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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陳天,就連一旁開車的唐雅臉上也浮現古怪的神色,柯志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倒還真讓人頗費幾番思量。
陳天儘量使自己平靜下來,深吸一口氣道:「柯志宗,你到底想玩什麼?」
「別着急,你所看到的柯志宗也不過就是我眾多替身中的一個,他已經失去了存在的價值,所以,死也是再正常不過了。」柯志宗談及生死有了意乎尋常的平靜,再加上先前的種種遭遇,讓陳天有種說不出的詭異。
電話那一頭的柯志宗,也似乎並沒有心情玩遊戲下去,岔開話題道:「我很高興能夠再聽到你的聲音,這讓我想到了你的父親。」
柯志宗不提則罷,一提陳天頓時覺得火冒三丈,怒道:「你沒有資格談我的父親,你對於他來說,最究是一個出賣他的叛徒。」
相對於陳天的失態,柯志宗反而平靜的多,他很耐心聽完陳天的一番激烈的言語,話語中透着平靜,說:「他的事情,我不想與你討論,我打電話來是有一件事情要你去辦。」
「什麼事?」陳天剛才發了一通火,只覺得血往腦門涌,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沒辦法安靜把事情談下去,索性將手機調成免提,放在車前的擋風窗戶,雙手不斷揉着太陽穴。
「刺殺副總統。」柯志宗說道。
嘎吱……
柯志宗的話讓就連見慣大場面的唐雅也是大吃一驚,忍不住踩了一腳剎車,幸虧車速並不快,不然,沒系保險帶的陳天肯定會要出了大洋相,與車前的防風玻璃有一個近距離接觸是肯定的。
陳天還不忘回頭望了一眼,正睡得香甜的陳幼彤,發現她並沒有大礙才放下心來。
「你瘋了嗎?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陳天忍不住罵了一句道,他實在想不通,柯志宗這傢伙是不是腦袋進了水,竟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唐雅也是皺起了眉頭,暗殺副總統可不是一件鬧着玩的事情,萬一要是走漏了風聲,小命不保是一回,說不定還會引得外交上的風波。
陳天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此刻想得更多的是,與副總統之間達成的協議,柯志宗是不是知道了。
目前,正是總統大選之際,競選如火如荼的展開的時候,各方競選總統團都會發表個人演說,以圖拉攏選民給自己投上一票。
副總統也正是看中了在美的華人圈巨大的市場,要贏得這部分的人的支持,弘揚中醫,打破歐美市場的禁錮,這樣的目的也很顯而易見就是贏得華人的好感,從而在大選中的競爭取得勝利。
陳天也想藉助他從而打破中醫的禁錮,可沒想到,柯志宗竟然要求他刺殺副總統,細細想來,真是有黑色幽默的味道。
「我只是一個醫生,要殺人你手頭上不是有現成的殺手嗎?」陳天腦海里很多的念頭都是一念之間,還是裝着無動於衷的說道。
柯志宗是一隻老狐狸,那會那麼容易就被陳天三言二語打發了事,笑了幾聲道:「陳天,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如果,你願意幫助我,我答應你,毫髮無損的將人放了,不然,我可不保證你是不是能見到活着的。」
「你在威脅我?」陳天很惱火,柯志宗的威脅讓他很是憤怒。
不知不覺連握着手機的手關節都擔得發白,屠虎和小黑的生死,他自問做不到無視,可是,讓他去刺殺副總統,這無疑是挖個坑讓他跳。
「你在逼我嗎?」陳天咬牙道。
老福特車停在路邊,吸引了巡邏的警察的注意,他們手按着腰間的槍套,慢慢地走近,還不忘朝着老福特喊話,如果不配合,警察就有權力開槍。
柯志宗淡淡的笑道:「你先把前面的警察打發了,我們隨後再談。」
「什麼?!喂,喂,餵……」陳天頭皮發麻,柯志宗竟然無時無刻的監控他,陳天急忙環視福特車裏是不是攝像頭,結果仔細的找了一遍沒有任何發現。
他正待要跟唐雅交待幾句,警察雙手持老款的手槍,朝福特車廂里喊話道:「不許動,雙手抱頭走下車來。」
陳天當然聽不懂,他茫然看了一眼唐雅,唐雅看着他道:「跟我學着做,千萬不要亂動。」
唐雅把槍往車前窗的暗閣時一塞,雙手抱頭的推開車門下車,陳天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