,嚴謹從外面走了進來,當着眾人的面將手裏的東西遞給了陳天,陳永強湊近一瞧,原來是一個植物的根須。
「嚴大哥,麻煩你將它泡在水裏。」陳天囑咐了一句,隨後他也站了起來,從針囊里取出銀針,用酒精棉消了消毒。
在場的人沒一個明白他們到底是為什麼,可也沒人敢問,嚴謹將根須洗去上面的泥污,放進了玻璃杯中泡上了水。
沒過多一會兒,清徹透明的清水變得濃如墨般烏黑,嚴謹端盛滿黑漆漆的水的玻璃放在了陳天身旁的小桌旁,大家見此情景都覺得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兩個傢伙葫蘆里到底賣着什麼藥。
陳天將幾根銀針分別扎向老太太面部的印堂、四白、上關等幾處大穴,運用了太極**針法,嚴謹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這小子所施的確實是太極**針法。
他不解陳天放着自己賴以成名的炎黃神針不用,非要用自己的家傳針法,轉念一想,突然想到炎黃神針固然是好,但針法太過於剛烈,其霸道的內力並不是年紀老邁的人可以承受。
相反,自己家傳針法太極**針法則不同,講究的內外兼備,以氣補形,將內力中霸道剛勁的成份轉化綿柔的勁道。
外行看熱鬧,見陳天施針的手法嫻熟,不禁發出讚嘆,他們其中有很大一部分人並沒有見過來自中國的針灸之術,對於這個才見到新生事物不由得倍感好奇,陳永強也只略懂一,二,他雖然說不出陳天施得是何針法,可是,對於陳天施針時嫻熟的技藝,也不得不佩服萬分。
身為內行的嚴謹,則是徹底佩服到無語,他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陳天施出家傳的技藝,有一點兒讓他很奇怪,這小子也只是略微的跟老爺子學過兩手,也沒見過他平日練習。
可一出手,讓嚴謹汗顏的是,自己竟然不如他,而且還是差很多的那一種,不過,這樣的丟人的話,他是萬萬不會說的。
陳天凝神聚氣為老太太施過針,腦門上略微冒出了熱汗也顧不得擦拭,隨着他的施針,老太太的因病痛而倍感折磨的疼痛也隨之好轉了不少,呻吟聲也慢慢地變小。
大約過一刻鐘,陳永強感覺時間漫長的像過了幾年一樣,他見識老太太神情逐漸安詳下來,沒有因痛苦而呻吟,但因病痛而使得腦袋碩大,沒有任何的改變。
陳永強擔心母親的病情,他也知道此刻除了相信陳天並沒有其它的辦法,只好耐下性子,等候着陳天替母親大人把病治完。
又過了幾分鐘,陳天總算替老太太診治完將銀針拔去,接過陳家傭人遞過來摺疊整齊的白毛巾擦了擦頭上的熱汗,對嚴謹說道:「嚴大哥,接下來看你的了。」
嚴謹心照不宣的點點頭,拿起手裏濃稠如墨的玻璃杯就要往老太太的口中送,這下子,終於有人按捺不住上前阻攔道:「醫生,請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