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一人拿着拖把,一人拿着水筒,對滿是狼籍還帶着濃烈的酒精味的嘔吐的污*進行打掃。
小黑將陳天頭上水擦乾以後,便將他重新的放在了床上,蓋上被子後再也不去理會,他是一個殺手並不是保姆,照顧人的工作他實在做不來。
屠虎瞧着陳天衣服沒脫,剛才被唐雅一番折騰,衣服都濕了大半,如果這樣睡下去,肯定會不舒服,從房間的櫥櫃,找了幾件乾淨的內衣,替陳天換上,生怕師傅真的是酒精中毒,仔細替他診了回脈,發現只是醉酒,並未酒精中毒的跡象,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在洗手間忙活了半天的萱萱也從房間走了出來,瞧着屠虎已將陳天的內衣換過了,又蓋上了暖暖的被褥,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拉着欣欣離開。
欣欣被她拉出陳天的房間,就一直瞪大着明亮的雙眸望着萱萱,始終不願意挪開,萱萱被她瞧得實在不耐煩,假裝生氣道:「你看我幹嘛?」
「萱萱,你今天好像不一樣唉!」欣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她的話讓萱萱俏臉不自覺得生出一抹紅暈,很快將頭扭向一旁道:「你又瞎說什麼呢?我那有不一樣,你再瞎說別怪我不客氣哦。」
欣欣瞧她不見棺材不掉淚,也生怕惹得她惱羞成怒,真的對起手來,自己未必是她的對手,只好乖乖的將滿腹的疑惑裝在肚子裏,換上睡衣,爬上了床向萱萱道了聲晚安,安靜的鑽進暖暖的被窩裏。
萱萱瞧她上床睡覺也不再打擾,關上房間裏燈,走出房間打算回睡休息,有些不放心的繞了一大圈,來到陳天房間的門前,透過虛掩的門,察看着房間裏的情況。
房間經過一番打掃,仍有淡淡的酒氣飄散出來,萱萱皺了皺眉頭,瞧着屠虎將他親手熬好的醒酒湯,很有耐心的一口一口的餵着陳天。
瞧着他盡職盡責的樣子,萱萱發現平日裏瞧不上的小子還是有點優點,嘴角帶笑的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屠虎一勺一勺餵着陳天親手熬製的醒酒湯,讓陳天能夠儘快的從醉酒中醒過來,他少了平日裏的玩世不恭,多了一些責任感,認認真真的將湯藥餵進陳天嘴裏,見他牙根緊咬,所餵的湯藥露出來大半,不免着急伸手捏着陳天的頜骨使其張開嘴,然後,強行將湯藥餵服下去。
「師傅,你可千萬別怪我呀,我也是為了你好!」屠虎手上帶着勁,捏得陳天臉頰微微發紫,瞧着不免有些不忍,嘴裏嘟囔着以此緩解心中的愧疚。
好不容易才將湯藥灌下,陳天醉酒的陀紅的臉色稍稍有了好轉,屠虎才放下心來,打了盆溫水,替陳天不斷擦拭着額頭冒出的虛汗。
陳天在屠虎的照料之下,痛苦的神情也漸漸舒緩下來,呼吸也變得平穩,微微帶着鼻鼾,屠虎還生怕自己照顧不周,陳天醒來有需要,也就守在他的身旁寸步不敢離開。
不經不覺得過了一夜,天空漸漸的放晴,陳天也從睡夢中甦醒過來,要不是唐雅先前對他一番折騰,再加屠虎後面悉心照顧,他非得醉個三天三夜不可。
晃了晃醉酒後欲裂的腦袋,想坐起來只覺得天眩地轉,陳天知道這是醉酒後的後遺症,昨天醉得人事不醒,後面發生的事情,真是一點都想不起來,只記得依稀的昨晚跟陳秋鴻喝酒。
陳天並不是喜歡衝動的人,只不過,昨天突然得知父母的下落,心中鬱悶的他只想找一個發泄口,沒想到將滿滿一杯酒喝下肚,腹中如火燒般難受,很快就變得人事不醒,至於怎麼回來無論怎麼回憶也再也想不起來。
扭頭瞧着正在趴在自己床邊的屠虎,心裏很是感動,這小子照顧了他一晚上,望了放在床頭櫃旁的空碗,還散發着淡淡的味道,陳天知道這小子餵得他喝得醒酒湯。
想想這小子除了平日喜歡信口開河,在遇到困難時,無不是維護着他,讓陳天覺得收了這個徒弟,反倒讓他心生的幾分慶幸。
伸手摸了摸屠虎的腦袋,嘴角洋溢出欣慰的笑意,睡夢中的屠虎睡得也並不沉,很是醒覺猛得抬起了頭,差點沒跟陳天附下身子撞個滿懷。
瞧着他毛手毛腳的樣子,陳天覺得好氣又好笑,屠虎見陳天正盯着他不免也覺得不好意思,撓頭道:「師傅,你醒了?」
「嗯,我醒了,不過,還是有點不舒服。」陳天瞧着他滿面的疲倦,眼睛裏佈滿了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