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閱讀: ? 魅姬淺笑盈盈,妖冶的俏臉讓人過目難忘,勾人心魄的雙眼充滿了誘惑,坂田純生倒是看好戲的態度,雙手枕着腦袋,舒服的靠在辦公椅上。
「陳天,先前我們之前有很誤會,所以,藉此機會,我很澄清一下。」魅姬輕描淡寫一下。
陳天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隨即哈哈大笑,笑得很是開懷。
魅姬和坂田純生都很不理解的看着他,待陳天笑完,魅姬略帶不悅道:「我的話有那麼可笑嗎?」
「你的話不可笑,只是覺得你的思維很可笑,如果說先前只是誤會,那麼,我在此之前的差點喪命,也是美麗的誤會中的一部分?」陳天一針見血的問道。
魅姬俏臉一寒,臉色變得複雜起來,大約過了幾秒,露出笑容道:「陳天,你可是真是個有趣的人。」
她笑得很是誘惑,在陳天眼裏卻滿滿的都是虛偽,坂田純生用打火機點燃一支雪茄,旁若無人的吞雲吐霧。
這是他的地盤,反倒任由着魅姬指手劃腳,可是,陳天從他詭異的笑容中,看出了這傢伙絕對屬於深藏不露。
辦公室很快瀰漫着古巴雪茄特有的香料的味道,不嗆人,但讓陳天不吸煙的人總有種說不出的不適,望着坂田純生,淡淡的說道:「你在背後搞這麼多,難道只是為了看我跑到這裏來表演一場戲?」
坂田純生放肆的吐了一口煙霧,回道:「不着急,好戲還在下面。」
隨即,拍了拍掌。
從外面穿着清一色黑色西裝的打手,從外面魚貫而入,很快就大約有一百多平方的辦公室填的滿滿當當,陳天倒也沒有太多的驚慌,這些傢伙雖說一個個都是殺氣騰騰,陳天自問要自保還是綽綽有餘。
視線在壯漢的身前掃了幾掃,頗幾分調侃的語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坂田純生也不回答,對一個離他最近的打手使了個眼色,打手用島國人特有的禮儀微微的鞠了一躬,轉身就往外面走,隨他一道出去大約四,五人的樣子。
剩下的,圍着辦公室的牆邊一字排開,雙手交叉面無表情的站着,他們的目光冷凜,倒有幾分冷血殺手的感覺。
陳天奇怪坂田純生又要搞啥狀況,奇怪歸奇怪,但也不說話,任由着他們在這裏忙活兒。
很快,幾個出去的打手又返了回來,拿來一些投影設備,待他們忙活兒完畢之後,坂田純生才從老闆椅上站了起來,陳天這才發現,他的身形巨大,大約一米九的樣子。
穿一襲藍色風衣,毛料價格不菲的樣子,穩步走到投影儀前面,從口袋掏出一個u盤,插在投儀上,熟練的操作了一番,白牆上很快出現了影像。
陳天一見,內心無比的震駭,如果在此之前,嚴謹沒有跟他說過,倒也罷了,就是因為嚴謹在此之前說過,他一見到白牆上的投影才會感到無比的震駭。
白牆上分明就是福島地震後的畫面,隨即鏡頭一轉,慢慢地切入到先期趕赴到那裏的救援隊,隨後,出現的畫面就讓人觸目驚心。
死者,臉部,手部,還有身體都發生了大潰爛血淋淋,慘不忍睹,有的甚至都發生了肢體的變形,照片拍得過於清晰,以致讓陳天看得都覺得胃部不適,很多經過嚴格訓練的保鏢都忍不住的吐了出來。
坂田純生倒是饒有興趣的品味着每一張照片,眸子裏透着興奮的光芒。
親自演示大約十多分鐘,畫面終於結束了,陳天看到了一幕幕的悲劇,他很不理解坂田純生這樣做的初衷,難道僅僅是為了滿足他變態畸型的心理?
陳天仔細的觀察了一番,坂田純生的老謀深算,就算有,也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更何況還是親自演示,那麼,他到底想幹什麼呢?
正當陳天暗自猜測,坂田純生主動解開了謎底道:「這都是我花大價錢買來關於福島的最近的災難的照片,至於原因,我從這一張張照片裏嗅到了商機……」
坂田純生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生意人,眸子透着精明,所謂三句不離老本行,他一開口都提到了與錢的有關的字眼。
在商言商,陳天並不反對商人逐利,但是也要有底線,靠着災難發財,未免也太喪心命狂了一點兒,陳天很是不恥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