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火光消散,那道踏立虛空的身影漸漸消失,望着遠處,紫寒有些不解看向荊山,然而下一刻,荊山目光一凌,什麼都不曾說,唯有眼中的凝重,隨着輕嘆便帶着眾人離去。
一路之上,眾人皆是顯得沉寂,唯有荊雲兒扯着紫寒的衣袖,不斷在說着,頗有談天說地之感,一時間紫寒漸漸的發現,眼前的少女是如何的惹人喜愛,尤其是那雙眼眸的清澈令人為之動容。
「紫寒哥哥,你竟然這麼厲害啊,那你為什麼會躺在那裏?」
「紫寒哥哥北域好玩嗎?那裏是不是很冷啊」
「」
一路上少女不知問了多少,可是紫寒對於眼前的少女所問無一不答,就像對待自己的妹妹一般,因為在這兵荒馬亂的靈神戰場上,她竟會救回一名他不曾相識之人,如此心性便如她的眼眸一般。
此時一行人中,諸多青年盡數投來敬佩的目光,即便那名一開始鄙夷他的男子皆是不由感到羞愧,他自問如此少年天才他定然不如,能夠一人縱橫如此高手之中斬殺敵手之人,自古以來能有幾人。
行了許久,他們終是到了一座城下,遠遠望去這僅僅是一座城,卻給人一種悠遠之意,仿佛已存在萬載,刻下了時間,一座城佇立在蒼茫的大地之上仿佛看不見了盡頭。
此時城牆之上有着許多人站在上方目光銳利的望向四處,一眼望去赫然全是修士,細細感應之下每一人皆是到了靈沖境。
紫寒輕嘆,看向那城池之上時,眼中浮現出一抹動容,在他的眼中那城池之上竟散發着無數神性的光輝,紫寒細細感應間卻驚異的發現,城池仿佛是神明所鑄,城牆之上有着諸多神明的烙印,如同葬神山脈中一般,有着諸多的神明殘存的意志。
紫寒心驚,跟在荊山身後,一路走着,可是臨近城池之時,浮現在紫寒眼中的卻是那城牆之上滿是斑駁的痕跡,仿佛留下了每一種兵器的痕跡,而讓紫寒最是驚心的便是那遠處的城牆之上有着一道偌大裂痕,有着數十丈之巨,僅差一絲便可破開城牆。
紫寒看着裂痕眼瞳不由收縮着,那是神明所鑄的城池,可是卻僅差被人生生斬開,那裂痕仿若劍痕所為,仿佛一劍之下便險些破開諸多神明所鑄的城牆,可是諸神所鑄的城牆何其堅固,這一劍該是何等威勢,斬出這一劍之人又將會有着何等恐怖的實力。
荊山看着紫寒的模樣,肅然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意,道「小友,是否在嘆那一道裂痕?」
紫寒回神看向老者,不由點頭,道「是啊,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城池應該是諸多神明所鑄,既是諸多神明所鑄又該何等堅固,可是裂痕如劍劈斬,誰又能一劍將這城池斬開」
荊山聞言,不由由有些錯愕的看着紫寒,笑道「哈哈,小友,你說的不錯,可是有一件事你卻不知,在天域的靈神戰場之中,幾乎每一座城池都有着這般一道劍痕,若天一劍」
「什麼!這,究竟何人所為」
紫寒不由露出一抹驚異之色看向荊山,然而荊山卻微微搖頭,道「此事已然過了數千年,只知道當年靈神戰場之中出了一名極為強大的神,一切皆是因他而起,其餘的我卻不知了,畢竟當年的那人太強,強到所有人都不敢言語」
嘶!
一時間,紫寒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愣愣的看着那裂痕,此刻他依稀還能感受到那裂痕之中殘留的劍意,而劍意卻極為奇妙,一些強大的劍意難以磨滅,可長存於世,甚至存留世間數百上千載。
可是這一刻紫寒感受到那裂縫之上的劍意卻不由感到一抹疑惑,似乎那殘留的劍意很是熟悉,似乎就像
當紫寒升起那個念頭之時,血月的聲音突然想起,道「那是當年遙輕雪所留」
「什麼!那竟是劍皇遙輕雪所留?這」
這一刻,紫寒的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之色,他不曾想到這一道劍痕竟會是當年的天地劍皇所留,一切在此時顯得太不可思議,讓人不敢想像,可是也帶着諸多的疑問。
「劍皇如此,意欲何為?」紫寒問着。
「哎」一時間血月伴着一聲輕嘆,道「當年的遙輕雪來到靈神戰場歷練,當時的他還不曾為神,卻在此處結識一知己,可是在最後一戰之中他的知死在了靈神戰場之中,而那人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