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術輕鬆的笑了笑,很中肯的說道:「陳天,對於你,我一直很有信心,這種信心是緣於你對中醫的堅持,我相信你能夠取得一番成就,而我所做的也不會就是在你困難的時候拉一把而已,就是這麼簡單。」
「好了,感恩的話,我也不多說了,只要有機會,我會讓您明白,我陳天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陳天拍着胸脯保證道。
嚴謹笑呵呵的上前勾着陳天的脖子道:「你老兄放心,我一定會大力支持你的。」
「你小子到時候千萬別拖了人家的後腿。」嚴術最見不得他嬉皮笑臉的樣子,總是一副恨鐵不鋼的批評道。
嚴謹對老頭子批評早就習以為常,心理素質極佳的笑了笑,顯得沒有任何負擔。
「嚴伯,有您的這句話,我也放心了,接下來,我還要去元家一趟,他們把萱萱和欣欣接走了,到現在一點說法也沒有。」陳天揮別嚴氏爺子二人,帶着暖融融的感動離開了榮仁堂。
沒過多一會兒,陳天就坐在了元家別墅的客廳里,喝着傭人奉上的最好的毛尖茶,客廳里除忙忙碌碌的傭人,一個元家人也沒有,只奉茶不見客,元家人的待客之道還真是有點特別。
陳天不緊不慢的喝着茶,就見二樓欣欣探出小腦袋瓜子,清脆的喚道:「陳天,你什麼時候來的?」
「欣欣,萱萱沒事了吧?」陳天見她還是一副討喜的樣子,眉開眼笑的問道。
欣欣扭動着胖乎乎的身體,一蹦一跳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幾天沒見陳天,她反倒特別的熱情,笑道:「陳天,你是接我們的嗎?」
「你們願意跟我走嗎?」陳天見她一臉喜色,猜她一定在這裏呆得厭煩,笑着試探道。
果不出他所料,欣欣如小雞吃米般點頭道:「我早在這裏呆煩了,你還是接我回去吧!」
「萱萱呢?」陳天見她只是孤伶伶的一個人,並沒有跟萱萱在一起,其他的元家人也沒露面,不免奇怪的問道。
欣欣一臉神秘的湊到陳天的耳邊,說道:「陳天,萱萱被送到別的地方了,我想跟着,他們不願意,給我在別墅里找了一間房間住下,我一個人在這裏都快無聊死了,又見不到萱萱,幸虧你來了,陪我玩吧!」
從欣欣的口中,陳天明白了元家人為了避免萱萱病好以後與他接觸,已經將她轉移到別的地方,他冷笑幾聲,從沙發上站起來,抬起頭環顧四周。
大聲道:「我來這兒半天了,元家人怎麼一個都不露面,難道,這就是元家的待客之道嗎?別忘了,我可是幫過你們的。」
陳天等了一會兒,客廳里仍然是靜悄悄的,就連忙碌的傭人也不知了去向。
「元家的人都儒夫!」陳天大聲說道:「連臉都不敢露,難道你們會怕我嗎?」
連着質問了三遍,聲音在房間迴蕩着,很快,元遠航從樓上不緊不慢的走下來,皮笑肉不笑道:「原來是陳老弟,你來了,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話說的客氣,陳天卻沒聽出他有任何歡迎自己的意思,連客套都省掉了,連名帶姓稱呼道:「元遠航,你也不用跟我瞎客套,實話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想的?」
元遠航故作不解,揣着明白糊塗道:「陳老弟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
「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啊?」陳天冷笑道。
元遠航被他這般一問,臉上有點掛不住了,冷哼道:「陳天,你要明白你現在的處境,來找我們元家是什麼意思,是想拖我們下水嗎?」
「我知道我的處境,我也沒絲毫想拖你們下水的意思。」陳天面無表情道:「我只想知道你們把萱萱藏起來到底想幹什麼?」
「萱萱病了,為了她的安全着想,我們將她送到一個合適的地方安心養病,有什麼錯呢?」元遠航不動聲色的回敬道。
「當然沒有錯。」陳天也知道再說下去,傷了大家的和氣,扭過頭對一旁看熱鬧的欣欣說道:「欣欣,我們走!」
陳天剛轉身想離開,就見元遠航叫住他道:「請留步!」
「還有什麼事?」陳天又轉過身來問道。
「你雖說幫過元家,但請你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老爺子長年居住*國,國內的生意大多由我代為管理,我不希望元家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