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從柳盈爸媽的小院裏出來,蘇馳沒憋住,笑出了聲。
「笑什麼?」柳盈嬌嗔一句,狠狠的翻了他一個白眼兒。
昨晚,劉媽滿心興奮的跟媽媽說了蘇馳為她治療肩周炎的事兒,還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說是自己看到了滿地衣裳就想歪了。
媽媽聽到心裏去了,晚上,娘倆睡在一起的時候,便又問了柳盈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盈心裏那叫一個羞窘,好在她這些年也歷練出來了,連忙把話題往蘇馳身上引,把他的醫術說得神乎其神,還特意拿蘇馳治好何薇媽媽的事兒來舉例子,總算是把媽媽的注意力給引開了。
剛剛媽媽又提到脫衣服按摩,柳盈心裏那個窘迫啊,就別提了。
「媳婦,要不,我再給你按摩一次?」蘇馳舔着臉湊了上來。
「要死啊你!」柳盈揚起粉拳就要錘他,冷不防,蘇馳一探身,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又嘻嘻哈哈的跳開了。
柳盈紅着臉在後面追打着,兩個人鬧做一團。
等他們手牽着手來到前院的時候,見到的情形讓兩個人全都忍俊不止。
前院有一片寬敞的場地,是柳家祖宅幾個保安平日裏練功的地方。這會兒,郝灼正叼着煙,晃着二郎腿,大聲嚷嚷着,指點着侯峰練功呢。
師父教徒弟本沒什麼,可這兩個人的年齡和狀態卻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當師傅的,二十來歲,吊兒郎當,一臉的猥瑣,當徒弟卻是個五十多歲的半大老頭,學得那叫一個嚴肅認真。
「老大,大嫂。」
一見蘇馳和柳盈,郝灼便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我跟你大嫂出去逛街,你去不去?」蘇馳問道。
「不去,我才不給你們當燈泡呢!」郝灼一擺手,「你們玩你們的,不用管我,我就在這兒玩了……腿不對,抬得抬高,你當你學芭蕾呢!」
話說到一半兒,郝灼又沖侯峰嚷嚷起來,這還不算,他又撇下大哥大嫂,跑到侯峰身邊,為他示範着。
玩兒……教徒弟也算玩兒?
這傢伙可真是個奇葩啊!
蘇馳搖頭暗笑。
「你們趕緊走吧,別耽誤我的事兒。」郝灼示範玩了,沖蘇馳和柳盈揮了揮手,又沖侯峰嚷嚷着,「五分鐘,一百遍,時間到了沒做夠,或者做的不標準,就給我重來!」
他玩得正不亦樂乎呢!
他把他那個奇葩師父收拾他的那一套,全都用在了侯峰身上了,可算是過足了癮了。
柳盈也是忍俊不止,像郝灼這麼好玩兒的傢伙她也是頭一次碰到。
一直到開車去西都的路上,一提起郝灼的各種不着調的事兒,柳盈還在格格的笑呢。
到了西都,柳盈直接帶着蘇馳去了賣特產的地方,來了一趟西都,怎麼着也得給幾個女孩帶回去一些禮物。
在巴黎的時候,他們什麼都沒買,也根本用不着賣——密特朗父子兩個送給他們一大堆東西,全都是法國特產。
吃的、用的、玩得幾乎什麼都有,光是小密特朗莊園自釀的上好葡萄酒就有一百多瓶。
這些東西在那雲鼎會所那八個女孩回國的時候,都讓她們託運帶回去了。林小秋和羅瓊早就接到了,她們兩個叫着索亞,索亞又喊過來阿巴爾和蘇沐幫忙,全都搬到她們的小窩裏去了。
買好了土特產,蘇馳又讓柳盈帶着他逛了西都的幾個著名的景點。
其實,蘇馳對看景點美什麼興趣,他是為了柳盈。
柳盈這個工作狂好不容易給自己放一次假,蘇馳便藉機陪她好好放鬆了一下。
傍晚時分,二人驅車去了一家武館。
武館的位置很偏,規模也不大,也沒有幾個學員,看起來生意有些蕭條,只是在慘澹經營。
武館是歐陽婷的老公吳景峰開的,柳盈過來是看看歐陽婷女兒。
吳景峰三十五六歲的樣子,長相憨厚老實,微微有些木納,一看就是不怎麼擅長交際,但在指點學員的的時候,卻如同換了一個人,雙目如電,聲如洪鐘,人也精神了許多。
到了武館後院兒,一個正在安安靜靜寫着作業的小女孩一見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