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古的手臂依舊在隱隱的刺痛,此刻虛弱的他在幽冥羅眼中就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窮酸書生,書生人家還有可能憑藉才學而被官方破格收入,而扎古此時卻連提筆寫字都有些困難!
「哎呦,想不到煉魂宗竟然敢明目張胆的住在悅來客棧啊!」
幽冥羅抬頭看了看客棧牌匾,手扶着扎古一步一踉蹌的進入其作為悅來客棧的掌柜對於一般的仇殺行為根本就不會管,唯一讓他有些動容的是,那個壯漢竟然穿着條破褲衩就敢招搖過市!這是真不當懸鏡司的密探是一回事啊,這麼明顯的樣子不要太好跟蹤啊!
果然,掌柜的向外瞄了一眼,有兩個眼神不對的傢伙緩緩離開,估計是回去報告去了吧!
其實扎古也不想的,一來變身之後衣物碎裂自己又沒有可替換的,這還是幽冥羅幫忙從民居偷來的呢,只是並非所有的百姓在晾衣服的時候會晾出全套,所以僅僅收穫了一條褲衩。二來孟曉當時既然已經現了金絕,就說明他們所有人的行蹤已經暴露了,再躲躲閃閃的也沒有意義了!
「哎呦,這是怎麼了?被誰教做人了嗎?」
還不等幽冥羅扶着扎古上樓,就聽金絕站在樓梯上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們,臉上笑的格外燦爛幾乎將幸災樂禍四個字寫在了臉上。
扎古黑沉着臉吼道:「你是故意的!」
金絕聞言非但沒有任何惱怒,反而開懷大笑,「哈哈哈,咱們熟歸熟雖然你亂說但我還是會原諒你的。當初我可是早就跟你提起過,那小子我沒有把握一擊必殺,這難道還不夠嗎?倒不是說人家的手段多端,而是你的攻擊方式太過單一了!我猜,你不會是連人家的汗毛都沒碰到吧?」
扎古一哽臉色尷尬至極,「哼,這次我已經知道了他的虛實,下一次只要讓我碰到他一次,他就死定了!」
金絕撇了撇嘴,「還是等你先碰到再說吧!」接着望向幽冥羅,「你的新朋友?」
「想不到煉魂宗衰落至此了,竟然還會生內訌啊!」幽冥羅好笑的搖了搖頭。
金絕秀眉微抬,「血海弟子也未必見到有多團結,否則上一次在落城的時候就不會是令狐血一個人孤軍奮戰了!」
幽冥羅臉色微冷,「大師兄是我們血海的榜樣與希望,如果再讓我聽到你侮辱其威名,別怪我心狠手黑!」
金絕很是不屑的切了一聲卻也沒再說什麼,但是扎古卻是滿臉彆扭,丫的你之前咋不見這麼尊重令狐血,現在裝什麼大尾巴狼?
「你受傷了?」
就在三人互相看不對眼的同時,一個蘊含無盡惡意的聲音陡然響起,三人齊齊打了個寒顫向上望去,卻見從三樓處緩緩下來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語氣之中不帶半點關心,反而令人聞之心生恐懼。
扎古掙脫幽冥羅的攙扶啪嗒一聲跪倒,「大人,屬下費盡千辛萬苦一度深陷絕境終於不負所托,已經查知到了白骨招魂幡的所在!」
蠍老魔聞言眼中精光大放,心中對於扎古的不滿瞬間被狂喜替代,忙問:「在哪?」
「根據屬下查知,白骨招魂幡就被藏在關押毛小魚的牢獄之中,其內部有一條暗道,可直達藏寶地點!」扎古低頭答道。
蠍老魔恍然冷笑,「原來如此,竟然是將其藏在了牢獄之中,怪不得我遍查不到。你做的不錯,既然已經受傷了,就不用再隨我進攻城主府了,好好留下養傷吧!」說罷不容置疑的轉身上樓去了!
金絕淡淡的看了扎古一眼,「你倒是打的好算盤,只是有沒有想到蠍老魔竟然不帶你玩了?你放心,等我得到了黃金聖衣時,會讓你摸摸的,呵呵呵!」
金絕的嘲笑讓扎古心中不自覺的一跳,心中一陣暗恨,原本他是想要隱瞞下黃金聖衣的事情,等到蠍老魔出手幹掉所有人後,他就可以暗中將黃金聖衣收起來,誰知道人家竟然不帶他!
幽冥羅在一邊看着轉身離開的金絕,好笑道:「你們煉魂宗還真是現實啊,沒有用了竟然就轉身拋棄嗎?」
扎古冷哼道:「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要殺死那個懸鏡司密探,但是有蠍老魔在你怕是也撈不到好處吧!」
幽冥羅聞言卻是笑道:「那可不一定,我突然對你們所說的那個白骨招魂幡有興趣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