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賊見勢不妙,朝着周天就是一槍。如果換做其他人,非命喪拉斯維加斯不可。
但周天不是一般人,他擁有逆天神器超能作弊器,武技技能附體的周天,如天神降世般的躲過了射來的子彈,轉眼間便衝到了小賊跟前。
小賊如見了鬼似得,他萬萬沒有料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躲過子彈!
根本沒容小賊多想,欺到他跟前的周天朝着小賊的鼻子狠狠的來了一拳。
這一拳勢大力沉,打的小賊鼻子頓時塌陷了下去,接着便是血花亂濺,再然後眼冒金星,身體向後一揚,摔倒在地上,立時昏了過去!
後面的事情便簡單多了,酒店方在聽到槍聲後,火速趕到了現場,並就發生在酒店內的盜竊、傷人事件對受害人周天進行了道歉,而且還提出,要賠付周天一部分錢財。
周天沒要錢,再說他也看不上酒店方賠償的那點錢,他提出了一個要求,要求酒店方提供幾個保鏢,直到周天離開拉斯維加斯。
對於這個要求,酒店方很是痛快的答應了。
這件事也讓周天反思起了自己最近的行為,單打獨鬥的確不是一回事,看來他的僱用屬於自己的保鏢了。
小賊事件三小時後,也是當地時間凌晨八點十分,周天接到了一個很是意外的電話。
給他打來電話的竟然是襲擊事件、偷盜事件的幕後主使武田信男。
武田信男在電話里明確告訴周天,他要在二十分鐘後,也就是八點三十分,前來拜訪周天。
明知道對方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但周天還是很爽快的答應了,他的態度,讓電話那頭的武田信男產生了一種懷疑,懷疑周天還被蒙在鼓裏。
二十分鐘的時間很短,就在周天剛剛放下電話不久,他的房門外就響起了門鈴聲。
周天點了一下頭,站在門口的保鏢便打開了房門,門外站着的人赫然就是昨天晚上的倒霉鬼,武田信男。
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個差不多個頭,但年紀不同的燒餅國人,年輕的估計是武田信男的保鏢,老一點的看樣子是武田信男的軍師。
「你好,周天先生,我再次鄭重的介紹一下自己,我叫武田信男,是武田公司美國分公司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武田或者信男。」進門後的武田信男,先是朝着周天鞠了一躬,然後非常熱情的介紹着自己,好像昨天晚上發生在賭場的事情不存在似得。
不得不說,燒餅國人的臉皮是夠厚的!單單這份自來熟便是周天自信做不到的。
太尼瑪不要臉了!
「喔,坐吧。」周天連站都沒站,就那麼坐在沙發上,他將自己的後背斜靠在沙發上,還翹起了二郎腿,特懶散的伸了一下手,隨意道。
這是一種赤裸裸的輕視。
武田信男的眼裏閃過一絲怒意,他作為武田一郎的獨子,走到那裏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何時受過這種輕視。在武田信男看來,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加上又有求周天,發作不得,只得將這份怒意藏在心底罷了。
小子,最後別落在小爺手裏,不然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心裏暗暗發狠的武田信男,臉上強行擠出幾分笑容,「周天先生,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完,坐在了周天的對面。
「武田信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別跟我說崇拜我、想要認識我之類的話。我不傻,也不信,實不相瞞,我這個人特不喜歡你們燒餅國人。」周天直奔主題,「尤其是你們身上像尿片一樣的東西,讓我分外噁心。」
「即然這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想拿回那份抵押文件。」武田信男同樣直奔主題的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什麼文件?」周天裝傻充愣道。
「武田公司美國分公司的抵押文件。」武田信男強忍着怒意,「周天先生昨天晚上出千,從我這裏贏走的押抵文件。」
這傢伙說完,唯恐周天不承認,又激將道:「周天先生不會是不敢承認吧。你們華夏不是講究一人做事一人當嗎?千萬別讓我小瞧了你們華夏人。」
「昂。」周天昂了一句,然後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像是想起什麼似得,恍然大悟道:「你原