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意識到唐雅被關這件事,與自己有莫大的干係,當初如果不是自己逼着她去趕走那個糾纏蘇欣的闊少,她也不會為此而關監閉,心裏難免會有幾分愧疚。.
「她沒事吧?」陳天問道。
「沒事,過幾天等風聲過去了,她就會被放出來。」司馬曉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岔開話題道:「對了,你跟我一起去見龍君,他最近的老毛病又犯了,看着他咬牙強忍的痛苦的樣子,我們都覺得難受。」
「那你不是要……」陳天試探的問道。
「我那點事,過會兒再說,還是龍君的事情比較重要。」司馬曉推開悍馬車的車門,示意陳天上車,陳天也不再客氣,縱身一躍跳上車來。
「坐穩!」司馬曉提醒了一句,將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悍馬車畫出一道美妙的弧線,而無論從車技還是帶來的美感,都讓陳天覺得無可挑剔。
有了司馬曉的面子,出入干休所當然是一路暢通無阻,不過,還是讓陳天覺得有了龍怒那個牌牌,以後,出了門也會比較有面子,而且還拉風。
司馬曉將陳天帶到龍君的面前,龍君露出久違的笑容,雖說一直以鐵血而著稱的龍君,總是給人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威嚴感,可不知道為什麼面對陳天,卻是有一種久違的親切感。
「小子,今天你有沒有想好該怎麼替我醫治?」龍君笑着問道。
關於龍君的病情陳天也認真的思考過一段時間,龍君身上有如此重的戾氣,並不能急於一時,只能以針灸為輔,湯藥為主,主次結合才能有效果。
看着低頭不語的陳天,龍君發話道:「考慮好了嗎?」
陳天點了點頭。
「那我們開始吧?」
「等一下。」陳天出言阻止道:「在替你治病之前,我有個請求。」
龍君先是一愣,緩緩轉過身來不動聲色瞧着陳天,哈哈大笑起來,整個房間裏充斥着他一個人霸氣的笑聲,笑畢,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對陳天道:「有意思,已經很久沒人敢跟我請求什麼了!」
司馬曉在一旁臉色一變,他跟龍君有一段日子了,自打被戾氣纏身之後,龍君的情緒一直陰晴不定,他很有可能會怪陳天冒犯之罪,到那個時候,就算自己替陳天求情,龍君也不會給自己半分的面子。
「龍……」司馬曉剛要上前,就被龍君一個凌厲的眼神給嚇了回了去,心中哀嘆道:「陳天不是我不幫你,是福是禍,要看你的造化了。」
陳天沒有半點的覺悟,沒有半分大難臨頭的覺悟,繼續說道:「我想請你把唐雅給放了。」
「……」司馬曉愕然,他不明白陳天到底是怎麼想的,別人避之為恐不及的事情,他偏偏在往上趕,難道,這就叫迎難而上?
再一看龍君那張臉陰晴不定,司馬曉覺得陳天這一次算是惹上大麻煩了。
陳天仍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眼巴巴的瞧着龍君,希望他能夠表態。
龍君也沉默好一會兒後,輕描淡寫的說道:「知道了。」
司馬曉不敢相信的看着龍君,他竟會這般平靜的接受了陳天的意見,要換以往簡直就難以想像,陳天見他表態也就見好就收,沒有再不依不撓繼續糾纏,笑着說道:「龍君,那我們開始吧!」
行針氣運了一半,龍君的身體剛有了些反應,陳天便匆匆收了針,他這樣做倒不是藉此醫治行針拿捏龍君,想逼他放了唐雅而是卻是有事,再說他是個醫生,也斷不然不會做出般沒品的事情來。
他這樣做,原因基二點,一是,想試試湯藥所起作用,二是,他不能暈,不能暈的原因是葉媚兒找他,說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對不起,龍君,今天我們到此為止好嗎?」行針過後,陳天又用推拿的手法給龍君舒筋活血一番,當他的手碰到龍君身上一道道的傷痕之時,他的心就被震撼一番,感受着一個國之利器,在垂暮之年,仍然散發着犀利的光芒,如久封寶刀仍然沒有生鏽,當揮劍出鞘的那一刻,仍然是寒光陣陣,殺氣逼人。
龍君在陳天獨到手法的按壓下,安逸的閉上了眼睛,輕哼一聲算是答應下來,緩緩的坐了起來,對陳天說道:「小子,你是不是最近有什麼麻煩?」
龍君對這個神龍見首,不見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