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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劍落下的速度太快,眾人只看到一道寒光閃過,猴子甲的手臂就被斬斷,鮮血如注的從斷裂處流淌而下。
「啊!」猴子甲恢復人形,捂住斷臂慘叫。
猴子大軍驚駭的看着持劍的時笙。
一招……
僅僅是一招就讓他們首領斷了一條手臂。
「草你大爺的。」時笙一腳踹到猴子甲胸口,鐵劍一揮,想上前的猴子們不得不往後退。
時笙垂頭看猴子甲,嘴角有輕微的弧度,「現在還想要我嗎?」
猴子甲痛得沒辦法說話,冷汗糊了眼,他只能隱約看到踩着自己的雌性。
那種張揚自信,囂張狂妄是他在任何獸人身上都沒看到過的。
她四周似乎有無形的氣場,黑暗無聲的侵襲過來,腐蝕你的靈魂,無形的大手拽着你往泥濘中的沉淪。
「放開我大哥!」
猴子乙尖銳的聲音將猴子甲從那可怕的感受中掙脫出來,他大口大口的喘氣。
時笙收腳,看向猴子乙,「放開了,然後呢?」
猴子乙:「……」
你這麼配合,我怎麼知道然後呢?
時笙冷笑,「心大沒問題,然而你們並沒有容納這麼大一顆心的身軀。」
什……麼?
猴子乙還沒反應過來,他家大哥的身體就朝着山下滾了下去。
平靜的聲音砸進他們心底,「現在,該你們了。」
……
白虎部落的人覺得他們今天是沒睡醒。
那個隻身幹掉長尾猿部落和烏蛇部落的獸人,真的是以前那個嬌縱任性,只知道使喚獸人的靈溪?
風焱帶着他部落的獸人姍姍來遲,看着滿地的屍首,他也是一臉的懵逼。
這怎麼回事?
「白元,這怎麼回事?」他接到消息就趕過來了,但是他沒想到已經解決了。
白元示意風焱看遠處,時笙蹲在地上扒拉着一具蛇屍。
「她?」風焱詫異,「和她有什麼關係?」
白元受驚不小,他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她乾的。」
風焱瞪大眼,「什麼?」
她怎麼有這麼大的本事?
整個白虎部落的獸人都看到,風焱內心再怎麼不想承認,也否認不了這個事實。
風焱好一會兒才找回自己聲音,「她在幹什麼?」
「不知道。」白元搖頭。
風焱眉頭皺了皺,朝着那邊走過去。
「咔嚓咔嚓……」
風焱還沒走近,就聽到這種聲音,時笙又是背對着他,風焱腦補了一個畫面。
然而當他靠近的時候,發現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
她在吃一種沒見過的東西,那滿地的殼。
時笙從地上站起來,拖着地上的蛇尾巴轉身,一臉平靜的看着他,「麻煩讓讓。」
風焱往那條蛇身上掃一眼,是烏蛇一族的。
「靈溪,你怎麼會突然這麼厲害?」
時笙抬眼看他,不要臉的道:「我一直這麼厲害。」
風焱想也沒想的反駁,「不可能。」
以前的靈溪就是個被寵壞的雌性,別人事事都得順着她,嬌縱任性,根本不可能這麼厲害。
「愛信不信。」時笙鐵劍撥開他,「讓讓。」
鐵劍貼着他的胸口,一股寒氣瞬間侵入他體內,幾乎凍得他無法動彈。
等他回神,時笙已經拖着蛇不見了。
時笙拖着那條蛇,在獸人們詭異的視線中上了山。
「她拖條蛇上來幹什麼?」
「不知道,死了沒啊?」
「那麼軟綿綿的,死了吧?」
「以前怎麼沒發現靈溪這麼厲害呢?」
「這次要不是她,我們可能真的得被烏蛇部落和長尾猿部落給滅掉。」
之前得罪過時笙的那幾個雌性獸人,此時抱團站在角落,瑟瑟發抖,生怕時笙過來問罪。
早知道她這麼厲害,她們哪裏敢得罪她。
明明那麼厲害,平時卻藏藏捏捏的,這不是故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