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純生的為人。
心中充滿鄙夷與不屑,連說話都帶着不客氣道:「那恭喜了。」
坂田純生何等精明,那會聽不出陳天話裏帶着譏俏的意味,不為所動的笑了笑,說道:「你別以我會指望着能從援助物資上去動腦筋,實話告訴你,那點兒小錢,我還真瞧不上。」
陳天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心裏倒覺得坂田純生有洞察人心的能力,這個想法也只不過從腦子一晃而過,他竟然也能敏感的捕捉到,陳天意識到面前這個傢伙果然是個難纏的角色。
魅姬也不說話,愜意的坐在沙發上,品味着來自*國波爾圖酒莊的正品紅酒,饒有興趣的注視着陳天與坂田純生二人的對話,翹着二郎腿,細膩緊緻且又白皙的雙腿,時不時吸引着保鏢們的眼神。
畫面很快定格在一張細菌的放大圖上,這張圖的一出現,坂田純生的眸子裏射出貪婪的光芒,好似一個飢餓的野獸遇到獵物一般。
陳天仔細的看了一眼,雖說自幼浸淫中醫,但是對於西醫多多少少還有所涉獵,中醫西醫看似兩個學科,實際上大多彼此相連,很多知識都是互通。
畫圖上的細菌的截圖,陳天很清楚是一個病毒的樣片,很快聯想到這樣的病毒與那些死狀極其恐怖的救援隊的隊員有很大的關係。
但是讓陳天想不通的是,坂田純生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他所指的商機,是這個?
一想到這裏,陳天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一但把病毒當成發財的商機,那麼,意味着將有更多的人因此而喪命。
這是陳天絕對不允張的,不過,以陳天現在的見識,就算胸有怒海濤天,臉上也水波無痕。
這年頭,能把脾氣發出來是本能,能把脾氣按回去是本事,很多時候,大多是本能的驅使,很少有這樣過人的本事。
坂田純生耐人尋味的看了陳天一眼,很想從他的臉上讀懂些什麼,很可惜他失望了。
眸子裏失望之以一閃而逝,很快又恢復那俗氣的昏黃的光芒,他提出條件道:「這就是我找你來的原因。」
他的話並沒有讓陳天意外,只不過,對於他手段卑劣感不恥,為了達到不擇手段的做法,實在讓陳天心裏直犯冷笑。
「我還真不知道,你做這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陳天索性裝起了糊塗,假裝不解道。
坂田純生見這小子揣着明白裝糊塗,心裏老大的不悅,畢竟,他覺得自己已經算是給很陳天面子,客客氣氣前仇不計,可是,這小子偏偏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臉。
饒是他定力再強,再有養氣的功夫,也難免會拉下臉來。
「陳天,你很不給面子啊!」坂田純生硬棒棒的丟了一句話道。
陳天也很客氣的反擊道:「面子是別人給的,臉卻是自己丟的。」
一席話,坂田純生臉色變得很難看,眯了眯眼,眸子裏透着殺人寒光,辦公室里的保鏢也將右手揣着了西裝內袋,只等他的一句話。
辦公室里,殺氣凜冽,讓人毛骨悚然。
陳天一邊目測着擋着辦公室門前的保鏢,暗暗捏了捏藏在袖中的機關盒,這是唐雅替他做的,讓他隨身攜帶,萬一遇到危險,也好藉此活命。
劍拔弩張的相待了一會兒,魅姬笑盈盈的站了起來,打起圓場道:「有話好好說嘛,打打殺殺的多不好。」
說着話還不忘拉了拉坂田純生,用眼神示意他,讓他暫時的忍讓,坂田純生很生氣的往辦公椅上一坐,雙手抱着肩膀,冷眼盯着陳天。
看架式,一個要唱紅臉,一個註定唱白臉,雙管齊下,勢要逼得陳天就範,明白這一點兒,陳天反倒不着急,等着魅姬接下來要說怎樣的話來。
「陳天,先前我說,我們前仇舊恨,既往不咎就是為讓你明白,這一切都是有條件的……」
魅姬在陳天的印象里,一向是蛇蠍心腸的腹黑女,她又豈會做賠本的買賣,與她之前的交往,大多是鬥智鬥勇,還時不時的耍一些陰謀詭計。
陳天也不問,他明白這一問就落得個下風,饒有興趣的看着魅姬那張神情豐富的臉,儼然是一個貪戀她美色的登徒浪子。
「坂田純生說了那麼多,也就想表明一個意思,我們需要這枚病毒……」魅姬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