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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園裏草木茂盛,參天的古樹枝葉繁茂,遮天蔽日連成了一片,陽光刺透繁茂的枝葉,在地上照出斑斑點點的陽光耀斑。
初夏的時間,才園的花園裏到處是鬱鬱蔥蔥的樹林,生機盎然,在草叢中還夾雜着昆蟲,吵吵鬧鬧,很是噪,離草木茂盛的樹林不遠處,一個涼亭里,一度消失在人們視野中的唐梟正依在躺椅上閉目養神。
涼亭中間的石桌,石凳上面放着一盤未下完的圍棋,中間的棋盤已經接近殘局,一本棋譜被人隨意的扔在了一邊。
陳久穿着一套范思哲白色西裝,吹着口哨,甩着帶着奔馳logo的車鑰匙,右手很愜意的插在褲袋裏,走起路來很是輕佻。
走到棋譜前,端詳了一會兒,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沒想到,唐少,失蹤了一段時間,棋力大漲啊!」陳久嘖嘖稱讚,老頭子喜歡下棋,他也是愛屋及烏的跟着學了幾手,雖說水平不咋的,但看幾眼也能明白棋力的高低。
唐梟不經意的眼睛眯了一條縫看了陳久一眼並沒答話,又繼續把眼睛給閉上不予理會。
「有朋自遠來,不亦樂乎……」陳久搖頭晃腦的故意在唐梟的面前,他這樣做當然不是無的放矢,就是為了能夠引起唐梟注意。
陳久聰明,唐梟也不傻,閉着眼睛並不於會任由陳久自我表演,像是睡着了一般。
獨自表演好大一會兒,陳久見唐梟死活不願說話,稍加思索,乾咳兩聲,又改變策略道:「沒想到,唐唐的唐家大少,竟然會被一個從鄉下來的鄉巴佬嚇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成大家閨秀了。」
要換以前的唐梟,非得一蹦三丈高,非得跟陳久干一架不行,可現在的唐梟卻不同,變得相當有涵養的一個人,躺在躺椅上,呼吸均勻,甚至還發出一絲絲鼻鼾的聲音。
陳久見他如老僧入定,死活不願開口,也不着急,反而獨自坐在石凳上,拿着棋譜,認真的看了起來,時不時還照着棋譜學着打譜。
半個小時過去了……
唐梟依然沒有醒過來的意思,陳久也沒有想走的意思,兩人就這樣僵持着。
比耐心,陳久當然不會輸與任何人,他隱而不發到現在,由此可見他的耐性過人。
一個小時過去了……
唐梟再也熬不住了,他雖說這段時間一直打磨着心性,可說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以前的他性如烈火,個性狂傲,很少把別人放在眼裏。
在陳天面前栽了跟頭以後,老實了很多,但還是比不過陳久與生俱來的本事。
再說,兩人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個頭,唐梟最後終於妥協的睜開了眼睛,打着呵欠,站起來個伸了懶腰,恍若才從睡夢中醒來。
一見陳久正微笑着望着他,假裝很詫異的說:「陳少,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
陳久暗自驚嘆唐梟的演技着實了得,明明在一個多小時前,就已經知曉自己的存在,還在這會兒像是才發現他一般。
說心理話,陳久真想給他點個讚字。
「我也來了不久,沒想到唐少在睡覺,所以不敢打擾,特地在這裏等候。」陳久也是陽奉陰違的回答道。
唐梟哈哈大笑,伸出手來帶着幾分歉意道:「好久沒見,不知找我這個廢人不知有什麼事嗎?」
「唐少,你也別太妄自菲薄了,過份的自謙可是驕傲啊!」陳久並不認同的說道。
兩人唇槍舌箭,你來我往的交了幾個回合,表面上都是笑嘻嘻的樣子,心裏早就把對方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姓唐的,你算什麼東西,敢在我的面前玩這一套?」陳久腹誹了一句。
唐梟也不是省油的燈,早從陳久的眼裏那一閃即逝的不屑中看出了端倪,心中狂罵不止,仍然微笑道:「不知陳少老遠找我有何事?如果沒事,我肚子餓了,要去吃飯了。」
陳久從鼻腔里冷哼一聲:「多大點事兒,如果唐少賞光,我請你到海天閣去吃燕鮑翅,不過嘛……」
話鋒一轉,唐梟當然明白這裏面肯定大有文章,凝視着陳久,希望他能夠直接說出來,這樣大家都省力。
兩個人都自詡聰明人,既然是聰明人,他們之間的對話當然不會明來
_第一千一百八十六章我是來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