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久違的恢復了年輕時的殺氣,看得一旁的金命是目瞪口呆,對於胡老的來歷,在他身邊好多年的金命當然是瞭若指掌,如數家珍。
他早先被人稱為金元帝國的彼得大帝,在金融領域極強悍的作風,狠辣的手段,所過之處無不是一片枯骨,他的名氣響譽整個金融界,早年一直在美國,歐洲國家輾轉。
到後來,他才倦鳥歸巢回到了華夏國,大有金盆洗手之意,不願再去理會江湖的恩恩怨怨,兒女情長,花點開了個高級會所也都是不以贏利為目的,圖得一樂。
金命也在他的支持下,在軍界也是混得風生水起,現任國安局的部長之職,他感其老爺子的知遇之恩,一直相伴左右,不離不棄,一如二十年前。
胡老也很習慣有金命的陪伴,直到有了陳天的出現,他使用不同尋常的針法治得胡老於危難之間,這讓一向受人點滴之恩的胡老一直想辦法要回報的。
誰料相處越久,陳天的人品愈發的讓老頭子喜愛,到現在已然把他當親孫子一般看待。
胡老腳步穩健剛要出門,扭頭望着金命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像是在發呆,很不滿的吆喝道:「臭小子,在想啥呢?還快跟我一起過來?」
金命欣然點頭,趕緊收起不切實際的想法,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胡老見他久違的歡快,嘴角揚起了一抹難以覺察的笑意,朝着門外走,還不忘囑咐道:「把我那幾個不成氣的徒弟給我找過來,就說有硬仗要打。」
金命滿頭黑線,嘴角抽搐,說到胡老嘴中那幾個不成氣的徒弟,那一個不是在他們所在領域裏叱咤風雲的翹楚,在老頭子的嘴裏竟會如此的不堪,真讓金命大跌眼鏡。
「你還愣着幹嘛?趕快備車,帶我去辦公室。」胡老腳底生風,見金命總是慢上半拍,又不禁回頭數落起來。
金命也不敢耽擱跟他的身後,亦步亦趨的往地下停車場走,再也不敢胡思亂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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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的英氣的勃發,葉孤雄那裏會曉得,他此刻得意,眼裏滿滿都是勝利的喜歡之色,電腦屏幕上跳躍的k線圖,無一例外告知他大勝就在眼前。
「雄哥,我們要不要一舉殲滅,還是拖着慢慢地玩?」李凡興奮異常的向葉孤雄請示,興奮的拳頭也握頭緊緊的,要知道這一次的涉及到數千億的資金,如此之巨的數額在任何時候都不可能再有,而對他來說,經過此役在他人生的履歷無疑增添了光輝的一筆。
飲水思源,當然知道這一切是誰帶給他的,對葉孤雄當然是更是佩服萬分。
葉孤雄意味深長瞥了一眼,目瞪口呆的陳久,在他的眼裏,這傢伙已經徹底被眼前的事實給震驚,心下就更加的得意,很有氣勢的沖李凡命令道:「不着急,我們要慢慢玩。」
李凡嘿嘿一樂,打趣道:「沒想到雄哥還是個重口味。」
這話要換成平日葉孤雄心情不好的時候,他萬萬不敢去開,這個時候開起來卻是相當的應景,葉孤雄不但不生氣,反而很是高興衝着他笑罵道:「臭小子,老子就這點愛好也被你發現了。」
一席話逗得李凡哈哈大笑,葉孤雄把他當自己人,他也得更加努力的去效犬馬之勞。
葉孤雄和李凡得意洋洋之際,陳久遲遲未從驚愕中緩和過來,他萬萬沒料到,陳天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明明籌集來的一千億的資金,到了葉孤雄面前如同冬天樹葉在寒風的瑟瑟發抖。
「葉雄大少,我身體實在支撐不住,請允張先進離開!」陳久假裝咳了兩下,向葉孤雄提出告辭。
葉孤雄心滿意足,瞧着他的一臉的驚愕,虛榮心得到空前的高漲,也不挽留與他告別道:「那麼,我的公事繁忙就恕不遠送了。
」
陳久也不無暇理會他不加掩飾的得意,踉蹌走出葉孤雄的辦公室,倉惶之色猶如喪家之犬。
葉孤雄瞧着陳久離開時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就讓你小子嘗嘗背信棄義的滋味。」
李凡離他的最近,一字不差的聽在耳里,扭頭瞧着葉孤雄,見他浮現陰厲的神色,不禁嚇得渾身一哆嗦,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你小子聽到了什麼?」葉孤雄自知失言有些得意忘形,滿面堆笑的對李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