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被唐雅送回到別墅房間,就一直處於昏睡狀態,他天生對酒精敏感,稍微一點就有可能醉得人事不醒,唐雅從車上下來就將他扛在肩上,一直走到房間肩膀抵着陳天的胃很難受。
「我……想吐!」陳天近乎夢中囈語般,朦朧間胃部不斷的翻騰,讓他昏昏沉沉的大腦不斷充血,有種控制不住想吐的衝動。
唐雅知道他難受,手腳並沒有放輕,把他扛到洗手間,將陳天的腦袋按在洗手池中任由着陳天吐得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整個陳天的房間裏充斥着濃濃的酒味,把在別墅里的欣欣吸引了過來,一進房間,皺起眉頭,捏着鼻子嚷道:「萱萱,快來,陳天,喝多了,瞧他這副德性,真讓人生氣。」
唐雅扛着陳天一進門,就已經吸引了別墅里的元,張兩女的注意,她們很少見陳天會醉得像今天這個樣子,心中難免會有好奇,這會欣欣一嚷嚷,立刻吸引了萱萱的注意。
京都的別墅的房間供着暖氣,房間的溫度大約是26度,萱萱穿得很單薄也並不感覺到冷,趿着棉拖鞋,穿着全棉的黑色的外套,下身穿着牛仔褲,染着紅色頭髮,耳朵上扎着耳釘。
她跑了過來一瞧,陳天被唐雅按在洗手池,一個勁的淋着冷水,房間有供暖,冷水卻是依然刺骨,醉得昏沉沉的陳天被陳天冷水,渾身打了寒戰,恍然夢中的他不停的揮手示意唐雅手下留情。
唐雅心恨陳天不能喝酒還要亂逞能,抱定了給他一點教訓的想法,無視着陳天求救,還是一個勁的淋着水。
「放開我師傅,不然,我對你不客氣。」屠虎從客廳跑了上來,一瞧唐雅這般虐待陳天,毫無顧忌上前要制止,唐雅根本就無視甩給他一個寒冷的眸光,讓屠虎徹底偃旗息鼓退到一旁。
屠虎啞了火,元,張兩女一瞧風向不對,也不敢上前相輕,小黑在隔壁房間擦拭着手槍聽到隔壁傳來嘈雜的聲音,打開門一瞧究竟。
瞧着唐雅這般狠辣,大吃一驚的他趕緊的上前阻止道:「唐雅,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陳天?」
唐雅連眼皮都沒抬,回道:「他自己都不愛惜自己,我們也用着管他……」
話語中透着莫名惱怒,一個勁扭着水龍頭的開關,將水放到最大,淋得陳天耳朵鼻子眼裏都鑽了不少的水,再加上在喉嚨里的嘔吐物,差點沒把陳天給活活憋死。
臉色也從紅潤慢慢地變得極度的蒼白,手不停的揮舞着,在等着有人來救。
「好了,你再這樣,他可真的就是沒命了。」小黑聽得出唐雅心中有氣,但並不是想真要了陳天的命,趕緊上前勸說,生怕她一個失手釀成大禍。
唐雅瞧着陳天也被折磨的夠嗆,心一軟也就鬆開了手,喝了不少生水的陳天僥倖得脫,劇烈的咳嗽着,口中的污穢也吐了一地。
「他喝了很多酒,我特地讓他多喝點生水,以稀釋身體裏的酒精含量,免得被醉死。」唐醉很難得解釋自己做事情的原因,不過,她這般一解釋,大家也都平心靜氣下來,不再對她任何的非議。
小黑瞧着洗手間裏吐了一地嘔吐物和從洗手池裏浸出來水漬,也不知道該說啥好,見陳天沒有大礙,便將他扶起,用毛巾擦了擦還在不斷滴水的頭髮,生怕陳天會因此感冒着涼。
唐雅也不再理會把一團亂麻的局面丟在一邊,自顧自的往房間裏走,根本不在乎別人對她有任何的看法。
「萱萱,她……」欣欣總是瞧她很不順眼,剛想說幾句,立刻被萱萱捂住了嘴巴,萱萱跟唐雅打過交道,知道她的厲害,惹上她真得意味着惹上了麻煩。
被捂住口鼻的欣欣不停的揮手示意,讓萱萱鬆手,不然,她說不定真的會為此而喪命,萱萱也覺得頗為不好意思的鬆開手道:「欣欣,我們把洗手間打掃一下,屠虎……」
萱萱衝着正在收拾慘局的屠虎喚道,屠虎停下手中的活計扭頭望了過來,瞧着她問道:「元大小姐,有什麼吩咐嗎?」
「少跟老娘貧嘴!」萱萱拿出潑辣的本色的指揮着屠虎道:「今天晚上你照顧陳天!」
屠虎白了她一眼,暗道:「這事兒還用你吩咐?」
瞧他一臉的不爽,萱萱叉着腰拿眼一瞪,嚇得屠虎立刻把脖子縮了回去,乖乖按着她說的去做,萱萱和欣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