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行醫出生,那會兒相信這世上有什麼鬼神之類,安撫道:「萱萱,千萬別亂說,這世上沒有鬼的。」
「那會是?」萱萱睜大眼睛看着陳天,很顯然,她不信。
「我去看看,你在這裏等我!」陳天對萱萱低聲道。
「你當心點兒!」萱萱很緊張也很害怕,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顫抖起來。
「你放心!」
陳天往洞口深處還沒走兩步,就聽冰冷的女聲再次響起來,冷冷的說道:「別再往裏走了,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你是誰?」陳天並沒理會她的威脅的問道。
「想活命的話,就別知道的太多。」女聲沒有半點感情,似乎殺人對她而言,並不是一件很廢力的事情。
凶得見過,可凶得這麼離譜的倒是頭一次見,陳天還真的有興趣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可當他再往前走上一步時,迎接卻不是那女人的笑臉,而是她手中的槍。
砰
子彈打在陳天面前,激起腳下的塵土飛揚。
借着開槍瞬間的亮光,陳天看到了一張冷艷絕侖的臉,而她的冷艷又區別於趙清雪,冷艷中帶着濃烈的殺氣,任誰也不敢有絲毫僭越之心。
她的舉動倒着實把陳天嚇了一跳,說開槍就開槍,怎麼能這樣不講道理,陳天很生氣。
「你到底在幹什麼?」陳天質問道。
「我警告過你。」
生氣歸生氣,不過陳天還是保持必要的冷靜,距她不足一米的位置,黑暗中只能瞧着她蒼白的面容,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瞧,他已經知道這個女人受了傷。
「你的傷很重,需要醫治。」面對着威脅,陳天平靜的說着緩緩向她走了過去。
「想死嗎?」那女人並不領情,拿着槍對着陳天,黑洞洞的槍口猶如毒蛇的利齒,隨時都會給人致命一擊。
陳天又站定了下來,畢竟面前的女人殺氣過重,如果太過於冒失真得惹她開了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本來好意卻命丟在荒郊野外實在不划算。
「怎麼?你不相信我?」陳天淡淡的笑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的傷很重,需要救治,不然小命不保。」
「背上的傷要不了我的命。」那女人對於陳天這一套說辭表示嗤之以鼻。
「背上的傷確實要不了你的命,可身上的戾氣卻能。」陳天一針見血的說道。
「……」
那女人一愣,陳天趁着她發愣之際,一個箭步上前,也沒經過她同意就抓着她的左腕診治,醫者父母心,就算下一刻那女人會殺了自己,陳天依然毫不猶豫替她醫治。
「實脈當更屬長,舉按充實力最強,新病逢時是火盛,久病氣痛身遭殃。」陳天說了一通別人並不能聽得明白的中醫術語後,猛得抬頭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人先是一愣,很顯然不適應陳天跳躍的思維,很快又舉起槍對着陳天的腦門,惡狠狠的說道:「關你什麼事?再嗦我一槍崩了你。」
「動不動就拿槍,成何體統?」陳天這時倒像個寬厚的長者,非但沒有害怕反倒伸過手將她的槍接了過來,看着槍身通體散發着銀光,一邊把玩着槍一邊還不忘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叫什麼名字呢?」
「唐……唐雅。」唐雅一開始就被面前這小子怪異的舉動搞得莫名其妙,不過,她也瞧得出陳天並沒有惡意,便放心將自己名字說了出來。
「我叫陳天,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你身上的傷,我會替你醫治的。」陳天露出一口白牙,人畜無害的笑着,順勢將槍還與了唐雅。
「我不需要朋友。」唐雅冷着一張臉接過槍,可對於陳天的熱情並不領情。
「你會需要的,因為每個人都需要朋友。」陳天倒沒介意她的冷漠,笑容不改的說着,轉身往萱萱走了過去。
「你瘋了嗎?她剛才要殺了你!」萱萱見陳天不知死活湊到那個叫唐雅的女人身旁,覺得很不爽,就連話里都帶着濃濃的醋意。
陳天對於萱萱的吃醋,倒沒太多的在意,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她也只是說說而已。」
「你……」萱萱見他還替唐雅說話,氣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