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素問就見到了這次召喚的兩人。
兩人一起到來,都是五十多歲,一個身材高大,滿臉橫肉,加上那一臉大鬍子,屬於往外面一站肯定被警察查身份證那種,像土匪多過像和尚。
另一個個子不高,相貌普普通通,仍人堆里就找不到。一雙小眼睛和睜不開似的。
「貧僧懷素。」
「洒家智深。」
「前來加入本寺,還望主持準備些酒和筆墨紙硯。」
「主持給洒家上些好酒好肉,這些日子嘴裏淡出個鳥來了,先來上兩斤醬牛肉。以後若有什么小毛賊看俺的便是。」
素問看着面前兩人臉皮有些抽抽。
倆人這一人一句,上來就要好酒好肉伺候,自己想要兩人來接替道衍做迎客僧,可這是來了倆祖宗啊。
大清早就要酒要肉,他倆也不怕得酒精肝。想想古人貌似也沒有酒精肝這一說法。
醉僧懷素,花和尚魯智深,和尚這一個行業最不讓人省心的裏面也算是名列前茅了。
懷素和尚還好些,除了喜歡喝酒然後亂塗亂畫以外,沒什麼大毛病。可花和尚魯智深,除了辯機,懷義這幾個色膽包天的,也就是他了。弄不好比那幾個色膽包天的還要麻煩。
平日不修善果,只愛殺人放火。忽地頓開金繩,這裏扯斷玉鎖。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
可以說前世只要是華人就沒有不知道這傢伙的。
而且一看他倆張口就要這要那,就知道不是道衍那樣讓人省心了。
若是可以,素問真想問問可以退貨不?
一腦門頭疼將兩人領到後院,二人一看到三間土房就一臉唾棄。
「唔,此地甚是……」懷素張嘴說了一半,素問也猜到接下來是什麼了。
魯智深吧嗒吧嗒嘴:「有酒有肉就行,住的地方洒家倒不挑。只是看這樣子怕是一碰就倒了。」
「師兄。」德衍看到素問就跑了過來,眼神不住的往兩人身上瞄。尤其是魯智深,身上自帶止小兒夜啼的光環。
素問面無表情的介紹二人「這兩位是懷素,智深。以後也將遷至本寺。」
至於道衍,從兩人出現就沒見到他。
將兩人到新僧舍後素問開始琢磨起來。
關於懷素,史上對於其人記載不多,只有一些事跡。那魯智深說起來也就是嫉惡如仇,好打不平。這點和道濟倒是差不多。
不過這人又不是李逵那樣的缺心眼,是粗中有細的人物,怎麼也不至於張口就要酒要肉吧。
這麼一想兩人的態度就有些問題了。
原以為召喚來的人物都如道衍一般,這麼想看來是差了。這些人與普通人一樣,有自己的喜怒哀樂,愛恨憎惡,又怎麼會納頭便拜,為己是從。
何況從召喚出來高級僧人就是懷素和魯智深來看,所召喚的人物哪怕不是歷史名人,也是一方人傑。哪個是好糊弄的?
過了半個小時,兩人又找了來。
新僧舍中什麼都沒有,兩人卻半個小時才找過來,見這素問心中也有所明悟。
昨天買回的東西都堆在樓下房間,給兩人一人拿出一套被褥。不過魯智深那體格原來定的僧袍肯定是穿不了,還需要重新定兩套才行。好在昨天留了那老闆的電話,一個電話就能解決。
將兩人安頓好,素問就將此事先放在腦後,每日的功夫還是不能扔下。
在院子裏演練一趟鷹爪功,就聽轉角處一聲大喝:「主持好俊的功夫,洒家來試上兩手。」
一道高大的身影撲了過來,拳風撲面而來。
魯智深可是梁山上步軍頭領第一人,武藝自然是毋庸置疑。
素問有心試試他的力氣,也不遮擋,運轉金鐘罩硬接了一拳,如同被擊中的棒球一般應聲而飛。
魯智深也是嚇了一跳。本是見獵心喜,想過上兩招,沒想到對方不躲避用胸口硬接,勉強才撤回兩分力氣。
好在素問在地上打了個滾一躍而起,讓他心中出了口氣。若是剛過來就把主持打死了,那他罪過可大了。
當初鎮關西也就是挨了三拳,而他現在力氣更甚那時候許多,哪怕撤回兩分力氣,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