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了,乏了,
「劍歸!」
嘩!
此時紫寒長嘯而起,浮手之間一道道印法在此時不斷流轉而起,在這瞬息之間那散落四方的四柄長劍在此刻破開了虛空,伴着長劍凌舞而動之時,無雙的劍氣再度凝現在了這片天地。
鏘!
長劍再度入手,古樸的長劍歷經了萬世的滄桑,歷經了千萬的大戰,隨着少年一路征戰,到最後奪得了這最後的至尊之位,長劍若有靈,是血月所贈,即便到了今朝他已然有了劍榜之上的三柄絕世神劍,可是他卻依舊持着那最初之劍。
譬如他最初的那刻無畏無懼之心,滄桑萬道唯劍永恆,天地萬物縱天無悔,此刻他的身軀之上依舊深邃,三柄神劍懸浮之時,三種可怕的劍意隨着一切沒入了他的身軀。
少年持劍,白衣雖是染血,可是望着遠處之時,看着那所謂的十萬大軍,嘴角卻不由泛起了一抹莫名的笑意。
「蒼生皆懼?不敢迎戰?我此刻尚有一戰之力依舊可戰,戰至最後誰可滅我!」
轟!
少年開口,浮手而斷,天地在此刻顫鳴而起,手中之劍亦如當年一般冷冽如斯,此劍可縱天,可戰地,無懼!
長劍的鏗鏘若龍吟而起,一道道目光再度看向了紫寒,可是他們的眼中卻變得莫名,一切皆為虛,唯有眼前的劍氣若凝視,他望着遠處的大軍,那枯涸公子此時在人所不見時神情卻變了。
「誰可滅你?我十萬大軍有何不可滅!」
轟隆!
此刻大軍若壓境,一步而起便是虛空顫動,隨着那一道道的鏗鏘之聲,所有人看着眼前的這一切心緒至此卻變得有些複雜,當那一道轟鳴響徹時,紫寒卻踏出了一步,無盡的劍氣瀰漫四方天地,卻在劍氣之中伴着一道聲音散去了無盡的威壓。
「誰可滅劍君!」
聲音響起,顯得突兀,在那一刻一道身影在此時不知從何時而起,從何處而來卻站在了那一座劍鋒之上,七峰之上早已空無一人,唯有此刻聲音的主人而已。
「何人!」
一剎那,枯涸公子不由冷喝,浮手而起化作了光華向着虛空流轉,當光華散盡之時,他露出了真容,那是一名看似普通的青年,身着墨衣而臨,在他的身後還有着一對如墨的骨翅,微微扇動之間便若席捲四方風雲而臨。
「是我」此刻劍鋒上的那一道聲音再度響起,一種無上的威嚴也在這一刻隨着聲音而現,道「魔宗,玉面修羅!」
嗯?
剎那的光景,所有人眼中皆是為之一動,似不解而望,可是玉面修羅不曾多看任何人一眼,而是徑直地看向了枯涸公子,青色的面具擋下了一切的目光,唯有那一雙眼眸凝目之時,一種冷冽的寒光印入人眼。
「魔宗?玉面修羅?」
這一刻,當枯涸公子聽到玉面修羅的話語時,他的面色頓時變了,一種冰冷浮現然而在此刻更多的卻是忌憚之意,即便紫寒看向了玉面修羅之時他的目光也是如此的莫名。
似乎他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切,一切始終唯有他人知曉,他卻全然不知,此刻的感覺讓他難耐,目光流轉之時看向了玉面修羅。
「你魔宗介入,難道不怕吾等主上嗎?」
這一刻,枯涸公子看着玉面修羅,黑色的骨翅輕輕扇動之間,一種莫名的怒意頓時席捲而起,看向了遠處,看向了玉面修羅,那般言語便如同質問。
可是面對着他的話語之時,修羅卻全然無感淡然的看着眼錢的這一切,在那一刻不禁一笑而起,道「我魔宗聖主何曾懼過?」
「你……」
枯涸公子頓時一頓眼中露出了怒意,可是卻又感到無力。
「魔宗聖主?」
嘶!
一時間四方倒吸一口冷氣,看向了玉面修羅,或許眾生皆知魔宗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在眾生心中魔宗便是魔道的象徵,他們嗜血嗜殺,殘害萬靈,可是即便如此五天之皇皆是無法泯滅魔宗,一切皆因魔宗有着那神秘莫測的聖主。
「魔宗聖主究竟是何等人物,竟然可威懾那曾被放逐的四方天地的生靈!」
此刻,紫寒不由凝聲自問,可是一切終究無果,一切終是有着太多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