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彭虎沒敢接蘇雨兒的話茬,啟動了車子,問着蘇馳。
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許家。」蘇馳淡然開口。
「許家?!不是吧?」彭虎兩眼瞪的溜圓,「你去什麼許家?趕緊跑路吧!你把曹德慶的婚禮搞成這副德行,還用黃瓜……曹德慶的老爹能饒了你才怪!」
「開你的車吧,你跑路我都不會跑路!」蘇馳輕笑一聲,「曹德慶的老爹要是真敢找我的麻煩……曹家大院廚房特供的黃瓜應該夠他們爺兒倆一塊兒用的。」
「你……你牛!」彭虎簡直無語了。
腦海中不由的浮現出曹德慶老爹用黃瓜……的情形——這他娘的也太違和了吧,虧你想的出來!
得,許家就許家吧,皇帝不急,太監急個鳥蛋?
趕到許家祖宅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蘇馳和許舒一下車,彭虎就載着蘇雨兒離開了——出了這麼大的事兒,許家肯定早就亂做一團了,實在不是他們兩個外人做客的時候。
許志廣、劉芸莉已經提前一步回來了,這會兒,他們都在正房正廳等着蘇馳和許舒。不止是他們,許家的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來了。
許啟之兄弟三人,他的哥哥和弟弟都在那個特殊年代死於非命,許家老一輩就剩下他一個人,正因如此,許家勢力便比其他大家族單薄許多。
許家二代倒是人丁興旺,許啟之三兒兩女,在加上哥哥弟弟的兒女,足足十五六個人。只可惜,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有大出息,經商的,能維持現狀就算不錯的了;的,別說封疆大吏了,就是重要部門的正職也是一個都沒有。
第三代人更多,連媳婦帶女婿的足有五六十口子。這些人全都指着許家的這點兒家當吃飯,曹德慶要整垮許家,那就等於砸了他們的飯碗,他們當然不幹了,全都想着趕緊把許舒塞給他,保住他們的飯碗。至於許舒那個不詳之人是死是活,關他們鳥事兒?
聽說蘇馳攪和了曹德慶的婚禮,壞了他們的好事兒,一個個的全都恨不得把蘇馳給弄死!
「小舒,跟我來,爸媽他們都在正房正廳里等着你。」
許清留在許家祖宅大門口等着許舒。
回到許家,他的膽子比在曹家大院兒的時候壯多了。
「那就讓他們接着等。」
沒等許舒開口,蘇馳搶先說道:「我們先去看爺爺,你跟他們說,他們要是等不及,就到爺爺哪兒找我們。」
對許舒父母,蘇馳還要顧及許舒,對許舒這個大哥,蘇馳一點兒也沒跟他客氣。
撂下這句話,蘇馳便沒再搭理許清,拉着許舒的小手,繞過他,進了許家大院兒。
許舒冷着俏臉跟着蘇馳,同樣沒有搭理許清這個大哥。
走着走着,許舒芳心忽然一動,奇怪道:「你以前來過這兒?」
不怪許舒奇怪,爺爺住的小院兒在祖宅最裏面,從祖宅大門到爺爺的小院兒不說九曲迴腸,也差不多,就算來過幾次,也不一定能一次找對路,蘇馳卻是一步冤枉路也沒走!
「我是頭一次來,可是它來過啊,」蘇馳指了指許舒抱在懷裏的玉狐,「是它告訴我的。」
「它告訴你的?」許舒秀眉微微皺起,芳心中狐疑更重,「它又是怎麼知道的?」
蘇馳沒來過許家祖宅,玉狐就更沒來過了,可它卻不但找到了許家祖宅,還找到了她的房間……
「它的本事大了去了,你以後就會知道了。」蘇馳神秘一笑,買了個關子。
「哦。」許舒點點頭,沒有再問什麼,芳心裏卻是暗暗猜測起來。
就算玉狐真像你說的那樣本事大了去了,可它不會說話啊!而且,一直都在我懷裏睡覺呢,它什麼時候,用什麼辦法告訴你的?
許舒越想越糊塗,隱隱的,她感覺蘇馳身上一定藏着一個大秘密!
你以後就會知道了……我跟你還會有以後嗎?
許舒芳心一疼,美眸之中淚水溢出,視線變得模糊起來,一如她未知的將來……
「好小子,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哈哈……」
蘇馳牽着許舒的手剛走進房間,許啟之就哈哈大笑起來。
老頭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