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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門剛一打開,唐敖笑盈盈的站在電梯門前,似乎對於唐梟的到訪早有準備,這也不能怪,誰讓唐梟在樓下時那股囂張,那股霸道,早就被站在監視器前的唐敖盡收眼底。
唐梟又豈會不知一向喜歡窺私癖的唐敖總喜歡在裝滿監視器的幕牆前從各個角度去掌控着天涯海閣的每一處的角落。
就在剛剛,阿彪出手傷了一名保安的狠辣,早就盡收於唐敖的眼底,他一見唐梟和阿彪乘坐電梯上來,便將滿屏的監視器隱去,換上了一副裸|女的油畫,畫工精美,格外的美觀大氣。
「我的大哥,你找有什麼事嗎?」唐敖嘴角帶着輕蔑的笑意。
也難怪,俗話說落架的鳳凰不如雞,以唐梟今時今日在唐家的地位,比起唐敖來要差上一大截,也難怪唐敖會瞧不起他。
大家都在看着熱鬧,誰也沒有想趟這場渾水,唐敖身後也聚着會所的保安,名為保安實為打手,個個身手一流,大多是特警退役的人,都是唐敖花大價錢買來的。
大約有四,五十號人,阿彪就算再厲害,到頭來也只有挨打的份,阿彪可不傻,沒打算衝上去,去找這樣的晦氣,不過,有人敢碰唐梟一根手指頭,他就算這條命不要也要殺了那個人不可。
阿彪跟隨唐梟多年,一直忠心耿耿,身負人命被唐梟收留,最後,還是唐梟花錢擺平了這件事,免了阿彪的牢獄之災。
這也讓一向不善言詞的阿彪,把他恩德記在心裏,所以,誰敢動唐梟一下,他一定會拼了這條命不要也要宰了那個傢伙。
阿彪一上來就展露出不怕死的氣勢,倒把唐敖身後的人給嚇住了,說起來,唐敖請得一幫人都是拿工資的,不到萬不得已,誰會跟人玩命?
他們一見阿彪的眸子帶着血紅,知道這可不是鬧着玩的,要是萬一鬧出人命來,那可就是麻煩了。
「唐敖,我來,只問你一句話。」唐敖身後的打手遲遲不敢動,唐敖當然也只是狐假虎威的紙老虎,當然也不敢動,不過,他倒也不擔心。
唐梟不過就是一隻沒牙的老虎,以前雖說很兇,可是現在的他根本就不足為懼。
唐敖晾他也不敢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動手,過了一會兒,又開始得瑟起來,望着唐梟道:「大哥,你這又是何必呢?這可都是唐家的產業,你打傷一個人,摔壞一樣東西都是唐家受損失,而且,你這麼做,萬一要讓爺爺知道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唐梟臉色愈發的陰沉,沉聲道:「唐敖,別怪我沒告訴你,千萬不要拿爺爺來壓我,你還不配。」
「什麼?!」唐敖也是一臉不悅之色。
兩兄弟一上來就立刻是刺刀見紅,如同殺父仇人一般,如果要讓陳久知道了,一定是笑掉了大牙。
「我這次來,不是要鬧事的,我只是想問一件事情。」唐梟問道。
唐敖陰沉着臉,低聲道:「什麼事?」
「到底是誰讓你在我背後捅刀子的?」多年的兄弟,唐敖有幾斤幾兩,唐梟多少心裏有數,多年的手下敗將,只會尋花問柳,吃喝玩樂的主兒,突然的以詭異的方式雄起,着實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唐梟從他的身後,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而這個人影像並不清晰,讓唐梟有種不確定的感覺,於是,他不得不從才園趕過來一問究竟。
「誰告訴你的?」唐敖覺得不可思議,可他話一出口就覺得後悔,無意之間把心中那點秘密都暴露了出來。
唐敖的拙劣的表現讓唐梟愈發的相信,唐敖的背後一定有個人在指點他,聯合王事會的相關人員謀得唐家的產業,以唐敖的智商是萬萬想不出來的。
唐梟證實了心中所想,也不再嗦,轉身離開,在離開之前,他撂下一句話:「唐敖,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不但被人利用當槍使,還會讓唐家成為別人手裏的棋子。」
正是得意忘形的唐敖又豈會聽得進唐梟的忠告,再說了,以往他都是唐梟手裏的敗將,沒想到有朝一日能夠讓唐梟沒脾氣的離開,這下得意勁就別提了。
「少爺,我們就這樣離開嗎?」阿彪突然多嘴問了一句。
唐梟停下腳步,心中有點不甘,可是仍然咬牙點頭道:「不錯,我們不僅要離開,而且,要
_第一千一百八十八章要和你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