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辱人不成反被辱,說的就是現在的武田信男,他怎麼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被周天給嚇住了。
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更何況他們還在賭場內,還在賭局中。
武田信男揮手叫來一個賭場的工作人員,朝着他小聲的說了一句,不一會兒的時間。
工作人員端着差不多一億美金的籌碼走了進來。
見狀,室內所有人都暗暗驚呼了一句,頂級賭局開始了!涉及億萬美金的頂級賭局開始了!
荷官換了一副撲克牌,洗好後,發了出去,武田信男面前的牌面是黑桃j,周天則拿到紅心七。
牌桌上武田信男的牌面最大,所以這一局他第一個開口說話,只見武田信男看了一下底牌之後,隨意叫了一百萬。
周天看了看自己的底牌,也跟了一百萬。
兩輪牌發了下來,武田信男卻拿到了一張黑桃q,湊成了一對。周天最慘,拿到的赫然是一張黑桃八。
目前牌面以武田信男的牌最大,有一對q。跟他相反,周天的牌看上去爛透了,牌面是七八九。
不過,唯一的一線機會就在於,周天的底牌,他的底牌是一張小五,只要下張牌來個6,他便有機會湊成順子。
但是以目前的牌面來看,武田信男很可能會出現三條,甚至於葫蘆。
周天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片刻,他現在要博一張六,目前牌面上只現了一張六。若是加上還沒有翻開的底牌,就還有四十張牌,按照正常比例來看,他拿到六的幾率等於百分之十三。
「兩千萬,我想這個數字對於閣下來說,應該不是問題。」武田信男頓了一下,然後叫出了一個天價數字。
周天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用手敲了一下桌面,稍微考慮了一下,數出兩千萬的籌碼,推了出去。
「好,夠膽子。」武田信男見周天跟了自己兩千萬,眼珠子轉了幾轉,伸手攔住將要發牌的荷官,朝着周天挑釁道:「閣下,現在第五張牌是什麼,我們都不知道,你手裏有一張五千萬美金的本票,我們要不在加點。」
說到這裏的時候,武田信男故意放聲譏笑了一下,「我也不逼你,要是沒膽子就算了……。」
「你想梭哈?」周天並沒有因為武田信男的譏諷,變得大怒,反而很冷靜的看了武田信男一眼,反問了一句。
「老子要你光着身子從離着爬着離開。」武田信男猛地坐直了身子,瞪着周天,咬牙切齒道。
周天沒說話,而是拿起了那張底牌。
從這一把的玩法來看,第五張牌是一定梭的,既然都是梭哈,為什麼不由自己來控制時間,以此達到自己的目的?
周天忽然覺得自己好象有點開竅了。
沒錯,為什麼要任由武田信男來掌握這局,雖然向來有後發制人的說法,可在賭桌上永遠是先發才能夠制人。
不錯,控制他!
周天輕輕咬了咬自己的牙關,他現在要賭一把,不僅是賭桌面上的幾千萬美金,還要賭武田信男徹底的失去冷靜。
所以,周天認為自己值得冒這個風險,他伸出手指虛彈一記,流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朝着武田信男道:「既然是梭哈,自然是賭你桌面上所有的籌碼。」
「什麼,你要賭我所有的籌碼?」武田信男大睜着眼睛,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般,「你有那麼多錢嘛?」
周天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一枚玉觀音,將其放到桌面上,道:「這是一枚唐代和田玉觀音,賣價超過三千萬美金,我就當它三千萬,加上這張本票,賭你牌桌上所有的籌碼。」
「閣下,你在說笑嗎?」武田信男的臉上流露出一種輕視的表情,指着桌子上的玉觀音,道:「你說它值三千萬,就值三千萬?笑話,在我看來,連三十萬都不值。」
「值不值三千萬,找個專家來鑑定一下,不就知道了。」周天說完朝着一旁的vip室負責人道:「先生,我想這裏一定有專門負責鑑定玉器古玩的專家吧,麻煩你請他們鑑定一下。」
賭場裏面還真有這樣的專家,vip室負責人拿着對講機,小聲的說了幾句,然後朝着周天歉意道:「先生,請您稍等片刻,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